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破界与成熟：HarmonyOS 3的华为式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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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1 13:48
HarmonyOS 3发布，正在改写操作系统格局、并引领全球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走向。
作 者 丨 宿艺
编 辑 丨 子淇
7月27日，伴随HarmonyOS 3发布，华为面向未来十年打造智慧全场景生态的核心系统“底座”在过去三年中迎来了第三次迭代。HarmonyOS 3实现了系统能力、终端覆盖与用户数量，以及智慧全场景生态支撑的三大破界。
从2019年8月初代发布至今，HarmonyOS通过三次坚定迭代与快速蜕变再次向业界诠释了“华为式创新”，也代表了华为面向万物互联新十年打造全新操作系统、用户服务、新生态模式的创新思考与果敢态度。正如余承东在发布会上所说：华为将会不断创新，为消费者提供更好的体验、更好的产品。
如果说HarmonyOS初代即惊艳，HarmonyOS 2开始走向系统成熟体验，那么HarmonyOS 3则通过五大系统功能的进化牵引大众用户体验进入显性的质变新阶段。
“超级终端”进化
“超级终端”是HarmonyOS依托分布式技术最具代表性的创新能力之一。2020年9月发布的HarmonyOS 2以及随后发布的新设备搭载，实现了以智能手机为核心的“超级终端”能力落地，为业界和大众用户提供了真实可体验的1+8+N多终端跨屏协同体验，华为智慧全场景布局全面提速。时隔近两年发布的HarmonyOS 3，带来了两大层面的显著突破：
一是扩容到了很多终端品类，如打印机、智能眼镜、车机、手表、显示器、墨水平板等都加入到了“超级终端”组合之中，大大拓展了用户的使用边界与灵活体验。
二是让“超级终端”不再仅是以手机为核心，PC、平板、智慧屏甚至手表都可以作为“超级终端”在用户所在场景中的核心设备，从而可以更好地支撑用户对全场景主动智慧服务的差异化精准需求。
比如在智慧办公场景中，可以通过PC中的超级终端功能，将MateView显示器与华为FreeBuds无线耳机连接在一起，随时打造一个典型办公场景中的“大屏无线办公组合”；也可以将华为MatePad拉近超级终端组合之中，将其作为“绘图板”使用，同时还可以在MateView显示器端显示“平行视界”这种鸿蒙生态的横屏应用（目前覆盖了近5000款APP），为移动办公场景提供更加灵活的跨终端、跨生态“超级生产力工具”。
用户同样高频使用的运动健康场景，搭载HarmonyOS 3的华为WATCH以自身为基础可以组建超级终端。比如通过与鸿蒙智联的跑步机、动感单车等运动设备进行联动完成运动数据的准确采集，同时华为WATCH实时监测的心率、血氧等用户运动健康数据也可以实时传送至跑布机屏幕或者智慧屏上，有利于提升运动健康水准；用户还可以通过华为Watch控制智慧屏上播放的运动课程，以及对自身运动健康数据实时对比，更好地提升运动课程的精准针对性；当然，华为WATCH还可以随时将华为FreeBuds无线耳机拉进超级终端组合，隔绝外部干扰，打造专属的运动空间。
在智慧出行场景，搭载HarmonyOS 3的车机拥有了“超级桌面”功能，用户手机上的应用和数据会自动同步至车机，一方面极大提升了车机应用生态的丰富性，另一方面车机桌面还将延续用户熟悉的手机端显示布局，从而显著降低用户在车机跨屏使用的“生涩感”。用户在驾车出行场景中如果遇到电话会议或者拍摄短视频需求，手机端的相关应用也可以调用车载的内部/外部摄像头与麦克风，为用户提供真正“上车后无需手机”的全新智慧出行便捷与安全体验。
HarmonyOS 3中有两个新的“超级终端”功能引发了《壹观察》的兴趣关注：
一个是多设备间的“通信共享”功能。HarmonyOS 3将手机端的modem虚拟化，让华为平板拥有了面向用户的“完整通信”体验，比如信号栏显示5G信号强度，底部出现电话、短信功能。用户不仅可以用平板拨打电话和发送短信，手机上的拨入电话、短信也将自主同步到平板，甚至还可以直接为用户在平板端填入相关应用的短信验证码。更重要的是，“通信共享”功能无需用户手动打开热点，即可实现登陆同一华为账号设备的“无感”发现与连接，手机端功耗最多可节省30%，同时还可以大幅降低用户在使用传统“热点”功能时面临的手机发热、续航下降与应用卡顿痛点难题。
另一个是传统移动端小屏和大屏的内容和服务往往是割裂的，国内视频网站也会区分“大小屏”会员甚至会为“会员手机投屏”单独收费。HarmonyOS 3的“超级桌面”直接将手机上的丰富应用带到了智慧屏，弥补了传统大屏设备的应用生态缺乏难题，并且手机还可以作为智慧屏“超级桌面”的遥控器，除了可以联动大屏视频播放之外，还可以进行文字信息输入、手机端的游戏进行大屏联动等诸多新体验。
概括而言，HarmonyOS 3带来了“超级终端”的设备品类翻倍，真正实现了“设备去中心化”，用户可以根据自己所在的场景选择最恰当的设备作为超级终端的核心设备，并且组合方式与交互体验更加灵活，已经可以完整覆盖华为五大核心智慧场景中的绝大多数需求。
华为终端BG软件部副总裁倪元强对《壹观察》表示：HarmonyOS不仅是面向手机设备的，而是天生为万物互联时代的智慧全场景而生，这是与iOS和安卓的最大区别。华为推动HarmonyOS不断迭代，重要创新方向之一就是“努力实现以更容易理解、便捷的交互方式，来完成设备之间的组合与协同”。
“万能卡片”进化
“万能卡片”是HarmonyOS最具代表性的智慧交互方式，背后则是华为深入底层的系统能力、全新交互思维与生态边界突破的“聚合式创新”，并在HarmonyOS 2.0上完成了“耳目一新”的能力展现。
HarmonyOS 3再次带来了重要升级。直观体验就是服务卡片数量和类型大幅增加，用户上划应用图标即可生成卡片，并且所有自研与第三方应用卡片均支持堆叠，便于桌面整理、收纳和快速查找。同时，HarmonyOS 3还支持更加灵活的“万能卡片”用户自定义功能：不同尺寸卡片和应用快捷方式可以随心分类、自由拼装；支持用户对卡片的轮廓、贴纸、背景等个性化调整；为用户提供更多文件夹尺寸选择；以及支持系统按照应用颜色、功能进行“一键分类排布”等功能。
另外多个“显性”创新功能同样值得关注：
一是“更智慧”的智慧助手服务。“小艺建议”可以通过时间、用户位置、服务数据和各种终端搭载的传感器，为用户提供自动推荐应用与服务。比如在手机端根据用户习惯与行程，推荐天气、出行、健身、娱乐等信息；用户在开车出行场景中，当车速大于85km/h时主动提示用户关闭车窗，当车内检测到PM 2.5>75时建议打开空气净化功能；平板可根据用户观看习惯推荐没看完的电影或者追剧更新信息等等 ......
二是服务卡片与负一屏入口进一步融合（如健康码一屏双码、附近核酸检测、停车位置等信息），并支持用户的服务定制、动态建议整合等功能，从而为用户提供渐层级的“一步直达”式便捷交互设计。与此同时，不同卡片和应用还可以根据用户需要进行场景组合，例如在出行场景中，用户可将通勤卡片、停车卡片、听新闻、音乐卡片等组合在一起，用户无需在挨个翻取点击调用不同APP，即可实现“一望即知、抬手即用”的场景智慧化入口体验。
三是HarmonyOS 3带来的全新原子化服务。作为“万能卡片”的底层技术之一，原子化服务一直是HarmonyOS引领式的系统技术与交互变革方向。HarmonyOS 3实现了万能卡片+负一屏+原子化服务这一更加完整的鸿蒙生态智慧交互体验，带来的重要革新有两个：一个是“万能卡片”支持更多鸿蒙生态的品牌产品的近场“应用调起”服务，成为HarmonyOS连接用户与更多场景设备、包括无屏设备的重要交互入口；另一个是HarmonyOS 3带来的全新系统级原子化服务，如Petal出行，其基于华为自研地图引擎能力可提供聚合入口式的打车服务（目前已接入首汽约车和神舟专车）。用户即可以手机卡片形式放在桌面随时查看车辆距离和到达时间，也可以在智能手表、平板等其他设备上进行应用流转，不再拘泥于手机设备，打车行程结束后支持无感支付。
可以说，“万能卡片”作为原子化服务的重要体现形式，改变了传统APP的触屏繁琐交互与被动服务体验，将更多生态设备高效地纳入到了HarmonyOS 3的用户高频交互入口之中。
倪元强对此表示：HarmonyOS最初的就是按照这样的理念来设计的，原子化服务将作为用户主要使用场景，而万能卡片就是连接原子化服务-用户-场景的主要交互入口，未来消费者不再需要打开各种应用，通过能卡片与原子化服务即可满足日常大多数场景的服务需求。
“隐私安全”进化
作为面向万物互联时代的操作系统，HarmonyOS拥有两大层面的隐私安全保障：HarmonyOS设备本身，以及覆盖全场景跨设备的互相认证与数据流转过程。
华为将网络安全和隐私保护作为公司的“最高纲领”，这点在HarmonyOS 3上也得到了充分体现：通过“纯净模式”增强，让所有应用权限的访问、设备安全状态更加透明可控，并以图表具象化方式呈现给消费者，从而给出更加直观的隐私保护建议与优化方案；新版的安全中心支持用户随手查看设备当前的安全情况，还可查看同样华为账号下的其他设备情况，做到多设备全场景安全一手掌握；图片实际上包含了非常多的用户敏感信息，也是用户隐私泄露的主要来源之一，针对这一情况，HarmonyOS 3提供了图片隐私保护功能，可一键擦除位置、设备型号、拍摄时间等敏感信息，如用户在分享图片中包含四位数以上（如银行账号、身份证、支付金额、机票等）信息，系统也将提示“AI隐私保护”功能，从而将相关信息打码，杜绝用户隐私信息的主动泄露发生。
HarmonyOS 安全产品总监郭昌盛对《壹观察》表示：在华为“最高纲领”的安全要求下，HarmonyOS 3在隐私安全方面主要考虑到三大目标：1）不干扰用户行为，不给一些应用作恶的“纯净空间”；2）提供高度安全的系统环境；3）全方位、全流程保护用户安全，真正做到“隐私无忧”。
郭昌盛强调称：安全是HarmonyOS整个操作系统的核心底座和顶级机制，包括了芯片、系统、应用等“逐级安全”安全架构，并且覆盖了1+8+N的HarmonyOS所有系统、设备与分布式业务的基础能力。公开数据显示，HarmonyOS 3通过了英国BSI、德国ePrivacyseal、CCRC EAL、CCEAL等一系列全球严苛的安全认证，印证了其在隐私安全保护方面已经达到了世界级领先水平。
“流畅性能”进化
“长期使用不卡顿”是华为深入操作系统底层带来的优势能力之一，从过去的EMUI到如今的HarmonyOS皆是如此。
究其原因，华为拥有在操作系统领域的“全栈”研发实力与成熟的技术解决方案，其中内核层提升了基础内存、文件系统、认为调度能力，系统服务层对分布式、图形、系统资源管控进行多维优化，应用框架层则不断改善用户感知明显的系统动效、后台应用调度等领域。这种“全栈研发有优化”能力在中国TOP手机企业中可谓是“独一份”，也是华为多年来坚持在操作系统领域持续聚焦投入的丰厚回报。过去无论是GPU Turbo ，Link Turbo，EROFS文件系统解决老化问题，还是华为方舟编译器的推出都是这种全栈技术实力强劲推动的产物。
HarmonyOS 3再次带来了两大能力进化：一个是“超级内存管理”，一个是“超帧游戏引擎”。前者相当于在内存和应用间增加了一个“智能调度员”，将空闲内存空间进行分类、整理和预约，让前台正在运行或将要运行的应用优先获得空闲内存，让用户获得“持续流畅”的良好体验。后者则主要针对图形技术领域，通过像素级的帧间预测更加准确地预判下一帧的画面信息，有效减少瞬间图形渲染工作量，同时CPU内存可联合动态调频，可进一步减少硬件复核，大幅降低图形渲染功耗。
测试数据验证了HarmonyOS 3在“流畅性能”的显著进化：搭载HarmonyOS 3的华为P50 Pro操作响应速度提升7%，滑动流畅性提升18%，TOP操作响应稳定性提升14%。在同样游戏场景下，HarmonyOS 3比上一代最高可降低11%功耗，相比其他系统能耗降低更是高达23%之多。
对于华为用户普遍关注的“长期使用”流畅性，HarmonyOS 3同样优势明显：以华为Mate 30 Pro为例，在实验室环境中模拟测试三年后，应用启动速度只下降了1.5%，存储速度也只下滑了4.2%，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以说实现了操作系统性能的“持久流畅、常用常新”。
HarmonyOS营销总监陆文宇对《壹观察》透露，HarmonyOS 3的流畅进化不只手机、在平板领域，对于机、智慧屏这种过去的“用户卡顿痛点设备”的流畅提升同样明显。比如HarmonyOS车机在后台运行多个任务的情况下，无论是界面滑动还是应用切换都可以做到“跟手机一样流畅”。
“信息无障碍”进化
针对听障人士，HarmonyOS 3通过开启系统级的AI字幕服务，即可完成用户通话过程中打字恢复转换成语音、面对面打字转换成语音等功能。针对视障人士，HarmonyOS 3支持图像描述功能 ，用户通过手机摄像头即可识别环境中的物体和文字信息，再经过语音播报进行描述，其首创的“辅助出行”功能，可在视障用户出行过程中自动语音播报前方出现的物体并进行震动提醒。
信息无障碍服务，体现了HarmonyOS的“技术理想主义”：通过科技创新让每一人都可以跨越数字鸿沟，享受到科技创新带来的美好生活，这也充分体现了华为的企业理念与社会责任担当。
2021年10月的华为开发者大会期间，余承东曾透露过一个数据：搭载HarmonyOS的设备超过1.5亿台。华为年报显示，截止2021年底，搭载HarmonyOS的华为设备超过2.2亿台，同时华为终端全球月活用户超过7.3亿。今年4月的华为Mate Xs 2发布会上，这个数据达到2.4亿台。而截止到今年7月HarmonyOS 3发布之时，搭载HarmonyOS的华为设备已经超过3亿。
一系列数字背后，可以印证两个判断：
1）鸿蒙作为“全球成长最快的操作系统”，在2亿台左右的巨大规模下依旧可以保持高速增长，在近三个月完成了6000万台的华为设备装载增长，并且相比其7.3亿月活用户和巨大的全场景设备市场预期而言空间依旧巨大，全球智能设备的“三强格局”至此已经日趋稳固。
2）鸿蒙系统已经成功迈过了“生存红线”，从过去的“求生存”进入“图发展”阶段，系统功能和体验也必将从过去的“趋势验证”和“亮肌肉”走入真正的成熟体验和规模化普及周期，这在HarmonyOS 3上的五大能力进化上已经得到充分体现。
鸿蒙为何可以在成熟市场与行业下滑两大不利背景下连续取得“超预期”增长？这是业界和用户普遍关注的热点话题。
《壹观察》认为核心原因有四个：
第一，用户痛点需求的准确洞察。
移动互联网普及超过十年，但是用户对两大系统的体验现状并不满意，带来的结果之一，就是安卓在中国市场的严重碎片化和本土创新竞赛，iOS也被用户屡屡批评为“吃老底”和“挤牙膏式创新”。
公开数据显示，Android 12去年10月发布后的6个月时间中用户升级率仅为2.6%，至今快一年时间也仅为6%左右，2021年发布的iOS 15也创下了五年来最低值。而HarmonyOS 2的升级率在华为手机用户中已经超过77%，并且凭借良好的体验推动NPS（用户净推荐值）提升了7个百分点。
用户的广泛喜爱与接受，才是HarmonyOS快速跨越“生存红线”的最根本原因，也是华为从“硬件领先”迈向“软件领先”企业的最好例证。HarmonyOS UX设计总监杨之言对《壹观察》表示：“华为希望更多从消费者视角出发去考虑研发和设计，而不是从华为的视角来做HarmonyOS。”
第二，强劲的技术驱动与持续果决冲锋。
华为在研发上有一个特点：在确定性的方向上，千军万马向一个城墙口持续冲锋，直至将“城墙口”打通至“主航道”。华为过去十年研发投入8450亿元，其中2021年就高达1427亿元，占全年收入的22.4%，排名全球第二。
被视为“核心战役”与“生死线”的HarmonyOS，余承东曾透露过两个数据信息：“华为内部参与鸿蒙系统研发的员工数有四五千人，HarmonyOS 则是华为研发体系中的重中之重（2019年）”；以及“累计3年来，我们在鸿蒙整个生态体系投入已经超过了500多亿人民币（2021年）”。
由此来看，即使研发强如华为，在HarmonyOS系统上也必须“毕其功于一役”，甚至仅在操作系统上的投入就超过了其他任何一家手机企业的全部研发投入。HarmonyOS突出重围背后，华为深厚的技术实力与“死战不退”式的果敢判断，缺一不可。
第三，秉持开放成长的健康生态共建理念。
与HarmonyOS发布同时进行的，是华为HMS生态的抢先布局。2021年10月的HDC.Together上，华为曾经公布过相关数据：全球加入HMS生态的注册开发者超过510万，相比2018年HMS生态打造初期翻了近10倍；集成HMS Core能力的应用超过17.3万个，覆盖全球170多个国家和地区；2021年给开发者带来的分成受益同比增长将超过62%。
伴随 HarmonyOS 3发布，此次华为公布了另外一个数据：鸿蒙智联生态拥有超过2000+合作伙伴，产品发货量超过1.7亿。这意味着全球搭载或支持鸿蒙系统的设备已经接近5亿（3亿为华为设备）。这是一个真正海量的设备规模，而2000+合作伙伴也覆盖了如今众多领域和用户熟知的品牌。“鸿蒙生态已成”，已经成为行业共识，并且成为越来越多用户、开发者与行业合作伙伴的共同选择。
第四，全场景智慧生活战略契合确定性的变革大势。
作为华为面向万物互联时代打造的未来5-10年的核心战略，智慧全场景已经赢得了众多科技企业、互联网公司和家电企业的“跨界”认可与跟随模仿。但真正的全场景智慧生活，必须建立在坚实的技术与生态底座之上，并且还必须拥有“趋势创新引领”与“自主可控”两大特质。中国科技与互联网企业过去20年在系统与生态上所走过的弯路，随时“被卡脖子”的血泪教训，一定不能在万物互联时代重演。
从这个角度而言，鸿蒙系统在技术、生态与用户规模上的连接破局，即是中国科技企业之幸事，也是华为坚持生态开放与产业共建理念的重要成果。就如华为终端BG软件部副总裁倪元强所说：华为将HarmonyOS视为万物互联与智慧全场景的“基座”，华为更希望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服务，由更多生态伙伴一起来完善各方面的成熟体验。
如果用一句话来点评HarmonyOS 3特点：系统功能全面进化，体验更流畅更安全，超级终端常用常新，以及生态与全场景布局再次突破。而在其背后，则再次诠释了“华为式创新”理念：坚定的技术创新路径，深入用户需求的准确洞察，通过持续迭代迅速完成从量变到质变的变革过程。
华为内部有一句话，叫做“三代出贵族”。HarmonyOS初代如果是“破局”；HarmonyOS 2就进入了“成熟期”，并成功牵引HarmonyOS系统与生态迈过生死线；HarmonyOS 3则真正进入体验特性走向显性的质变新阶段。这实际上是HarmonyOS最关键的“蜕变”周期，就像iOS进入7.0版本，Android进入4.4版本，这也是一个成功系统走向体验、生态与商业模式成熟的重要节点。
过去十年，中国科技企业在操作系统上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但几乎全部折戟沉沙。操作系统不仅难在技术，更重要的是坚定的决心与持续投入，产业各方积极参与的共建生态，用户的高认可度，以及产业的变革节点，缺一不可。
HarmonyOS诞生于华为被制裁的危难之际，但却引爆了强大的创新能力、一往无前的“死战”勇气，全产业与用户的一致支持。更重要的是，HarmonyOS不是对iOS和安卓的替代，而是面向未来十年万物互联打造的全新操作系统，这是之前所有中国科技企业从未站到的高度，也是如今HarmonyOS最大的机遇点与产业期待所在。HarmonyOS 3的如期发布，正在改写操作系统竞争格局、并引领全球技术革新和产业变革走向，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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