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实

联合创作 · 2023-12-27 06:22

人物生平

教育经历

1959年9月--1962年9月西安市第三十四中学学生。

工作经历

1962年9月参加工作。

1962年9月—1964年8月,在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区灞陵乡蒋村小学任教师。

1964年8月—1968年8月,任陕西省西安市郊区毛西农业中学教师。

1968年8月—1968年11月,任陕西省西安市郊区东李学校教师。

1968年11月—1978年7月,任陕西省西安市郊区毛西公社党委副书记、革委会副主任 。

1978年7月—1980年2月,任陕西省西安市郊区文化馆副馆长。

1980年2月—1982年11月,任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区文化局副局长、文化馆副馆长 。

1982年11月—1985年7月,任陕西省作协专业作家。

1985年7月—1993年4月,任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党组成员

1996年12月—2001年12月,任中国作协第五届全委会委员、陕西省作协主席、党组成员。

写作经历

1965年,开始发表作品。

1973年,在《陕西文艺》发表的短篇小说《接班以后》。

1976年,在刚复刊的《人民文学》第3期上发表短篇小说《无畏》。

1984年,在《当代》第4期发表中篇小说《初夏》 。

1985年,完成中篇小说《蓝袍先生》,讲述徐慎独不同时期思想变化的过程。

1985年,出版文集《陈忠实自选集》,对中国社会的角落和各色的人进行了描绘。

1986年,完成中篇小说《四妹子》,从地域文化入手描写人们 。

1988年1月,在《延河》发表中篇小说《地窖》。

1989年,在《鸭绿江》第1期发表短篇小说《害羞》。

1991年,出版短篇小说集《到老白杨树背后去》。

1993年,出版长篇小说《白鹿原》,讲述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的恩怨纷争 。

1996年,出版短篇小说集《乡村》。

1997年获茅盾文学奖,其中《白鹿原》被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已发行逾160万册,被改编成秦腔、话剧、舞剧、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

2007年,发表短篇小说《李十三推磨》,刻画了中国民间的风骨与正义。

2009年,出版短篇小说集《李十三推磨》,该作品收录了陈忠实2001年以来创作的10个短篇小说。

2010年,出版散文集《俯仰关中》,从人情景物、关于记忆、行走见闻、人生与写作四个方面讲述生活 。

2015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白鹿原纪事》,该作品由18个短篇小说组成。

演艺经历

2021年5月21日,担任文学顾问的《柳青》在中国大陆上映。

个人生活

健康状况2016年4月29日7:40左右,因病在西安西京医院去世。

主要成就

学术影响2007年陈忠实荣获由中共陕西省委、陕西省人民政府颁发的首届陕西文艺大奖艺术成就奖。有多部(篇)作品被翻译成英、俄、日、韩、越、蒙古等语种文字出版。《白鹿原》系陈忠实的代表作。据不完全统计,《白鹿原》迄今已发行逾200万册,在国内外读者中反响强烈,在文学界评价很高。

社会活动

1985年7月--1993年4月担任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党组成员。1993年4月--1996年12月担任陕西省作协主席、党组成员。1996年12月--2001年12月担任中国作协第五届全委会委员,陕西省作协主席、党组成员。2001年12月--担任中国作协第六、五届副主席,陕西省作协主席、党组成员。中共第十三、十四大代表,中共陕西省委第七、八届委员会候补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思源学院人文学院院长,西安石油大学学术委员会名誉主任,西安工业大学陈忠实当代文学研究中心主任。

人物评价

作品评价

《白鹿原》连载于一九九二年《当代》第六期和一九九三年《当代》第一期,一九九三年六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单行本。《白鹿原》一出世,评论界欢呼,新闻界惊叹,读者争相购阅,一时“洛阳纸贵”。其畅销和广受海内外读者赞赏欢迎的程度,可谓中国当代文学作品中所罕见。迄今人文社的累计印数(含修订本、精装本和“茅盾文学奖获奖书系”)已达六十六万一千册,此外还收入他的“小说自选集”和“文集”,海外则有香港天地图书公司版、台湾新锐出版社版和韩文版、日文版先后面世。

它先是荣获陕西第二届“双五”文学奖最佳作品奖和第二届“炎黄杯”人民文学奖。后来,略加修订的《白鹿原》又在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荣获中国长篇小说的最高荣誉---第四届茅盾文学奖。一九九八年四月二十日,它的作者终于登上了北京人民大会堂的颁奖台。

陈忠实的老家在西安市东郊灞桥区西蒋村。这是南倚白鹿原北临灞河的小村落,全村不足百户人家。虽然由此到西安只有不足一小时的、约二十五公里的车程,然而却是天然的僻静,最适合沉心静气地思索和精雕细刻地写作。村里每一家的后院都紧紧贴着白鹿原的北坡。横亘百余华里的高耸陡峭的塬[yuán]坡遮挡了电视信号,电视机在这里也只好当收音机用,只能听听新闻和音乐之类。

但这离西安闹市不远的地方确实没有工业污染。只要灞河不断流,河川便清澈见底;还有错落的农舍,一堆堆的柴火或麦草垛;平展宽阔的庄稼地;河边、塬坡上有树林,那里有狐狸、獾、稚鸡、呱啦鸡、猫头鹰等等,真是一派田园风光。

转过村里那座濒临倒塌的关帝庙,便是陈忠实从老爷、爷爷和父亲流传下来的家园。在家园大门前不过十米的街路边,有忠实亲手栽下的昂然挺立的法国梧桐。这本来只有食指粗的小树,在陈忠实决心动手写《白鹿原》的一九八八年的早春栽下,四年后它便长到和大人的胳膊一般粗,终于可以让它的主人享受到筛子般大小的一片绿荫了。它是陈忠实为了写成《白鹿原》这几年来所付出的一切艰辛,所耗费的心血,乃至他所忍受的难耐的寂寞的活生生的见证。

《白鹿原》在中国当代文坛上,毫无疑问是小说丛林中的一棵枝叶茂盛、葳蕤光辉的大树,确确实实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风光无限、撼人心魄的高峰。

创作特色

主题思想

乡土思想

陈忠实的创作有着浓厚的关中文化背景,其作品更是对关中乡土文化有着执着的坚守,家乡的乡风民情、山山水水早已融入到了他的心灵当中,他的小说始终是围绕着关中塬上的农民以及农村生活来书写的。从短篇小说集《乡村》以及中篇小说《蓝袍先生》《四妹子》等到后来的长篇小说《白鹿原》都向读者展现了关中独特的乡风民俗以及乡村世界中各色人物,其朴素的农民心理和独特的观察视角反映了关中农民的所思、所想。他对于所描绘的乡村世界更多呈现的是肯定、赞美的态度,表现了对于关中乡村淳朴民风的热爱之情。

历史反思

陈忠实在小说创作中,不仅关注现实,还关注历史,尤其是关注历史中人的命运与民族的命运,并对此进行深切的反思。如短篇小说《初夏》《地窖》等,将新中国成立后“左”的政策路线以及文化大革命等作为历史背景,通过各种矛盾冲突在不同人物间的陆续展开,表现了在动荡的时代政治政策给普通百姓造成的深重苦难。而《白鹿原》则站在了更加宏大的视角来观照历史,作者不再站在狭义的、短视的政治视点上,而是站到了时代的、民族的、文化的思想制高点上来观照历史。作者以民族心史为构架,以宗法文化的悲剧和农民式的抗争作为主线来结构全书。

文化反思

陈忠实对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恶。在他看来,两者并没有好坏之分,传统文化并不只代表着落后守旧,现代文明也不只代表文明先进,文化是复杂的,其“品性”也是复杂的。陈忠实对于传统不断反思,对于现代文明既警惕又强烈的认同。可以说,陈忠实的文学创作中体现出的文化倾向是相互矛盾的,尤其在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态度方面,他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碰撞产生的矛盾注入到作品中,并不断探索如何将两者有效结合,构建一种新的生活方式问题。如在《四妹子》中,表现出明显的现代倾向;而在《康家小院》中,表现市场经济和商品观念涌入农村造成农民道德缺失。

艺术特色

新历史主义

陈忠实在历史的书写中,体现出了新历史主义的色彩。他在创作中对历史的观照不同于传统历史主义注重塑造典型英雄,而是将视角放在了家族、村落的兴衰上,摆脱了以往国共两党之争的陈旧框架,站在了更为开阔的历史、文化视野,展现出关中人们真实的生活面貌,挖掘出了中华民族的民族性。陈忠实不仅记录历史、反思历史,还思考民族文化的走向,对传统文化的出路以及民族今后的价值取向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现实主义

陈忠实的作品的叙述风格以质朴、客观见长,将作家本身主观的思想倾向蕴含在对人物情节朴素、客观的刻画之中,不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感,而是习惯通过小说情节、内容的描述与人物的塑造,来表达自己的态度与立场。如在《白鹿原》中,陈忠实在描写人物和事件时含蓄地折射了自己的主观评价和情感倾向。他客观地讲述了发生在白鹿原上的故事以投射整个民族的历史变迁,同时暗含了作者对关中农民以及整个民族的生存追求和文化精神的忧思之情。

语言特色

在陈忠实的作品中,无论是塑造人物还是叙述故事,都较为成功地将普通话与方言土语相结合,有效地为作品增加了地方特色,呈现出雅俗共赏的文学语言特点。如称爸爸为“大”;称呼年轻人为“娃”;称呼塬上人对于打工者为“客”,如“麦客”“风箱客”“勺勺客”,同时也对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人等的称呼,如“轱辘子客”则是对赌徒的统称;“乡党”则是乡亲、同乡之间的称呼,这些是陈忠实在小说创作中使用最多的关中地区最常见的独特的称谓。陈忠实不仅在小说中大量运用了关中塬上特色称谓与本土词汇,还运用了诸多高密度长句以及排比句,体现出关中方言的内在节奏和情绪。

人物形象

维护传统形象

陈忠实在小说中塑造了传统文化的维护者的形象。例如,在中篇小说《蓝袍先生》中,塑造了徐慎行父亲的形象,他整日不苟言笑,从不与人搭话。他信奉“耕读传家”,为了使儿子将全部心思放在教书育人上,又迫使徐慎行娶下丑妻张淑娥,他对新事物新文化新社会都秉持敌对的态度。陈忠实对徐慎行父亲这一顽固的守旧派的刻画,是典型的传统文化维护者形象;《白鹿原》中,最具传统文化典型的形象是朱先生与白嘉轩,二者承载着浓厚的传统文化气息并且贯穿全书。朱先生作为《白鹿原》中传统文化的维护者,表现了他的智者形象,书中还塑造了他作为白鹿原上道德模范的形象。他有济世之才却淡泊名利;为人正直,不随波逐流、自甘堕落;生活节俭,与人为善,他是白鹿原乡土社会里传统文化的精神领袖;白嘉轩是一个从历史文化背景中走出来的族长形象,他是白鹿村的族长,同时他也是“仁义”的化身。“仁义”二字是他一生供奉的信条。作为东家,他义待鹿三一家,与鹿三情同兄弟,共同劳动,而对待鹿三的孩子黑娃他同样仁义。同时,他也是白鹿原上传统礼教的维护者,儒家伦理典范的实践者。对内,他秉承“耕读传家”四字箴言,他以身作则,一生都在劳动,并且也以此教育子女。对外,他是严肃负责的族长,他推行《乡约》并且严格依此实施,整治白鹿原的民风。

受害者形象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女人的地位低下,她们忍受封建思想体制的禁锢[gù],沦为传宗接代的工具。陈忠实将这一女性命运的悲剧意识注入到自己小说的创作当中,塑造了一个个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受害者的形象。如《蓝袍先生》中的张淑娥具备了中国传统女性的优良品质,她勤劳、善良、持家、顺从、谦卑,言行举止遵循着“三从四德”的规范行事。可却因其外表丑陋,而没有换来丈夫半分怜爱。她继续在无爱的婚姻中卑微的生活,她是封建礼教彻头彻尾的牺牲品;《康家小院》中的玉贤,在遇见进村扫盲的年轻教员后才清楚,她缺少爱情。在教员的引诱下,玉贤冲破了封建思想的枷锁与媒妁[shuò]之言的婚姻牢笼与教员大胆的“偷情”。她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爱,可是在被勤娃撞破后,村里的人都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在她承受这些肉体上的折磨后,教员又给她的心灵又带来致命的一击,最后她不得不回归到了被封建礼教压制的包办婚姻中去。通过对这些形象的描写,陈忠实写出了被封建思想长期压制的中国女性,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思想上虽有所解放,但这种思想解放并不彻底,实现人格上的完全独立还需一段艰辛历程。

至美者形象

陈忠实塑造了人性人情美的形象,这是陈忠实心中的理想人物。如《信任》中的罗坤,一位在四清运动结束后曾被划入地主成分而遭批斗的罗坤重新上任村书记,作者写出这一公正、仁义、值得信赖的领导公正办事、亲力亲为的作风;在《白鹿原》中,白灵是陈忠实所歌颂、赞美的人物形象,她美丽、聪慧、活泼可爱、勇敢正义。她为了退婚不惜与父亲决裂,是具有觉醒意识与反叛精神的新女性形象。对白灵这一白鹿原上理想的美好的特立独行的女性形象的塑造,体现出陈忠实对她的厚爱,以及对人性、人情美的理想的向往与追求。

人物事件

商业驱动形不成倾向对于一些“身体写作”“行走写作”“零度写作”等号称“有以腐朽为美,有以残酷为美,有以淫秽为美”的所谓文学,陈忠实说,只能热炒热闹一阵儿便迅速冰锅冷灶,形不成倾向。他分析说,这些停息一波又起一波的写作现象,主要是一个商业利益的驱使,出版方想以此谋利,写作者也以此获得厚酬。还有“名”的诱惑,不能正道出名就想绝招歪招。文学还停在圈内在回答“文学还有多大力量”这个问题时,陈忠实这样评价的文学作品:即使是一些被评论家叫好的作品,也仅仅只是在文学圈子里反响一阵儿,很难走向普通的非文学职业的读者群里。这样,这些被好评的作品的影响力,也只是局限在文学圈子里被评说的阁楼上,对社会生活各个阶层的读者完全陌生,更谈不上影响力量的大小和有无了。乐观期待时日之所以确信未来文学前景的乐观,陈忠实认为首先是时代的进步,思想的开放,信息的流通,年轻作家可以获得诸多的思想启示和艺术形式的参照借鉴。再教育的普及和作家文化素养的奠基,都比老一代作家雄厚得多了,艺术视野更开阔,起步会更高,思想力度会更具穿透的深度,优秀的作家和伟大作品,肯定会出现,只是一个时日长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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