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德：边种田边写代码，3年300万行，一个人写出了“国产大满贯QT”

这是《开发者说》的第12期，本期我们邀请的开发者是陶德，从小在国企矿山里长大，计算机成绩是文科班里最差的一个，毕业两年找不到工作，睡过公园，讨过剩饭，用打魔兽世界的方式磨炼技术，成为公司里的技术突破手，膨胀后开始接连创业，又接连失败，最后只剩200块钱，只能回到农村，开始一个人写国产化基础框架，靠着每月100块收入过日子，三年写出了300万行代码，硬生生写出了一个“国产大满贯QT”，如此魔幻又如此真实的一个人，有点执拗又有点幽默的程序员。

1、请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陶德，出生于苏州，老家是江阴，今年39岁，大学是经济学专业，我从小在国企矿山里长大，那里有白泥矿和铜矿，我的爷爷、外公、父母、舅舅、大伯都是外来矿工，本来我也要接班下井的，结果矿区拆迁了，只能出来上班了。

2007年-2009年，大学毕业后我失业在家800天，完全找不到任何工作。

2009年-2016年，先后加入三家上市公司，几百人的大团队，项目都有几亿的投资，分工明确，研发和运营大型软件，出任过技术总管，因身体状态不行，每天头晕发虚，就离职创业去了。

2017年-2018年，跟别人合伙创业，拉了几千万融资，招聘了几十个员工，研发和运营中型软件，出任CTO，因路线之争和所有股东矛盾，被踢出局，0元转让股份，存款仅剩几万，身体开始好转。

2019年-2020年初，四次参与搭建过5-10人的小团队，进行软件研发，或社群运营，没有设计和美工，不具备运营能力，需要一点外部财力支持，别人出钱，我出任CEO或总裁。因路线之争内讧，导致团队很快解散，存款全无，而且从头到尾没有一分钱投入到现在的框架研发上架，身体恢复了一半。

2020年-2023年，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体全面恢复，进行我的中型框架和软件研发，但缺乏运营能力，完全没有任何经费。不过在农村生活，每月消费仅100元，框架和产品不成型，问题很多，天天挨各种骂，劝退者无数，进入最艰苦的时刻。

2024年，自己半个人，就能完成我的大型框架和软件研发，另外半个人留给运营、自媒体和做项目等工作，可以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劳动，但是教程示例的制作不给力，有外部援助，开始运营和赚钱。

回顾这十几年职业生涯，前半段的我是个特别服从命令的乖乖仔，别人愿意养我，拼命给资源，让我接触了大量的技术和工作技能，还给了我研发团队最高的工资，允许我不加班，是大团队唯一的核心技术研发者，同时负责喝酒应酬和新领域探索。后半段的我成了脱缰的野马，一心追逐自己的成就感，变得偏执和疯狂，不再考虑别人的感受。

最近的七年，我作为股东参与创业拿了二年低保，另外有五年无薪在家，在经历了长久的不成功以后，我身上的钱终于完全没有了，最后成了回村种田的孤家寡人。

2、分享一下自己的从业经历，如何成为一名程序员的？

我先后在大智慧龙软，东方财富，东吴证券和德意志银行等上市公司工作十年，做过研发和产品负责人，市场销售，交易员，量化对冲研究院，股票经纪人和期货顾问等工作。代表架构作有DTS策略平台，Choice数据和某期货交易终端，研发团队都有好几百人。

大学里我的计算机考试成绩是文科班的最后一名，唯一的不及格，电子作业都是由我口述让同学代打的，我有次付了一千块。

但我后来开始打电竞，每天苦练15小时的极品飞车，参加了WCG，有一场以0.01秒惜败给了国内的三强选手，还在魔兽世界里担任主坦克，写过不少的Lua，毕业的时候电脑操作已经比周围人熟练太多了。

我在家里长达800天，因为巫妖王之怒迟迟不开，没有东西玩，所以就问家里拿了2000块，到上海找工作，结果机会挺多，我表示不要工资可以白干，平时睡马路捡别人丢掉的吃的就可以了，但最后还是选了给钱最多的，一个月1500元。

那个子公司的老板有个自己的想法，想搞量化交易，到处游说，但是由于这是新事物，别的同事都很犹豫，不愿意转岗。当然我也不懂，直接上手干了，老板叫我干啥就干啥。

我大学也没实习过，完全没有上班经验，但工作了几天发现这里其实和游戏里的公会是差不多的，有DPS，也有治疗，每个人有自己的专业技能和天赋树，还有5人，20人，甚至上百人一起打的项目，也就是副本。

我感觉编程比游戏要简单的多，公司里的团队协作和成员的积极性也远逊于游戏里的公会。我之前在游戏里是主坦克，所以有啥事我都不自觉的顶上去，很快成了团队的头号冲锋手，开怪都是我来开，甚至连喝酒应酬，销售，交易，客服和人事岗位都让我第一个试。

3、是什么契机回到农村做独立开发？

之前作为CTO参与创业，做到了A轮，但我可能那几年仗打多了，脑子使用过度，跑马拉松把膝盖也跑坏了，长期不运动，全身发虚上下十几处疼痛，每天头晕有幻觉，走100米就要扶着墙。我坐地铁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变成了骷髅要攻击我，火车站里别人拖的行李都变成了尸体，我平时开会的时候都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带领的团队表现糟糕，做的几个产品都没能正常上线运营。我性格上从百般听话变得喜欢和别人冲突，他们想转型Web3.0，我直接反对，最后被资本用计踢出了局，刚签完0元股份转让，几千万的新融资就谈成了。

我因为是最先的发起者，为了表明创业态度，一直拿的低工资，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手头只剩10万块，我退出后又跟别人短暂合伙创业了几次，也都失败了，虽然主要都是别人出钱，但在城里生活费比较高，最后也只剩200元了。

中间我也找了工作，由于我之前的行业性质，海银财富，恒大财富，鼎益丰，红岭创投，中植系，和合首创，华讯股票，火币这些都了给我Offer，甚至要对我进行风投，要跟我联合开发推荐股票的软件。

我身体发虚，写代码不到10分钟就天旋地转，还不断的咳嗽，当时实在不敢承担重任，而且之前认识的很早就从P2P出来的朋友，暴雷之后庆幸跑的早，结果后来所有的高收入都要上交，罚了个底朝天，还要进行业黑名单，令我对理财类的工作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选了一家答应可以让我轻松点的公司，结果刚进去上班才5分钟，领导就要我破解上交所的数据，我吓得当场离职，不想惹祸上身，去了另一家也是这样。感觉那段时间很不正常，这帮人怎么都在干这些有风险的事。

由于在城里实在没钱吃饭，我经常三天才吃一顿饭，手脚冰冷，走路发飘，为了不饿出事来，我只能先回村再说了。我就先坐了高铁，然后步行几十公里回江阴老家了，回家了一个腿还是伤的，骑自行车摔了一跤。

4、做「国产化基础框架与软件」的想法是怎么来的？目前的产品研发状态如何？

刚回到村里面，没事干，每天只能发呆，只能看看那种很老土的电视。家里有好几亩地。都是亲戚给我家种的，完全没有生活成本了，每个月除了要交73元的手机费和10块钱的宽带，就没别的费用了。我澡也不怎么洗，空调也不吹，通过在几个老板群里手动抢抢红包，每个月有100多元的收入，多余的钱还可以买点可乐喝喝。我每天都下地晒太阳，然后做各种锻炼，身体很快就恢复如初了，有时连续十几个小时代码都不累。

这时候就有了重新做软件的想法。于是我决定从0开始打造完全属于自己的框架和产品，所有代码都要与别人的完全不重复，设计上必须要创新突破。总不能号称技术还行的我，连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作品都没有。

对于具体要做什么，我刚开始的时候是比较迷茫的，并没有像样的规划，脱离团队后，我已没有完整的研发生产线，产品设计和美工这些技能也比较欠缺，做出来的界面很丑，另外互联网和金融监管越来越严，不是想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限制很多。

我思虑再三，准备不做具体业务，而是先做一个纯代码的类似Qt的基础框架，可以多行业使用，仅包含图形和通讯，这样就暂时用不到UI设计了。这个框架是我以前上班的时候就想做的，苦于一直没有时间，等我完成了这个，再想下一个任务，顺便每天练练画画和设计，把短板补起来。

因为没有钱，我就问别人拿了几台不要的故障电脑，一台是2013年的MacBook Air，另一台是2009年的上网本，每半小时死机一次，不插电不能用，开始每天写会代码，做做自己的产品。

然后我就开始相关的制作工作，大约一年以后，我的C++，C#和Java版的自研框架就完成了，可以用来开发Windows，MacOS，iOS和安卓上的原生底层型应用。

还有一个人工智能的多端互动，就是我把客户端拆解成一个一个的基因，把不同的智能设备，各种各样的智能设备操作系统，每个上面都做一个版本，然后通过自己写的编程语言去调用上面的单个的基因功能。中间是可以用人工智能驱动的。例如说向左转向右转，前进后退就是全部拆解成一个的单元。然后去调用，目前是都是大功告成的。

第二年我用自己的框架研发了可视化的开发工具，代码编辑器，内存数据库，编程语言，套壳浏览器和智能设备多端互动，又搞了JavaScript，TypeScript，Rust，Go，Wasm，Flutter，SwiftUI，Ruby，Pascal，Python，Kotlin，Vue，React，WeChat，Uniapp上的框架，新增加了鸿蒙的C++，Java和Artks版。这两年都是比较困难的，电脑也是比较差的，非常困难。

第三年的时候，在知乎和公众号上发了帖之后，得到了很多的外部援助，新的电脑和手机一大堆了，我成功的适配了Linux，Ubuntu，统信UOS，Deepin，OpenKylin，融合进了Qt，Avalonia，Maui，gtk+，wxWidgets，Skia，MFC，Duilib，EasyX，Tkinter，Devexpress，R，UniAppx，Lua，VB.NET等第三方框架，目前整个体系已经支持20种语言，20种操作系统，拥有近一百种不同的技术栈版本，不同的语言或技术命名统一，语法相近，共享相同的开发工具和配置。

原创代码接近300万行，总完成任务17000个。基本实现了大满贯梦想。另外对代码规范进行了集中整治，绝大多数的属性和方法都严格按照字母排列，注释覆盖大幅提升。Windows、MacOS、iOS、Android四个端的终端也得到了大幅度的优化，功能定位更加清晰，并制作了大量的框架示例。

我的生态主要用于制作基础软件，工业软件，自动化，生产力，智能设备，嵌入式，车载，人工智能，互联网和金融量化的专业系统。

目前已经有几十个人在用，我已经亲手拿这个框架给两个私募做了项目，无论性能，内存还是体积相较于国外框架都有很大的提升，用起来也很方便。我因为职业生涯一直是冲击产品进度，就没给别人做过培训，现在示例和教程我也不知道怎么做，这一块是比较欠缺的。现在开始不断获得收入，经济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

5、对于产品，很多人有质疑，认为是重复造轮子，有点偏执，你如何回应？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什么样的事发生都是合理的。我在工作中见多了别人的评价和选择，事实证明极少有先见之明，之前有十几个老板和投资人都上过门，表示要投资我，但希望我能换一个方向，指出了我这个玩意的各种不可行。我之前做过风投的技术顾问，外出跟随考察企业，去了有好几十家，自己的项目也给几个投资大佬看过，他们都表示不看好。但现在回看起来，这些年所有人的判断都只是随波逐流，基本都是失败的，我还是专心做自己比较好。我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做了一个没人用的垃圾，对我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以我的智商，认知和背景，这是我应得的。我做自己的事感觉挺爽的，至少每天有事可干。

现实中想创业做大哥的人是很多的，周围的人都反对我做现在的项目，认为我搞这个东西，浪费了好技术，我本该配合他们发财和成功，现在我独立自己干，占据了这么多的技术和资源，他们就没得机会了，一个配角想当主角，手上有没什么资本，必然引发了严重的不满，所以经济上没人援助，还经常莫名遭到攻击。

我顶住了各种反对和限制，成功把大型版的国产“Qt”从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大幅降低了维护成本和脑力消耗，后续可以持续健康发展，能做更多的事。

它的优势是高性能，低内存，体积小，视觉效果好，稳定可靠，开发环境搭建简单，易扩展维护，不同语言版本的命名标准统一，配置统一，可视化工具统一，可以独立运行，也可以同别的框架或技术一起使用，新型架构理念可以适配兼容几乎所有的语言，平台和技术。界面部分使用单个原生视图或Canvas重绘，内部元素的鼠标、触摸、输入、加速滚动等操作均为模拟，设计上兼容PC、手机、平板电脑和网页。

整体产品和业务以国产基础框架和软件为主，以替代国外信息化基建为目标，全部合法合规，无破解、无爬虫、无灰色、无敏感，没有资质牌照的坚决不做，不随便接项目，没有在线保存任何用户信息，互联网和金融方面的内容谨慎发展，未发布生成式AI、区块链、社交IM、互联网经营服务、toC的行情和交易软件，完全没有海外业务和服务。

上班的时候，虽然我是管理技术的，大部分是管人和管进度的，那些技术类的事例和教程，我基本上没有没怎么做，所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做，这才是问题，也有很多人反馈，现在的产品非常的不接地气。

6、对于工作生活方式，很多人觉得可以先上班赚钱，再做自己的东西，你如何回应？

什么叫卯上了？你做一个有挑战性的事情，有一个很明确的敌人，就死盯着这个东西，别的东西就茶油不进，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一搞别的东西，感觉人就火爆，这两年，我就是这种状态。我最近给人做过两个项目，因为我东西完成了。我之前在网上有一定流量的，至少有500多个人找我做过项目，甚至还有大项目要给我做，我一交流就发火，因为我自己的事情，一大堆的to do list没有完成。

我现在看似日子过得挺苦的，其实完全没有经济压力。我目前没有任何贷款，也没有借钱，城里有二十多年前买的房子，没有物业费，乡下也有田，吃喝健康且不要钱，不需要发工资，没有房租，水电费忽略，生病了都是自己治疗。我全身的几十处不适都被我看好了，最近的阑尾炎也被我治好了，我每月成本不到100元，父母和家庭也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我摆烂也不会再差到哪里去，所以赚钱并不是必须的，完全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业。

由于我具有相当规模的技术储备和经验，我去任何地方上班，老板一定会使劲重用我，给我压力，要我天天加班，要把团队压力给我，甚至要我破解这，破解那，野心倍增，物尽其用嘛。

无论工资高低，对我而言，就没有一天2小时的班，只有一天12小时的，我稍微搞多了头晕恶心太难受，我怕死了，所以我完全无班可上，这辈子算完了。

有很多人问过我，如果回村搞独立开发，结果又失败怎么办？我的回答就是:我是失败了才回村的，前几年我参与多项创业出局，身上完全没钱了，人也老了，浑身到处不舒服，也不想卷入暴雷，我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回村避难的。

回农村后，虽然刚开始我没法赚钱，但也没有负债，通过种地就可以长期健康的活下去，同时我开始着手做我的国产框架和软件，期待通过它们东山再起。当然搞产品失败率是很高的，我很可能会做些没人用的垃圾出来，并且分文未得，招致一片骂声。

我本来就是因为失败了才回村的，如果我现在做的项目完蛋了，我手上的代码和技术反而会更多，设计和运营经验也增加了，可以从东边房间搬到西边房间，继续在原来的基础上搞，再失败的话就搬到一楼，每次失败就换个房间，循环往复，直到成功为止。

7、你最佩服的程序员有哪些？

我不是科班出身，是误入程序圈的，我从来没有什么职业规划，也没什么关注的技术大佬。我喜欢拳击，比较崇拜拳王梅威瑟，他的技术非常好，提醒我也要做一个技术达人，虽然是不同的行业，但都是玩技术，深挖技术总能带来回报。

8、如何评价程序员这个职业？优点与缺点？

我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偶然找了个程序员的工作，这是救我命的。这个职业的优点就是工资稳定，没什么波澜，缺点是大多数人每天关在一个笼子里，我看他们挺无聊的，我是不喜欢那种环境的，我比较喜欢农村大自然，这里树木繁茂，氧气充足，之前在写字楼里，一进去就感觉头晕，现在在乡下头脑一直是清醒舒服的状态。

9、 作为程序员，最开心或影响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

之前上班和创业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难受，做的产品充斥着各种不统一的设计和规范，可维护性太差，修改起来非常的困难，头都快炸了，丝毫没有成就感。直到现在做了自己的这个项目，才真正享受起了写代码的乐趣，我终于有了自己看的上的作品，各方面都符合我的理想，我有自己留名的作品了，而不是碌碌十几年，只是拿了点工资，别的什么都没有。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短暂的，就只有一次。还是应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吧，不要太在意他人的看法，反而有可能够创造一些奇迹。一个人只有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才能有真正的快乐，我就是每天写写代码，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兴奋感，也不觉得累。

10、如果不做程序员，你会做什么职业？

之前上班的时候我是同时负责技术和市场的，白天组织研发，晚上去酒桌应酬，如果不做程序员，那我就只能去做销售了。

11、关于产品，未来有何规划？

我的目标都是明确写在官网上的。

第一个目标是关于国产化，我先打好基础，后面可以干更多的事情。自研的国产基础框架和软件，目标不能说取代QT，我写的是相当，就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取代它，有一片天就行了。

第二个是做终端，人工智能和多设备联合互动。这个是比较强大的，可以人工智能驱动的。把所有的智能设备给它连在一起。这个目标，我写的是很多用户，而不是说什么几百万上亿，我自己这个创业不吹牛的。

第三个是支线方向，金融分析和量化科技的基建。比如说你想搞一个自己的行情软件，搞自己的一个交易软件，问我这边来拿模板，问我拿框架，问我拿半成品，问我拿技术，拿了零件，像乐高一样，拿着我的零件把自己东西做出来。我提供给他们更好的零件，让他们可以组装，节约他们的成本，增强软件的一个表现和功能。这一块目标做到行业头部。

第四个搞自媒体，我之前只是单纯在网上记录我的研发过程，没有卖课也没有赚钱，我这样做可以留下痕迹，免得之后被人侵犯还说不清楚。现在就被培训机构仿冒了十几次骗学员卖课，还有很多人拿了我的示例去跟甲方说是他自己搞的，然后可以轻松接到项目，这些我倒不怕，我就怕以后有人全盘抢劫，所以我得把整个体系做的庞大复杂，大幅增加抄袭复制的难度和成本。目前还是很看好自己的产品的，未来在国内可以做到独树一帜。

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语言，这么多的操作系统，搞这么多的版本，我要大幅增加别人抄袭复制的难度和成本。我是不在乎别人来抄里面的一小块，你别抄全部就行了，有些语言甚至别人不用了，我都要搞，这一块体系一定要复杂化。

生态就做到国内的很多专业软件都可以用，很多人电脑和手机上都装上那个终端，可以用来传消息，自动测试，搞自己的NAS云盘，还可以用作浏览器，目标是很多人用就行了。

另外一方面，我也上不了班，我技术储备经验是非常庞大的，我去任何地方上班，只要是老板逮到我，马上就要委以重任了，我的状态上班一天只能干两小时，他要12小时，我不敢去上班，一上班就头晕恶心，所以我除了自己干，没有出路，我们国家都是拼命型的公司，没有那种舒缓型的公司。

故事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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