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
《西游记》的艺术虚构正是建立在传统艺术经验和这种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和风习的基础之上的,但它又以作者融会了传统艺术经验所形成的艺术的独创性批判了社会的宗教性观念,或更正确地说,和社会的宗教性观念开了玩笑,进行了潮弄。这是这部演述超人间故事的神魔小说最突出、最优异的品质,也是它的艺术价值和魅力的最根本的所在。
《西游记》的主旨就是在于政治批判,那就和小说的形象和意蕴不符了。对现实政治的讽刺顶多只是这部神魔小说的附带性的内容,是信手拈来之笔,是讽喻世态人情中的涉笔成趣。一部小说如果不包含丰富的、多元的、在众多棱面上映射出众多意象的内涵,就不成其为多姿多采的有生命力的艺术品,不会万古长新。
吴承恩(1501年-1582年),汉族。字汝忠,号射阳山人,淮安府山阳县(今江苏省淮安市楚州区)人,明代小说家。吴承恩大约40岁才补得一个岁贡生,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职,没有被选上,由于母老家贫,去做了长兴县丞,终因受人诬告,两年后“拂袖而归”,晚年以卖文为生,大约活了82岁。
《天启淮安府志》评价他“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为诗文下笔立成,清雅流丽,有秦少游之风。复善谐谑,所著杂记几种,名震一时”。不过都是他死后的事了。他一生创作丰富,但是由于家贫,又没有子女,作品多散失。据记载有志怪小说集《禹鼎记》已失传。目前只遗留后人辑的《射阳先生存稿》四卷。一般公认他是中国的《西游记》的最后定稿作者,但也有观点认为不是,目前在学术界保持着争议(旧时传说是元朝的全真教道人丘处机)。
出生于一个由下级官吏沦落为小商人的家庭,他的父亲吴锐性格乐观旷达,奉行常乐哲学,为儿...
吴承恩(1501年-1582年),汉族。字汝忠,号射阳山人,淮安府山阳县(今江苏省淮安市楚州区)人,明代小说家。吴承恩大约40岁才补得一个岁贡生,到北京等待分配官职,没有被选上,由于母老家贫,去做了长兴县丞,终因受人诬告,两年后“拂袖而归”,晚年以卖文为生,大约活了82岁。
《天启淮安府志》评价他“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为诗文下笔立成,清雅流丽,有秦少游之风。复善谐谑,所著杂记几种,名震一时”。不过都是他死后的事了。他一生创作丰富,但是由于家贫,又没有子女,作品多散失。据记载有志怪小说集《禹鼎记》已失传。目前只遗留后人辑的《射阳先生存稿》四卷。一般公认他是中国的《西游记》的最后定稿作者,但也有观点认为不是,目前在学术界保持着争议(旧时传说是元朝的全真教道人丘处机)。
出生于一个由下级官吏沦落为小商人的家庭,他的父亲吴锐性格乐观旷达,奉行常乐哲学,为儿子取名承恩,字汝忠,意思希望他能读书做官,上承皇恩,下泽黎民,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忠臣。吴承恩小时候勤奋好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他精于绘画,擅长书法,爱好填词度曲,对围棋也很精通,还喜欢收藏名人的书画法帖。少年时代他就因为文才出众而在故乡出了名,受到人们的赏识,认为他科举及第,“如拾一芥”。
他除奋好学外,特别喜欢搜奇猎怪,爱看神仙鬼怪,狐妖猴精之类的书籍。如《百怪录》、《酉阳杂俎》之类的小说野史,这类五光十色的神话世界,潜默化中养成了搜奇猎怪的嗜好,随着年龄的增大,这种爱好有增无减,这对他创作《西游记》有着重大的影响。30岁后,他搜求的奇闻已“贮满胸中”了,并且有了创作的打算。50岁左右,他写了《西游记》的前十几回,后来因故中断了多年,直到晚年辞官离任回到故里,他才得以最后完成《西游记》的创作,历时7年。
步入青年时代的吴承恩是狂放不羁、轻世傲物的年青人。社会地位的低下,贫穷困苦的处境,使这位大才子狂放不羁,招来了纷至沓来的笑声,被人交口称誉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吴承恩约二十岁时,与同乡一位姓叶的姑娘结婚,婚后感情甚笃。吴承恩虽然狂放不羁,但他品行端正,忠于自己的妻室。嘉靖十年,吴承恩在府学岁考和科考中获得了优异成绩,取得了科举生员的资格,与朋友结伴去南京应乡试。然而才华不如他的同伴考取了,他这位誉满乡里的才子竟名落孙山。第二年春天,他的父亲怀着遗憾去世了。接受初次失败的教训,吴承恩在以后三年内,专心致意地在时文上下了一番苦功,在嘉靖十三年秋的考试中却仍然没有考中。吴承恩羞恨交加,这年冬天,竟病倒了。两次乡试的失利,再加上父亲的去世,对吴承恩的打击是沉重的。在他看来,考不取举人,不仅付资无由,而且愧对父母,有负先人。但他并不以为自己没考取是没本事,而只是命运不济,他认为“功名富贵自有命,必须得之无乃痴?”
吴承恩一生不同流俗,刚直不阿。他之所以才高而屡试不第,很可能与他不愿作违心之论以讨好上官有关。他厌恶腐败的官场,不愿违背本心,对黑暗的现实持否定态度。他在《二郎搜山图歌》一诗中写道:“民灾翻出衣冠中,不为猿鹤为沙虫。坐观宋室用五鬼,不见虞廷诛四凶。野夫有怀多感激,抚事临风三叹惜。胸中磨损斩邪刀,欲起平之恨无力。救月有矢救日弓,世间岂谓无英雄?谁能为我致麟凤,长令万年保合清宁功。”认为“民灾”的形成,社会现实的丑恶,原因就在于统治者用人不善,让“五鬼”“四凶”那样的坏人当道。他想“致麟凤”,行“王道”,扭转乾坤,但是怀才不遇,壮志未酬,只能空怀慷慨,抚事临风叹息。生活困顿给吴承恩带来的压力并不小于科考的失利。父亲去世以后,他需要操持全家的所有开支,但他却没有支撑门户的能力,更没有养家活口的手段。家中生活来源,除了每月从学府里领回六斗米外,只能坐食父亲所留遗产了。品尝了社会人生酸甜苦辣的吴承恩,开始更加清醒地、深沉地考虑社会人生的问题,并且用自己的诗文向不合理的社会进行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