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摄影
在《论摄影》一书里,苏珊.桑塔透过朦胧的生活影象再现了她对艺术的真知灼见。苏珊・桑塔格提供了足够的思索实物,以满足最为智性的需求。“苏珊・桑塔格提供了足够的思索实物,以满足最为智性的需求。她论及许多涉及摄影与良 知、知识与艺术的关系的总是――其中有些令人鼓舞,有些甚至令人震动。”(《时代周 刊》)
本书开宗明义:“摄影术肇始于1839年,从那以后,几乎所有事物都为摄影所记录,至少看来如此。正是这永不餍足的摄影镜头将我们从柏拉图的洞穴困境中解放出来。摄影在教给我们新的视觉模式的同时,也在改变和扩大我们既有的观念,告诉我们什么东西值得看,什么东西允许看。摄影是一套看的语法,更是一套看的伦理。摄影业最为深远的影响在于它将一种认识加诸我们,即人们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一系列相片,纳入脑中。”而“摄影=一把无声的枪”,“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世上万物终结于...
在《论摄影》一书里,苏珊.桑塔透过朦胧的生活影象再现了她对艺术的真知灼见。苏珊・桑塔格提供了足够的思索实物,以满足最为智性的需求。“苏珊・桑塔格提供了足够的思索实物,以满足最为智性的需求。她论及许多涉及摄影与良 知、知识与艺术的关系的总是――其中有些令人鼓舞,有些甚至令人震动。”(《时代周 刊》)
本书开宗明义:“摄影术肇始于1839年,从那以后,几乎所有事物都为摄影所记录,至少看来如此。正是这永不餍足的摄影镜头将我们从柏拉图的洞穴困境中解放出来。摄影在教给我们新的视觉模式的同时,也在改变和扩大我们既有的观念,告诉我们什么东西值得看,什么东西允许看。摄影是一套看的语法,更是一套看的伦理。摄影业最为深远的影响在于它将一种认识加诸我们,即人们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一系列相片,纳入脑中。”而“摄影=一把无声的枪”,“收集照片就是收集世界……”,“世上万物终结于照片”,……,通过拍摄下来的当今普罗大众日常生活影像的存在的确证,苏珊・桑塔格在本书中探讨了范围广泛的问题,既涉及美学,又涉及道德。
“这是在过去140年中,就摄影影像对我们观看世界以及观看我们自己的方式这一深刻改变 所作的才华横溢的分析。” ――《华盛顿邮报》
“未来,就各种大众媒介中指明对社会作用的探讨,必须以桑塔格的《论摄影》为关键著作 而加以引证。这些文章使我们一窥如此的情景和我们的文化,我们的经济系统依赖于照相机 的使用,以致于摄影影像不绝于缕地插入到经验与现实之中。” ――约翰・贝尔格,《新社会》
1988年,在《芝加哥论坛》的一次访问中,苏珊・桑塔格的我和儿子戴维・里埃夫― ― 本身也是作家――为他的母亲勾勒了一种惊人的形象:“她能够在同一个晚上去都市歌剧院 ,接着在里兹大饭店吃完夜宵之后,于凌晨两点到一个夜总会去听一帮新纳粹分子的无聊话 ,第二天上午再起来会见一些克里米亚的异端分子。这是一个好奇心永不满足,对世界的兴 趣永无穷尽的女人。”自从1966年在美国出版了书名为《反对释义》的一些影响巨大的评论 之后,苏珊・桑塔格就成了纽约知识界的一位大明星。桑塔格把关于艺术批评的传统观念抛 在一边,形成了她特有的一种审美感,并且使形式优先于内容。人们同时看到她处于美国左 翼的、包括女权主义在内的一切斗争的前列。
苏珊・桑塔格于1933年1年16日生于纽约, 她和姐姐在那里生活数年,远离住在中国 做皮货生意的父母。她六岁时父亲死于结核病。她的母亲回到...
1988年,在《芝加哥论坛》的一次访问中,苏珊・桑塔格的我和儿子戴维・里埃夫― ― 本身也是作家――为他的母亲勾勒了一种惊人的形象:“她能够在同一个晚上去都市歌剧院 ,接着在里兹大饭店吃完夜宵之后,于凌晨两点到一个夜总会去听一帮新纳粹分子的无聊话 ,第二天上午再起来会见一些克里米亚的异端分子。这是一个好奇心永不满足,对世界的兴 趣永无穷尽的女人。”自从1966年在美国出版了书名为《反对释义》的一些影响巨大的评论 之后,苏珊・桑塔格就成了纽约知识界的一位大明星。桑塔格把关于艺术批评的传统观念抛 在一边,形成了她特有的一种审美感,并且使形式优先于内容。人们同时看到她处于美国左 翼的、包括女权主义在内的一切斗争的前列。
苏珊・桑塔格于1933年1年16日生于纽约, 她和姐姐在那里生活数年,远离住在中国 做皮货生意的父母。她六岁时父亲死于结核病。她的母亲回到美国,和孩子们住在亚利桑那 州,再婚后定居于洛杉矶郊区。苏珊・桑塔格在接受采访时几乎不谈与她父母的关系,但是 在一篇短篇小说里,叙述者非常激动地谈起了父亲的不在:“每当电影里出现父亲伤心地久 别之后又回到家里拥抱他的孩子或孩子们的场面时,我还是忍不住流泪。”她在青少年时代 就显示出一种罕见的精神上的好奇心。她讲到她常在好莱坞大街和葡萄树街的拐角上的一个 报亭里买《党派评论》,而且大量阅读,她说“什么都读”。十五岁时她获得“中学毕业文 凭”,立即进入伯克利大学。第二年在芝加哥大学注册,遇见了杰出的社会学家和历史学家 菲力普・里埃夫,并在1950年嫁给了他(和他生了儿子戴维,又过了数年后离婚)。
1951年获得哲学业士学位以后,苏珊・桑塔格定居于坎布里奇的哈佛大学,在担任助教的同 时继续她的学业。在牛津和巴黎小住之后,苏珊・桑塔格重返纽约,在新保守主义的《评论》杂志社里撰写社论。不过数学对她更有吸引力。她后来在哥伦比亚大学呆了四年,在这个时期她主要写了第 一部小说(《恩人》),这是一部实验性的作品,受到了批评界的相当热情的欢迎。不过把 她推到纽约的舞台前面的却是她的评论。关于新小说(娜塔莉・萨洛特)、特别是法国电影 的新浪潮(戈达尔、雷乃、布莱松)的评论,动摇了传统批评的一切禁忌。她在《党派评论 》上发表的《营地笔记》,认为存在着“一种健康的趣味和一种不健康的趣味,而一部趣味 不健康的作品也可以甚至应该受到重视,恰恰是因为它是丑的……
(节选自本书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