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妄想
“西方的妄想”源自笛卡儿理性的基石:人类妄图凭借幻想从世界之中挣脱出来,成为自然的主人和占有者,继而统治一切。自那时起,人类命运转向了疯狂的进步主义和生产至上主义,直至今天对技术的盲目崇拜。这种不可持续的“欧洲模式”不但破坏了自然环境的平衡,还深刻地异化了个人生活的三个关键方面——工作、休闲与爱情:
支配劳动关系的时钟模式已升级为控制模式,控制系统通过不断追求更高产量和满足不断攀升的金钱欲望向现代奴隶们许诺幸福和梦想;
资本家们欣喜地发现发展“休闲产业”可以获得巨大的利润,大众则在民主的名义下“消费”掉自由时间并沉溺于瘟疫般的娱乐以及被制造出来的需求;
性资本把自由和免费的色情转变成高利润的淫秽制品,民主则鼓励个体走向这样一种挑战自然的命运——性别不由人,性身份却可以自由选择;爱无能,欲无限,享乐至上!
达尼-罗伯特•迪富尔,法国左派哲学家,巴黎大学哲学教授。著有《神圣市场》《变态之城》《自由主义降临后的人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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