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柳霜

联合创作 · 2023-12-27 07:17

人物生平

家庭背景

黄柳霜祖籍广东台山,是移民美国的第三代华人,其家族赴美的第一代是黄柳霜的祖父,是最早一代到美国加州淘金的华工。黄柳霜的父亲叫黄善兴,当时在中国城附近开了一家名叫山姆·基的洗衣店维持生计。母亲则主要帮助父亲照顾家人。黄柳霜共有兄弟八人,她排行老二。由于父亲的传统教育,黄柳霜成名后仍与家人住在一起。全家八兄弟姐妹除了她,其他都受过高等教育,是她负担了手足的教育费用。

早年生活

1905年1月3日,黄柳霜出生在洛杉矶唐人街北面的花街,那里是中国人、爱尔兰人、德国人以及日本人混合居住的街区。黄家有8个孩子,黄柳霜排行第二。她的父亲黄善兴与第二任妻子在洛杉矶开洗衣铺以维持生计。

黄柳霜的父母都是第二代美籍华人,她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在1855年就已经来到美国定居。她的祖父来自广东台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庄,于1853年来到美国。他是个商人,在加州普莱瑟县的淘金矿区密歇根山(Michigan Hills)拥有两家店铺。她的父亲(黄善兴)年轻时常往返于中美两国,他在中国娶了第一任妻子,并于1890年有了一个儿子。19世纪90年代末,黄善兴回到美国。1901年,他娶了第二个太太,也就是黄柳霜的母亲,同时他仍然供养着中国的妻儿。黄柳霜的姐姐柳莺(Lulu)出生于1902年底,1905年黄柳霜出生,其后还有5个孩子陆续降生。

1910年,黄家搬到费古洛街(Figueroa Street),他们是那个街区里的唯一一户中国家庭,周围邻居大多是墨西哥人和东欧人。新居与唐人街隔着两座小山,这使得黄柳霜脱离全华人环境而融入美国文化中。最初她和姐姐一起在公立学校就读,但是由于当时的种族歧视,姐妹俩在学校常遭到其他同学的嘲弄欺负,于是父母将她们转入中国长老会学校。学校里仍是以英文授课,黄柳霜则利用下午和星期天的时间到中文学校学习汉语。

大约与此同时,美国的电影产业开始从东岸西迁至洛杉矶一带。时常会有电影在黄家所住的街区及其附近取外景。黄柳霜开始去五分钱影院,她很快就迷上了好莱坞电影,于是开始逃学,并且省下午饭钱去看电影。她父亲对她的这一爱好很不满,认为这影响了她的学业,但黄柳霜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事电影事业。9岁时,黄柳霜由于常恳求导演们让她饰演角色,从而获得了“C.C.C”的绰号,即“好奇的中国娃娃”的英文首字母。到11岁时,黄柳霜开始使用艺名Anna May Wong参与演出,这个名字是由她的英文名和中文姓氏组成的。

早期生涯

黄柳霜在好莱坞的巴黎部门工作时,由Metro Pictures公司投资,艾拉·娜兹莫娃指导的电影《红灯记》(The Red Lantern, 1919)正巧需要300个女孩子作为群众演员。该电影公司的一个客户同时也是黄柳霜父亲朋友,介绍她在电影中出演了一个拿灯笼的女孩子的小配角,当时黄柳霜的父亲并不知晓此事。

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黄柳霜在许多电影里跑起了龙套,甚至在普里西拉·迪安和科琳摩尔的电影中都有出镜。但不久后黄柳霜患上了“舞蹈病”,不得不休学数月。病痛的折磨几乎使她精神崩溃,所幸她的父亲寻到一名老中医,才将她治愈,但这段经历也让她从此厌恶中医治疗法。其他中国的思想例如儒家、道家思想、老子学说对黄柳霜的人生观影响至深。黄家人还信奉基督教中的长老教派,因此黄柳霜在成年后曾一度是基督教精神疗法的拥护者。

1921年,在洛杉矶中学念书的黄柳霜决定为理想放弃学业,立志成为一名演员。她在1931年接受电影杂志的采访时回顾了当年这一举动,她说:“我作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年龄还很小,但那时我就知道正因为我年轻,我输得起,所以我决定给自己10年的时间来奋斗,成为一名成功的女演员。”

黄柳霜第一次以正式演员的身份出演的电影是在1921年的《人生》中,饰演朗·钱尼的妻子李宝宝。她曾不无怀念的回忆说这是她唯一一次饰演了一位妈妈。她在这部影片中出色的表现让她登上了英国电影杂志的封面。

随后年仅17岁的黄柳霜在首部以特艺七彩技术拍摄的影片《海逝》中担任女主角并一炮而红。这是一个弗朗西斯马里恩所著,有着蝴蝶夫人式情节的故事。影片上映后,多家杂志社高度赞扬了黄柳霜在影片中“极为惊艳”的表现。《纽约时报》评论说:黄小姐在影片中的表现恰如其分的唤起了观众对于她所饰演的角色应有的同情。而其角色之复杂,演员中亦是十者有九难以诠释,而黄小姐则恰是那第十人。她未有在镜头前“演”的作态,尺寸拿捏得当,收放自如。我们应期待她将有更多的精彩作品。

虽然各界评论都看好黄柳霜,她仍因肤色缘故难以在好莱坞导演们心目中获得女主角的地位。活动影像博物馆馆长戴维·舒瓦茨曾评论道:“她为好莱坞建立了新的演员标准,好莱坞却不知如何应对。”接下来数年时间黄柳霜游走在洋溢着“异国风情”的配角间,如在《托德布朗宁漂流记》(1923)中饰演妃子一角。黄柳霜的名气使她在电影中短暂的出镜成为了电影商们推行自己电影的利器。即便如此黄柳霜仍对自己的电影生涯保有乐观的态度,1923年时她曾说:“电影业的发展势头正好,我也已适应演员的生活。偶尔的挫折并非坏事,它们可以让我反思自己,并且更加独立。”

成名经历

19岁的黄柳霜获得了在道格拉斯·范朋克的神话电影《巴格达窃贼》中饰演一名蒙古女奴角色的机会。这个戏份不多的常规“龙女”角色却吸引了观众和评论家们的眼球,更使得电影取得了超过200万美元的票房成绩。

这是黄柳霜演艺生涯中第二个高峰,此后她搬离自小长大的家庭,开始独居生活。深知尽管自己生于加州长于加州,美国人仍将自己视为“异乡人”这个事实,黄柳霜开始结交圈中朋友。1924年3月,黄柳霜计划拍摄有关中国神话传说的电影,她与合伙人签订了建立“黄柳霜电影公司”的协议,却在不久后发现合伙人生意上并不老实。她起诉了合伙人,成立公司的计划却也无奈的流产了。

美国1850年通过的《反异族通婚法》是黄柳霜电影事业上的另一个阻碍,根据该法,她无法在萤幕上与任何欧美男演员接吻。而默片时代美国唯一稍有名气的亚裔男演员只有早川雪洲。彼时东方角色通常由白人饰演,因此,除非能有与之搭档的亚裔男主角,否则黄柳霜绝无可能出演女主角。

此后一段时间黄柳霜都只能接到B级电影里的配角,此类形象往往褒贬不一。往昔的辉煌让黄柳霜对现状愈发失望,她开始思索新的出路。1925年初她同一些明星一起举办歌舞巡演。但巡演成绩不如人意,他们只好一道重返好莱坞。

然而,在《巴格达窃贼》成功之后的好几年里,黄柳霜出演的角色无非就是一成不变的,天真且自我奉献的“蝴蝶女”或是诱人而危险的“龙女”。在由艾伦·克罗斯兰为华纳兄弟拍摄的 《旧金山往事》(1927)中,黄柳霜的角色仍是换汤不换药的“龙女”——饰演了一个土匪的女儿。

1926年,黄柳霜随诺玛·塔尔梅奇参加了好莱坞中国剧院的动土典礼,她为该剧院安上了第一颗铆钉。但她始终未曾获得在剧院水泥地上留下手印脚印的殊荣。这一时期中她的代表作有由其担当主演的《武先生》(1927)和《丝绸花束》(1926),后被改名为《龙马》与1927年发行。《龙马》是第一部由华人投资的美国电影,旧金山中国六大公司出品。电影以中国明朝为故事背景,角色都由亚洲人扮演。

移居欧洲

1929年,厌倦了总是在影片中担任千篇一律的同类角色,只能扮演典型的美国人眼中的(被丑化了的)华人角色来弥补好莱坞亚裔演员的空缺。黄决定离开好莱坞,动身去欧洲。在1933年接受来自《电影周报》的记者Doris Mackie采访时,黄诉说了心中对于自己那些曾经在好莱坞所扮演角色的不满。“他们只让我演那些角色,我真是烦透了。”谈到自己的东方脸,她说:“好莱坞似乎容不下我,因为制片人宁可让来自匈牙利、墨西哥的演员,还有美洲印第安人而非真正的中国人来扮演那些中国角色。”

在欧洲,黄柳霜开始在一些诸如《爱比刀更利》(又译:歌与生活秀)《蒙特斯佩托利:城市蝴蝶》(又译:市蝴蝶)等知名电影中担任主演。在德国评论家对《歌》的反应后,纽约时报报道说黄“受到人们的拥护和支持,不只因为她是一名富有卓越才华的女演员,还因为她惊人的美貌。”该报道指出德国人把黄在美国的从影经历抛到了脑后:“柏林的批评家们,毫无异议地对这部片子的主演和电影本身给予了嘉奖,却连柳霜的美籍身份提都没提。他们只提到了她的中国血统。”在维也纳,她讲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轻歌剧《春池》中出演了同名角色。一位奥地利的批评家写到:“黄完美地掌控了观众的情绪,这部原本不怎么引人注目的悲剧被她的表演诠释得非常动人,而她也成功地完成了具有相当难度的德语台词的部分。”

在德国的日子里,黄和莱妮·里芬斯塔尔成了形影不离的挚友。在她一生中所拥有几个女性朋友中,有玛琳黛德丽和塞西尔坎宁安,她因此而传出了有损她公众名声的同性恋绯闻。这些流言,尤其是人们臆测的她与黛德丽的关系,使得一直极力反对她的演艺生涯黄的家人相当难堪,因为在当时,演员根本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

伦敦的制片人罗勒·迪安为买下了《灰阑记》,让黄与当时还很年轻的劳伦斯·奥立佛同台,这也是她在英国的首次演出。一位批评家描述她加州英语是 “吱吱的美国佬口音”,如此的批评让黄有了在剑桥大学找语音老师辅导的想法,随后她便在那里掌握了英式英语。作曲家康斯坦特·兰伯特在看了这位女演员的电影作品后为她着了迷,不但参加了开幕式,随后谱写了《栗泊的八首诗》,献给她。

1929年,黄出演了她最后一部默片《唐人街繁华梦》,这是她主演的第一部英文电影。影片在英国引起了轰动。当时吉尔达·格雷是片酬最高的女演员,但《综艺》杂志评价黄的演出“光芒盖过了那个大明星”,而且“当黄在厨房后边跳舞的那一刻,他将格雷小姐的《唐人街繁华梦》给偷走了。”虽然这部电影给了黄在英国电影中最性感的角色,她仍然不能亲吻她在戏中的心上人,而原定在戏中的一幕亲吻镜头也在电影公映之前被剪了。几十年过去了,这部人们早就遗忘了的《唐》被英国电影学院珍藏了起来。《时代》杂志的理查德考利斯将《唐》称为黄最好的电影作品。《卫报》也报道了“这部重新被人们赏识的电影以及黄的表演,对于这位女演员名声的重建,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在伦敦,黄的名字与身兼作家与广播业务主管的埃里克·马施威茨浪漫地联系到了一起。埃里克作了《这些傻事儿(让我想起了你)》的歌词,记叙了在他们分手后他对她强烈的思念。黄在作家的第一部有声电影《爱的火焰》(1930)中,录了法语,英语,德语三个版本的台词。尽管黄的演出——特别是对3种语言的掌握得到了肯定,但这部电影三个版本得到的却都是负面的评议。

重回好莱坞

1930年,黄柳霜受派拉蒙影业的邀请重回好莱坞,在纽约百老汇出演了167场舞台剧《闪光》。1931年,与日裔男演员早川雪洲共同主演的美国电影《龙女》在美国上映。她在片中饰演反对白人的亚洲恐怖女领袖、傅满洲的女儿“Princess Ling Moy”。1932年,与玛琳·黛德丽共同主演的美国电影《上海快车》上映,该片在美国取得了370万美元的首映票房。她在片中饰演红楼翠幔里的青楼女子。同年,首部以上海为背景的美国电影《大饭店》在上海公映,她在片中出演女二号,但在电影宣传中被刻意隐去名字。

1934年,拍摄了四部由她主演的英国电影《老虎湾》《朱清周》《爪哇岛西顶点》和《莱姆豪斯蓝调》。同年,黄柳霜被纽约模特儿组织Mayfair Mannequin Society评选为“全球衣着最佳女子”。

1936年1月,由赛珍珠所写的诺贝尔文学奖作品《大地》筹备改编成美国电影,因为该片描绘了中国农民的善良与纯朴,所以黄柳霜积极参与竞选电影女主角O-lan,但最终因美国的人种歧视而落败。因该事件的打击,黄柳霜随即开启中国寻根之旅。此行,赫斯特报团派出了专职摄影师黄海升随行,为黄柳霜拍摄照片和纪录片。2月9日,黄柳霜首度抵达上海,并在游轮舞厅召开记者会。她在中国停留9个月,并在同年返回美国洛杉矶。1937年4月3日,参演的美国电影《好莱坞派对》上映,她在片中和克拉克·盖博演对手戏,还在片中展示数件中国旗袍。

1942年,出演的反日宣传电影《缅甸炸弹》和《重庆夫人》在美国播出,她将这两部电影的片酬所得全数捐赠给了中国联合救济会。随后,黄柳霜从电影界隐退。

1951年8月27日到11月21日,黄柳霜出演了为其创作的美国电视剧《柳霜夫人的画廊》,她在剧中以本名出演。

1960年,作为首位华人明星在好莱坞星光大道的落成典礼上留星。3月15日,客串参演的电视剧《怀亚特·厄普的传奇一生:中国玛丽》在电视台播出,她在剧中饰演玛丽一角。9月3日,参演的美国电影《黑色肖像》播出,她在片中扮演拉娜·特纳的女仆。1960年,电影《花鼓歌》和《苏丝黄的世界》的摄制组邀请她复出影坛出演女主角,最终因病未能参与拍摄。

人物逝世

1961年2月2日,黄柳霜因突发心脏病逝世,享年56岁。

主要作品

1919年,在影片《红灯照》中首次登上银幕。其后在《羞耻》(1921)、《海上灾祸》(1922)、《雷鸣的黎明》(1923)等片中演出。1924年,在D.范朋克主演的神话片《巴格达窃贼》(旧译《月宫宝盒》)中扮演蒙古女奴一角而成名。此后又参加演出了黄宗摄影的《阿拉斯加人》(1924)、《彼得-潘》(1924)两片以及《去唐人街旅行》(1926)、《天魔舞女》(1927)、《上海街头》(1927)、《中国鹦鹉》(1927)等片。1929年去欧洲拍片,在《歌》(1929,德国英国合拍片)、《皮卡迪利大街》(1929,英国片)、《爱情的火焰》(1930,英国片)等影片扮演女主角,旋又回好莱坞。 在J.von斯登堡导演的《上海快车》(1932)中扮演重要角色。其后两年又去英国,拍摄了《老虎湾》(1933)、《爪哇头》(1934)等片。1934年返美,为派拉蒙影业公司主演了《上海女儿》(1937)、《尸谏》(1938)、《中华女儿》(1939)等影片。1942年拍摄了《轰炸缅甸》和《重庆来的夫人》后,即自银幕引退。但到1960年,她应邀又在英、法、意三国合拍的彩色70毫米影片《冰国英雄传》和环球影片公司拍摄的影片《琼楼春梦》中扮演重要角色。

社会活动

1926年1月,好莱坞中国戏院举行动土典礼,黄柳霜与诺玛·塔尔梅奇一同出席活动,她还在钢梁上为该剧院安上了第一颗铆钉。

个人生活

感情生活

黄柳霜的初恋对象是一个比她年龄大三、四十岁的电影制片人米奇.尼兰。两人感情迅速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且计划去墨西哥完婚。但因当时加州法律,华裔女子不能与白人通婚,两人最终分手。此外,黄柳霜还与英国广播公司(BBC)的记者Eric Maschwitz有过一段感情,Eric Maschwitz为她写过一首情歌《These foolish things》。

友情关系

黄柳霜与卡尔·范·维克滕和法尼亚·马莉诺夫(Fania Marinoff)夫妇保持了长达40多年的友情,这些都有大量私人信件为证。这些书信反映了柳霜的魅力、幽默风趣和对生活的挚爱。她在各地广交朋友,并终生设法保持联系。由于种族和阶级的桎梏,她终身未婚。但她经历过几段较长的恋情,从中寻求到了现实世界所能允许的幸福。她把这些快乐和爱的记忆珍藏在心里,并把这些经历和感怀带入她的电影和著述中。

祖国情怀

黄柳霜对祖国怀有极深的感情,抗战爆发后,她不仅积极投身拍摄反法西斯电影,而且到处发表演说,呼吁美国政府和人民支持中国抗战。她除了主持参加义演外,还公开拍卖自己的珠宝、首饰、服装,将钱款全部汇往国内。她的义举受到各界人士的普遍赞誉,著名老报人张恨水、戈公振及邹韬奋等,多次撰文赞扬她的爱国之举。

人物评价

黄柳霜是一位“奇女子”。她从默片时代崛起,经历了好莱坞电影的黄金时代,在好莱坞对华人歧视和歪曲的岁月里,她独自冲刺、力争上游,心系母国。她通过力战群魔、勇渡好莱坞黑水沟的努力,为后辈的华裔演员开创了宽广的戏路,功不可没。早在电影发明之初,黄柳霜就敢冲破桎梏投身好莱坞,是十分前卫的新女性行为。在无声电影时代,作为好莱坞首位且唯一的华裔女星,黄柳霜对好莱坞产生的影响力是独特的。黄柳霜身材高挑、千娇百媚、成熟优雅,让人销魂。她凭借首创的“中国娃娃”造型,成为西方世界的东方美女形象。她的个人魅力令男性观众产生强烈的热情。作为好莱坞黄金年代里的东方情调,黄柳霜是西方时尚圈无法忽视的存在。(《世界日报》《档案春秋》、环球网、《时代周刊》《外滩画报》评)

后世纪念

在她离世后的数十年里,黄柳霜留给世人的记忆主要是西方人眼中典型而被扭曲的东方形象“龙女”或是她经常饰演的“蝴蝶夫人”式角色。直到黄柳霜诞辰一百周年之际,在三部主流文学作品及她的电影回顾展中,她的生平和演艺事业得到重新评价。人们对黄柳霜生平故事的兴趣仍在持续,又一部关于她的传记于2009年出版。1960年,好莱坞星光大道才特别为她标志了一颗星星,以表彰她对电影的贡献。2004年,纽约现代美术馆电影馆在黄柳霜99岁冥诞之际举办回顾影展,放映她的默片电影《唐人街繁华梦》。2010年,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服务研究院将黄柳霜的一套金龙曳地丝绒长袍戏服收入展品中,作为美国当代女性穿着方式的六种原型之一。2011年,第29届亚洲美洲电影节举办展映活动,公开放映黄柳霜的生平纪录片。2015年,第十八届上海电影节期间,推出独立回顾单元《面孔的秘密——黄柳霜诞辰110周年》,展映黄柳霜的两部电影作品《唐人街繁华梦》和《上海快车》。2019年1月12日,在方所重庆店举行《时尚与时间的对话——好莱坞女星真迹展》,其中包括黄柳霜的展品。2020年1月22日,搜索引擎Google为黄柳霜特别制作了一组涂鸦图案,在美国、加拿大、冰岛、瑞典、意大利、日本、越南等国家的Google首页展示。2022年10月24日起,美国上市一款全新的25美分硬币,上面的人物形象正是好莱坞华裔演员黄柳霜(Anna May Wong),而其也就此成为首位登上美国货币的亚裔。值得一提的是,2022年恰好是她首度担任电影主演一百周年,这也为这款硬币的发行流通平添了一层纪念意义。这款25美分硬币复刻了黄柳霜标志性的刘海、细眉以及纤长的手指,属于美国铸币局“杰出美国女性铸币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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