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性的后果

联合创作 · 2023-09-28 19:34

简介:

在这本重要的理论著作中,作者从一种全新的、富有启发性的角度阐释了与现代性相联系的制度变革。他认为,在世纪终结之时,我们并没有进入后现代性时期,而是进入了“盛期现代性”时期。在这一时期,现代性的后果变得前所未有地激剧和普遍化。由此,他更现实地考察了许多人备加褒扬的现代性的各种严重后果,并且探讨了人类在这些问题面前的出路。无论是对于专业学者,还是对于一般读者,本书都具有极高的价值。

导读:

本书对于现代性的本质及其与传统社会形式的特殊关系提供了一种新的、相当吸引人的视角。吉登斯以一种杰出的方式,吸收了自古典社会学家以来的社会思想传统,并且让不同的理论家们作为对手相互竞争,从而确立自己的观点。他的理论不仅建立在整个传统之上,而且建立在自己的早期著作之上。

——赫伯特·林登伯格

结 语

最后,让我对这本书的论题作一个简要概述。首先,在工业化社会...

简介:

在这本重要的理论著作中,作者从一种全新的、富有启发性的角度阐释了与现代性相联系的制度变革。他认为,在世纪终结之时,我们并没有进入后现代性时期,而是进入了“盛期现代性”时期。在这一时期,现代性的后果变得前所未有地激剧和普遍化。由此,他更现实地考察了许多人备加褒扬的现代性的各种严重后果,并且探讨了人类在这些问题面前的出路。无论是对于专业学者,还是对于一般读者,本书都具有极高的价值。

导读:

本书对于现代性的本质及其与传统社会形式的特殊关系提供了一种新的、相当吸引人的视角。吉登斯以一种杰出的方式,吸收了自古典社会学家以来的社会思想传统,并且让不同的理论家们作为对手相互竞争,从而确立自己的观点。他的理论不仅建立在整个传统之上,而且建立在自己的早期著作之上。

——赫伯特·林登伯格

结 语

最后,让我对这本书的论题作一个简要概述。首先,在工业化社会中,某种程度上在整个世界中,我们正进入一个高度现代性的时期,它摆脱了传统中的稳定关系的支撑,而且,也丧失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显得如此固定的(对于“内部”和外部的人均是如此的)“优越地位”:西方的统治。尽管现代性的组织者在寻找某种确定性去取代从前确立的教条,现代性还是有效地融入了制度化了的怀疑精神。在现代性条件下,所有的知识,自身都是循环性的,尽管“循环”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中的含义有所不同。在前者,它考虑的是这样的事实,即科学是纯粹的方法,所以“业已接受的知识”的所有基本形式原则上都是可以被抛弃的。社会科学假定了一种双重意义上的循环,它们对现代制度来说是极其关键的。社会科学创造的所有知识,原则上都是可修正的;并且,当它们循环性地往来于它们所描述的环境时,实际上它已经是“修正”过的知识了。

现代性内在就是全球化的,而且这种现象的不确定后果与它的反思特性彼此循环,构成了一种由事件组成的领域,在其中风险和伤害有着独特的品质。现代性的全球化倾向,既是客观的也是主观的,它们在地方和全球两极所发生的变迁的复杂辩证法中,把个人同大规模的系统联结起来。许多经常贴着后现代性标签的现象,实际上关系到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中的经验,在那里在场和缺场以历史性的独特方式交融在一起。进步变得空洞无物,而现代性的循环却生了根。而且,从侧面来看,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中,每天摄入的信息量有的时候简直就势不可挡。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文化的碎化及其消解于无中心的“符号世界”。在存在着具有严重后果的风险因而麻烦不断的背景下,这同时既是主体转变也是全球社会组织转变的过程。

现代性内在地是指向未来的,它以如此方式去指向“未来”,以至于“未来”的形象本身成了反事实性的模型。尽管也可以有别的理由,但我仍然以此作为乌托邦现实主义概念的基础。期待未来本身成了现在的一部分,因而它与未来将怎样发展重新关联在一起;乌托邦现实主义将“打开窗口”以迎接未来,并与正运作着的制度化倾向连接起来,正是由于这种倾向,政治的未来才内在地是在场的。这里我们再次回到本书以此开篇的时间问题上。就最初提到的作为现代性的动力基础的三个基本部分而论,一个后现代世界可能会像什么?因为,如果有一天,现代制度在很大程度上被超越了,那么它们也就有必要从根本上加以改变。作为结论,只须对此略加评论就够了。

乌托邦现实主义的理想,与现代性的反思性与短暂性二者,都是对立的。乌托邦的预期对事务的未来状态划定了一条底线,这条底线阻断了现代性的无穷无尽的开放特性。在一个后现代世界,时间和空间在它们的相互关系中再也不用听命于历史性了,很难说它是否暗含了这种或那种形式的宗教复活,但可以想像,将会有一种关于生活的某些方面的稳定性,它会令人回忆起传统的某些特征。这种稳定性反过来提供本体性安全感的基础,由于意识到社会的普遍性是受制于人类对它的控制力,这种安全感再度加强了。这将不会是一个“向外崩溃”并变成分散的组织的社会,但毫无疑问,它将以一种复杂的方式将地方和全球交织在一起。这样一个世界将包括时间和空间的重组吗?似乎有这样的可能。然而,考虑到诸多不同的反应,我们应该切断乌托邦的沉思与乌托邦的现实主义之间的联系。但是,同本书这种类型的研究相比,它应该是下一步的工作了。

作者简介:

安东尼·吉登斯(1938— ) 战后英国最重要的社会学家之一,1938年出生于北伦敦的埃德蒙顿,1976年获剑桥大学博士学位,先后任教于莱切斯特大学、西蒙·弗雷泽大学、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和剑桥大学,1997年起任伦敦政治经济学院院长。吉登斯一直处于当代社会学理论与实践的发展前沿,他的著作综括了近三十年来的社会政治变革,尤以构成理论和“第三条道路”的学说为全球学界所瞩目。他还是布莱尔政府的重要智囊之一。他的主要著作还有:《社会学》(1982)、《社会的构成》(1984)、《民族国家与暴力》(1985)、《超越左与右》(1994)、《第三条道路》(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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