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万·肖默 Sylvain Chomet
为生计,做动画,误打误撞 三年后我毕业了, 你可以想象,当我去和一个出版社说“我有一个连环画的文凭” 时,是怎样的情景。可我毕竟还需要挣钱养活自己。所以我很违心的去了英国,做起了插画和故事板(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故事板,幸亏我没有做这个)。经过一轮测试之后,我进入了一家广告动画制作公司。这一切都是为了生活,而我的心里还是很想做连环画的。动画对我并不是很有诱惑力,它太吓人了。但是,机缘巧合,我却见到了动画界的高手。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为Michael Dudok de Wit做间隔实现。 从机械,到着魔,遇见高人 我一开始只是机械的画画,对很多的东西都不太懂。接下来,我看到了那些画是如何动起来的,对我来说真的是一次很大的触动,让我最终选择了留在那里。每次看到一个动画片,我都会为它着魔,我才认识到动画行业里无穷的乐趣,动画对于绘画的人来说是如此的具有感染力。 另外,我想动画是一种很便宜的电视连续剧,像迪士尼,他们做质量很好的动画,可是我并不感兴趣。然后我去参加了各种动画节,我遇到了许多人,他们和我分享他们的有趣的经历,比如Paul Driessen, Jan Švankmajer。 我的编剧和导演工作也让我感到非常的满意,因为我遇到了最有名的两名素描画家Nicolas de Crécy (Léon La Came) 和Hubert Chevillard (Le Pont dans la vase)。 当黑白遭遇色彩 志同道合也要碰撞磨合 《老女人和鸽子》这个作品依然是和Nicolas de Crécy一起合作的么? 实际上他和我两个人曾经一起在蒙彼利埃生活过。Didier得到了一笔来自CNC的资金用来制作« pilote »,另一方面,Nicolas正打算寻找一位连环画编导。我给他写了一个我为这部电影撰写的脚本。我已经做好了图像发展部分,可是并不合Nicolas的胃口,所以我就尽力的调整来适合他的脚本。开始的时候,是我来影响Nicolas的黑白色彩的处理,同样的,之后他也加入了一个很好的色彩处理的技巧。 修饰=灯光+颜色+场景 的奇妙化学 对于修饰decorate,我选择了Evgueni Tomov。他对工作十分熟悉,对暗色环境色彩的把握是一种Hopper方法,这正是我们要采用的方法。我们在蒙特利尔老城区,想找到那种打在想象之中美丽都的墙上的昏黄灯光,制作出很多蒙特利尔和魁北克城市的标志性建筑。最后,Evgueni Tomov在图像上下了很大功夫,寻遍各种颜色。我们请来了Thierry Million和Monica Langlois,他们在不改变原本已经成功的人物的情况下,打造了一个绝佳的修饰场景。 放手依然谨慎 谨慎依然信任 有时候制作过程的某些流程,并不是在一个地方实现的,那么Belge Benoît Féroumont 的职责是什么呢? 我们有很多二维的动画需要做,我很想把所有的都放在加拿大来做,但是有时候是需要外包的。我是很挑剔的,因为我很害怕会失去控制。Didier Brunner把Belge Benoît Féroumont派到蒙特利尔,我看到了他做过的东西,特别是BZZ,这很让我有信心。他是我的家人,我们说同一种语言,所以我才能够交给他在比利时做那些在蒙特利尔没有人能够做的动画,如美丽都的人群、自行车群,对于动画来讲是一样的,我们会保留一些非常重要的场景比如风暴,自己来做,而会外包一些如自行车和汽车的制作到法国。 从2D到3D 精湛制作的必然需要 那什么是使您转向三维动画的动机呢? 我希望这部影片比La Vieille Dame在制作方面更加精湛。我们不仅想要向大家展示环法自行车大赛的自行车、汽车,或者只是对人物的简单的生命化,这并不会太感染人。所以,我们决定在情感和二维动作方面做文章,也会求助于三维动画师来制作汽车、自行车、脚踏船、船、海……我们马上意识到这个计划会涉及到很多不同的地点。这就需要用三维软件,这个过程是冗长而繁琐的,特别是,如果我们想要:给自行车的轮子加上光环;让轮子旋转起来;大海,同样的,涌起波涛海浪;一个二维动画师会很快的就讨厌这样枯燥乏味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