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近代思想史
本书所主要关心的问题,并非俄国或任何极权社会事实上能从它的成员得到多少如已故奥威尔(George Or-well)在他的讽刺说说《1984》中所建立的——在纸上——那种思想和行为的一致。我们在本书所关心的乃是当前西方所有的无可否认的多向性(Multanimity,一个一目了然的字,但在英语字典中还没有得到充分承认)。我个人的见解认为,这种多向性不仅丝毫不是弱点,而且在事实上还是我们的伟大力量之一。
不管我们会怎样感觉幻灭,我们西方人大多数还是从心底真正同意苏格拉底(Socrates)的“知识是德”一语。一旦我们真正了解人们在本书所涉及的大问题上如何终于信仰他们所信仰的,我们当会比较更容易宽容他们;而如果我们仍要继续为民主社会的公主,我们便必须如此。“知识”和“德”都有严重的语学上的困难;而且我也并不认为我们能从苏格拉底的语言,进而至于乔治·桑(G...
本书所主要关心的问题,并非俄国或任何极权社会事实上能从它的成员得到多少如已故奥威尔(George Or-well)在他的讽刺说说《1984》中所建立的——在纸上——那种思想和行为的一致。我们在本书所关心的乃是当前西方所有的无可否认的多向性(Multanimity,一个一目了然的字,但在英语字典中还没有得到充分承认)。我个人的见解认为,这种多向性不仅丝毫不是弱点,而且在事实上还是我们的伟大力量之一。
不管我们会怎样感觉幻灭,我们西方人大多数还是从心底真正同意苏格拉底(Socrates)的“知识是德”一语。一旦我们真正了解人们在本书所涉及的大问题上如何终于信仰他们所信仰的,我们当会比较更容易宽容他们;而如果我们仍要继续为民主社会的公主,我们便必须如此。“知识”和“德”都有严重的语学上的困难;而且我也并不认为我们能从苏格拉底的语言,进而至于乔治·桑(George Sand)所说的“了解一切便是宽恕一切”。但目前我们并不定需完全达于这一浪漫主义的理想。本书的著作,是希望帮助有的读者开始来了解我们的多向性的社会,没有这种了解,我们的多向性可能会在誓不两立的争吵中完结,然后是一个新组织的社会,而几乎一定是非民主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