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袁榭 好困
【新智元导读】近日「苹果爆料王」郭明錤再有爆料，称Apple Car项目团队「早就解散了」。
最近，著名分析师郭明錤在个人推特上又一次爆料，称苹果负责传闻已久的Apple Car项目的员工团队已经「解散了有段时间」。苹果若要在2025年前完成大规模生产该汽车的目标，在未来三到六个月内必须重组团队。作为业界知名的「苹果爆料王」，郭明錤言多有中。也就是说，没有再组团队的大动作的话，苹果无法在宣传已久的2025年限上完成Apple Car的量产，项目或是跳票、或是失败。当然，最好的情景是Apple Car的设计方案与生产计划已经完成敲定，不需要太多人继续做冗余工作。但此情形中，至少团队需要保留基本骨干小组来跟进之后的生产流程。在如此关键的时点传来团队全裁的消息，让人不免疑惑项目是否被彻底放弃。有网友表示悲观：「想到这是我第n次看见Apple Car团队解散的消息，我真的很怀疑Apple Car到底会不会问世。」
早在2014年，苹果就启动了「泰坦计划」（Project Titan），有超过1000名汽车专家和工程师在该公司库比蒂诺总部附近的一个秘密地点开发电动汽车。这个「泰坦计划」，可谓是雄心勃勃，据说要造的车不仅没有方向盘，也没有油门踏板，完全不需要用户干预就能驾驶。作为「下一个明星产品」，Apple Car不仅能够提供「更好的硬件、软件和服务整合」，并且要「明显优于普通电动车」，定位「非常高端」。随着苹果芯片的成功，在自动驾驶汽车上采用自研高性能处理器的可能性也随之增大。这颗「苹果迄今为止开发的最先进的组件」将负责处理自动驾驶汽车所需的难以置信的AI运行负荷。当然不出意外，还是由台积电代工。虽然苹果的技术一流，但在汽车制造方面显然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也就是说，苹果必须要有一个合作伙伴来负责生产汽车。就目前来看，还没有哪个厂商站出来接这个「烫手的山芋」。然而，由于内部纷争和领导层的问题，「泰坦计划」已经转向和改变了多次，好在研发似乎始终都在持续。通常来说，苹果并不愿意过多分享其项目的细节。但当涉及到汽车软件时，由于监管的原因，黑箱式沉默似乎就行不通了。2017年6月，苹果CEO蒂姆·库克公开谈到了苹果在自动驾驶软件方面的进展，以罕见的坦白态度确认了该公司的项目。库克称：「我们正专注于自主驾驶系统。这是一项我们认为非常重要的核心技术。我们把它看作是一切AI项目的桂冠。这可能是难度最大的进行中的AI项目之一。」当然，库克的此番言论，也可能是因为有人在年初的时候发现，苹果有好几辆装载了大量传感器和摄像头的汽车在利福尼亚州的公共道路上「进行测试」。由此推测，苹果可能的确正在开发自动驾驶软件，而且测试随着时间推移加大了力度。不过，考虑到苹果在自动驾驶汽车上的野心和实际的进展，即便是到2025年，可能都无法实现。
据说，苹果对汽车的兴趣可以追溯到最初的iPhone之前。甚至连史蒂夫·乔布斯都曾考虑过要不要开发一辆，并且还在2010年与轻型廉价的「V型车」制造商进行了会面。不过从结果来看，乔布斯最后还是选择把开发重点放在了iPhone上。随着iPhone开始成为最赚钱的设备，苹果似乎再次开始探索汽车相关项目的可能性。2015年2月，一辆租给苹果的神秘货车被发现在北加州的街道上行驶。这辆面包车上安装了一个带有多个摄像头的摄像设备。因此，人们开始猜测苹果可能正在用它开发一个类似于谷歌街景的产品。当然，更大胆的猜测指向自动驾驶车辆的可能性，但这辆面包车很快就被确定里面是有司机的。苹果后来表示，面包车与一个地图项目有关，但它无疑是导致Apple Car秘密被披露的催化剂。就在这些面包车首次被发现的几天后，一位身份不明的苹果员工给Insider杂志发去电子邮件，暗示苹果正在进行一个项目，将「给特斯拉一个好看」。该消息人士说，特斯拉员工正在「跳船」到苹果的一个项目中，「这个项目太令人兴奋了，不能错过。」2015年2月中旬，《金融时报》了解到，苹果正在招聘汽车技术和车辆设计专家，在一个「绝密研究实验室」工作。当时的报道强调了苹果雇佣了前梅赛德斯奔驰研发部执行官约翰·荣沃思（Johann Jungwirth），并指出了苹果研究汽车相关产品的努力。媒体最初猜测，苹果也许是在开发一个基于CarPlay的先进软件平台，因为一个全面的造车项目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仅仅几个小时后，《华尔街日报》就引爆新消息：苹果确实在努力打造一款电动汽车，该项目于2014年就开始了。根据《华尔街日报》的消息来源，苹果有数百名员工正在设计一款类似小型货车的电动汽车，代号为「泰坦计划」。苹果产品设计副总裁史蒂夫·扎德斯基（Steve Zadesky）在丹·里奇奥（Dan Riccio）的领导下负责该项目，并得到苹果CEO蒂姆·库克（Tim Cook）的批准，招募了1000多名员工，其中许多来自苹果内部。此外，苹果的高管们还曾与麦格纳·斯太尔（Magna Steyr）等高端汽车的定制商会面。或许，汽车项目的重心没有被转移的话，苹果很可能会与他们合作。据报道，苹果的汽车团队探索了广泛的技术，包括无声的电动门、没有方向盘或油门踏板的汽车内饰、增强现实显示器、改进的激光雷达传感器（在车顶凸出较少）和球形车轮。但因为在开发汽车上没有明确的愿景，高管们甚至在汽车应该是全自动驾驶的还是半自动驾驶的等重大问题上都有分歧，导致了延误和内部争斗。由于内部问题，2016年1月，史蒂夫·扎德斯基宣布计划退出该项目，带来了继任者不确定的困扰。2016年7月，2012年从苹果退休的前苹果高管鲍勃·曼斯菲尔德(Bob Mansfield)被雇回苹果，领导电动汽车团队。据称，在曼斯菲尔德于2016年夏天开始领导该项目后，苹果的汽车战略转向全自动驾驶。在2016年8月和9月，苹果在内部「重启」后解雇了大批从事该项目的员工，其中许多人已经加入其他自动驾驶创业公司。苹果对项目进行了调整，更加注重自动驾驶汽车的「底层技术」，而不是实际制造汽车整车。虽然最初的传言表明该公司仍在开发整车，并继续寻求合作，但后来的信息表明，实体整车的工作暂时停止。彼时，苹果已经获得了加州DMV的许可，可以在公共道路上测试自动驾驶汽车，其车辆是配备雷达和传感器设备的雷克萨斯SUV，已经被发现在路上行驶。除此之外，苹果可能在亚利桑那州购买了一个之前租赁的测试场地。而且苹果似乎还在制定一项自动驾驶班车计划，旨在为苹果在硅谷的办公室之间运送员工。据说，苹果正在尝试与大众汽车合作，在T6 Transporter面包车上安装其自动驾驶软件，作为员工班车。2018年8月，有传言称，苹果有可能再次探索开发拥有完全品牌的整车的想法。当时郭明錤说，苹果正在开发一款Apple Car，将在2023年至2025年之间推出，尽管有传言称苹果已经停止了自动驾驶汽车的整车开发，而是专注于软件。2019年1月，苹果再次撤掉了「泰坦计划」的200多名员工。2020年，自2016年以来一直监督该项目的鲍勃·曼斯菲尔德再次退休，约翰·詹南德里亚接管了该汽车项目。苹果的凯文·林奇除了在苹果手表上工作外，还在Apple Car团队工作。与约翰·詹南德里亚和凯文·林奇一起负责Apple Car项目的前特斯拉高管道格·菲尔德（Doug Field）于2021年9月离开了公司。目前还不清楚这可能会对Apple Car的开发产生什么影响，但这可能是一个重大挫折，因为他是特别开发项目的副总裁。林奇之后接手了菲尔德的工作。苹果在2019年6月收购了Drive.ai，这是一家设计自动驾驶班车服务的初创公司。苹果为自己的自动驾驶汽车项目聘请了Drive.ai的多名工程和产品设计领域的员工。2020年初，苹果与电动汽车公司Canoo举行了会谈，但接洽最终不欢而散。「泰坦计划」起初有逾千名员工，但经过了多次人员变动。2016年，该项目的最初负责人之一史蒂夫·扎德斯基（Steve Zadesky）离开公司，其工作由挖来的特斯拉汽车工程副总裁克里斯·波里特（Chris Porritt）接任。2016年7月，据称在硬件工程高级副总裁丹·里奇奥（Dan Riccio）获得该项目的控制权后，之前长期担任苹果高管的鲍勃·曼斯菲尔德（Bob Mansfield）被返聘兼职负责该项目。总而言之，2016年「泰坦计划」团队中数百人要么自行离职，要么在当年对项目方向的信任危机后被重新分配或裁员。当时，据称团队的剩余工作人员被要求在2017年末的最后期限前，证明全自动驾驶技术的可行性。2016年8月、9月，「泰坦计划」大裁员。超过120名负责汽车操作系统和测试程序的软件工程师被解雇，数百名负责车体、悬挂系统和车底盘等部分的硬件工程师从员工序列中消失。据说当时剩下的员工不仅在编写自动驾驶代码，还要负责建构用于实际测试的传感器和模拟器。软件工程师和硬件工程师的活得一肩挑。领导软件工作的、经验丰富的Apple经理John Wright于当时离职。从黑莓挖来的QNX汽车平台的创建者Dan Dodge此后在开发Apple Car平台架构方面发挥了更大的作用。然而，2016年Apple Car项目也挖到了大人物：保时捷的赛车项目负责人Alexander Hitzinger。当时的报道称，他被挖去要做「对社会产生重大而直接影响的事情」。Hitzinger在苹果公司一直工作到2019年1月，然后他被大众汽车挖走，加入其商用车部门。2017年3月，苹果似乎在造车上加码：在瑞士建立了一个研究实验室，其工作人员来自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专门研究计算机视觉、机器人和视觉导航。当地的报道引述该大学的自动系统教授Roland Siegwart称，他实验室里的五名专才已经跳槽到「跨国组织」中，但他无法证实苹果研发设施的存在。2017年曾有报道，曾受雇于NASA的四人小组正在致力于苹果的汽车业务，特别是其自动驾驶软件。根据《华尔街日报》2017年4月份的报道，测试评估项目的三名工程师此前曾在NASA著名的喷气推进实验室工作，在包括3D物体检测和运动规划算法等项目上有成绩。据说另一位测试运营者曾参与过汽车供应商博世（Bosch）早期开发自动驾驶汽车的工作，并且也有让自动轮椅更顺畅行驶的项目经验。2017年8月，苹果公司为其自动驾驶项目招聘了更多员工。Insider杂志的报道引用了一位熟悉苹果技术和其他类似自动驾驶平台技术的消息人士，称苹果招的新员工专注于有生产自动驾驶汽车软件经验的人。同月底的一份报道称，苹果公司的汽车项目中，已有17名工程师跳槽到自动驾驶初创公司Zoox。这些工程师之前是苹果从传统汽车制造商那里挑选出来的，其中包括专门从事制动、悬架和其他汽车机械系统的员工。报道称，工程师们在发现自己对项目的参与度比以前减少后离开了。这可能与苹果公司撤回其整车计划、转向专注于自动驾驶软件系统有关。苹果于2018年4月从谷歌挖到约翰·詹南德里亚（John Giannandrea）负责其机器学习和AI战略任务。据称其中一部分涉及依赖这些技术的自动驾驶汽车系统。2018年6月，Apple聘请Jamie Waydo加入团队，他是Waymo的原高级工程师，也是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的成员。同月，有报道称YouTube网红、原NASA工程师Mark Rober协助苹果，为其汽车项目开发VR系统。道格·菲尔德（Doug Field）曾在苹果公司担任负责Mac硬件工程的副总裁，在特斯拉工作了五年后，于2018年8月被挖回公司。2018年8月的一份报道称，苹果在当年从特斯拉挖走了至少46名员工，其中一些人是之前被特斯拉解聘的前同事挖走的。然而，尽管有大量有汽车业经验的员工涌入，但显然并非所有人都被划拨到「泰坦计划」。2018年12月，特斯拉高级设计师Andrew Kim被挖到苹果工作。Kim在特斯拉任职期间，从事汽车内饰设计工作，专注于仪表板布局。2019年初，有报道称苹果公司解雇了「泰坦计划」的200多名员工，这在内部被称为「团队重组」。苹果后来证实了从该项目中裁员190人的计划。2019年3月，苹果聘用了Michael Schwekutsch。Schwekutsch曾是特斯拉的工程副总裁，在动力总成开发方面有着丰富经验，这强烈表明整车开发仍是Apple Car项目的重点。2019年6月，苹果通过收购该领域的初创公司Drive.ai来加强其自动驾驶方面的努力。经苹果公司确认，此次收购让Drive.ai的数十名员工、新车样机和其他资产统统进入苹果造车项目。2019年7月，苹果聘请了前特斯拉工程副总裁Steve MacManus，他是汽车行业的资深人士。麦克马纳斯在苹果里有「高级主管」这个模糊的头衔，但他应是「泰坦」团队的一员。2021年至6月份，苹果自动驾驶部门的技术高管戴夫·斯科特（Dave Scott）、杰米·韦多（Jaime Waydo）和本杰明·里昂（Benjamin Lyon）相继离职。2021年9月，道格·菲尔德（Doug Field）退出Apple Car团队，再次从苹果离职。2022年1月下旬，彭博社负责苹果公司的科技记者Mark Gurman报导，在苹果工作7年、曾任汽车团队软件工程项目主管Joe Bass已离职。随着他的离开，苹果之前挖来的Apple Car项目高管几乎全部离职。
参考资料：
https://appleinsider.com/articles/22/03/15/apple-car-team-dissolved-2025-launch-may-be-in-doubt-says-ming-chi-kuo
https://www.macrumors.com/roundup/apple-car/
https://appleinsider.com/inside/apple-ca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