他们改变我的名字
诗人李琬首部诗集,精选诗人2014—2021年诗作66首。
◎一部在抒情中注入硬朗质地的诗集,一部如雕刻刀般准确、锋利的诗集,李琬用致密的语言、敏锐的洞察、自省的意识,拓展着诗的表现范围,展示了一个当代诗人坚固、自足的精神质地。
◎印厂车间,购物中心,压路机,鲸脊,奥伏赫变……李琬用词语擦亮经验,在致郁的时刻,在幽暗的折磨中,更新了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把人的性质锻炼为新的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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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由“70后”诗人发动的“当代诗的偏移”一样,李琬作为“90后”最令人期待的诗人,也在她的诗歌书写中不事声张但又异常坚决地参与了当代诗想象力的偏移。这新的诗歌偏移,由于她的诗歌天赋的加持,必将刷新人们对当代诗的新的认知。她的诗歌感性始于女性诗人的敏感,又在生命经验的丰富性上超越了自身,演进为一种体认细腻的富于洞...
诗人李琬首部诗集,精选诗人2014—2021年诗作66首。
◎一部在抒情中注入硬朗质地的诗集,一部如雕刻刀般准确、锋利的诗集,李琬用致密的语言、敏锐的洞察、自省的意识,拓展着诗的表现范围,展示了一个当代诗人坚固、自足的精神质地。
◎印厂车间,购物中心,压路机,鲸脊,奥伏赫变……李琬用词语擦亮经验,在致郁的时刻,在幽暗的折磨中,更新了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把人的性质锻炼为新的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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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由“70后”诗人发动的“当代诗的偏移”一样,李琬作为“90后”最令人期待的诗人,也在她的诗歌书写中不事声张但又异常坚决地参与了当代诗想象力的偏移。这新的诗歌偏移,由于她的诗歌天赋的加持,必将刷新人们对当代诗的新的认知。她的诗歌感性始于女性诗人的敏感,又在生命经验的丰富性上超越了自身,演进为一种体认细腻的富于洞察力的诗歌表达。
——臧棣
生活是一场漫长的劳役,随处可见它留下的压痕、凹痕和刺痕,李琬塑造着自我的忍耐与节制,却总是将她的额头抬高一寸,就像从屋顶上,从更辽阔的光合作用中,凝视并辨认着:“碎玻璃和腐败物带来温暖/垃圾也有珠宝的宁静”。
——朱朱
李琬的诗有很强的抒情性,同时又和一种硬朗、明晰的意识状况相关。她的语言敏感、曲折,富于雕刻感,既有随物赋形的自如,又往往在关键处,给出热烈的、强有力的造型。这是一种自我观察的诗、在观察中不断铭刻、自我打开的诗。那些记忆中的“浮木微尘”,那些刺痛的、尖锐的棱角、那些晦暗微茫的时刻,都会在语言的光亮中显现自身,构筑起支撑这个世界运行的“散漫而坚固的合力”。
——姜涛
这些诗留给我的印象,不是像顽石、讲台或建筑那样具有占领性,而是一种水影光焰般会在时空中似曾相识的时刻再现的东西。诗集中许多诗篇都使我在阅读中,有一种被什么馈赠了的感受,这种馈赠来自对事物的发现和深爱。
——王炜
这些诗像是在一束束狭窄的陨石之隙里不断地周转、擦拭着记忆,形成一种构造密致、可供燃烧的半固态结晶:石头一般的眼泪,沥青一般的草场,在相同的频率之下,泛着不息的光痕,时而温和,时而凶险。
——班宇
李琬,1991 年生于湖北武汉,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写作诗歌、散文、评论,兼事翻译。作品见于《诗刊》《散文》《上海文学》《文艺争鸣》《上海文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