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尔施塔姆

联合创作 · 2023-12-27 08:49

简介

奥西普·艾米里耶维奇·曼德尔施塔姆(1891——1938)是俄罗斯白银时代(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著名诗人、散文家、诗歌理论家。他从很早便显露出诗歌才华,曾积极参与以诗人古米廖夫(阿赫玛托娃的丈夫)为发起人的“阿克梅”派运动,并成为其重要诗人之一。他早期的作品受法国象征主义影响,后转向新古典主义,并渐渐形成自己诗歌特有的风格:形式严谨,格律严整,优雅的古典韵味中充满了浓厚的历史文明气息和深刻的道德意识,并具有强烈的悲剧意味。因此,诗评家把他的诗称为“诗中的诗”。诗人一生命运坎坷,长期失业,居无定所,在三十年代创作高峰时,被指控犯有反革命罪,两次被捕,长年流放,多次自杀未遂,1937年12月27日死于远东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集中营,并至今不知葬于何处。他的作品曾被长期封杀,直到最近二三十年才重又引起文学界的重视,文集和诗集由多个出版社再版,并译介到国外,渐为世界诗歌界关注。生前曾出版诗集《石头》、《哀歌》、《诗选》,散文集《埃及邮票》,文论集《词与文化》等。

生平

家庭  1891年1月15日(俄历1月3日)奥西普·艾米里耶维奇·曼德尔施塔姆生于波兰华沙一个皮革匠、小商人的家庭。出生一年后全家搬到了巴甫洛夫斯克(Павловск)。随后,在1897年他们定居在了彼得堡市。在此,他就学于当地最有名的学府之一——捷尼舍夫(Тенишевское комерческое училище)商业专科学校,他学习了有关人道主义的知识,也从此开始了对诗歌、音乐、戏剧等等艺术的迷恋(当时学校的校长为象征主义著名诗人弗·吉皮乌斯,而以上这些可以说也都是他的专长)。  来到巴黎  1907年,曼德尔施塔姆来到巴黎,在索邦大学(Сорбонна,)听课,结识了尼·古米廖夫。出于对文学、历史、哲学的兴趣他曾有一年的时间到海德堡(Гейдельбергски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大学听课。期间他也回过彼得堡市,有了与文学圈的最初的接触:他聆听了弗·伊万诺夫在“塔楼”报做的诗歌讲座。  处女作发表  曼德尔施塔姆的处女作发表于1910年,在《阿波罗》杂志刊登了他的五首诗歌。在那几年中他痴迷于象征主义的学术思想和创作,成为象征主义诗派奠基人伊万诺夫家的常客。当时,在伊万诺夫周围聚集了许多俄罗斯优秀的文学家。  彼得堡大学  1911年,曼德尔施塔姆考入了彼得堡大学历史语言系,他希望能够系统地学到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在这段时间他经常出现在各种文学场合——他那时已经加入阿克梅派(此名称来源于希腊语“阿克迈”,意为事物的最高阶段、顶峰,繁荣的力量),他的创建者是“诗人车间”的著名诗人古米廖夫,这一诗派中包括他的妻子——著名女诗人阿赫玛托娃、格罗杰茨基、库兹明等等。曼德尔施塔姆不仅发表诗歌作品,而且还创作了一系列文学理论文章。

荣誉

1913年,他出版了自己第一本诗集《石头》,此书的出版立刻给他带来很高的荣誉,使他一下进入俄罗斯著名诗人之列。他曾多次在不同的文学活动中朗诵自己的诗歌。  在十月革命前的一段时间里他结识了茨维塔耶娃、沃洛申,曼德尔施塔姆曾多次到他们在克里木的家中作客。

在莫斯科

1918年,曼德尔施塔姆生活很不稳定,时而在莫斯科,时而在彼得格勒,然后是第弗利斯(Тифлис),他到一个地方总是没多久,就又匆匆地赶往另外一个地方。楚科夫斯基就曾写到:“……他不仅从来没有自己的财产,甚至没有长期的邻居——他过的是近乎于流浪汉一样的生活……我知道他最大的弱点就是——缺乏生活能力。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生活创造条件,他生活在一切制度之外。”  20世纪20年代对于他来说是文学生涯中最紧张、也是最丰富多彩的时期。他出版了新诗集《哀歌》(1922年),《第二本书》(1923年)、《诗集》(1928年)、他继续发表了一系列有关文学的文章《关于诗歌》(1928年)。还出版了两本散文集《时代的喧嚣》(1925年)、《埃及邮票》(1928年)。出版了几本儿童著作《两辆有轨电车》、《煤油炉》(1925年)、《气球》(1926年),另外,他还利用很多时间从事翻译工作。因为他出色地掌握法语、德语和英语,使他得心应手地翻译了大量外国当代名家的散文作品,也源于他对诗歌翻译的高度重视,所以他的诗歌译作也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在20世纪30年代,当时已经开始了对诗人的公开迫害,发表作品变得越来越难,而翻译得以幸免,以此诗人保护了自己。他在这一段时期翻译了10本著作。

创作

1933年秋天因为他创作了《我们生活着,感受不到脚下的国家……》一诗,而在1934年五月被逮捕。因了布哈林的保护,对诗人才算从轻发落——被流放到了卡马河上的切尔德恩(Чердынь-на-каме)。他在此度过了两周时间,生了病,被送进了医院。康复后又被下放到沃罗涅日(Воронеж),在报社、杂志社和电台工作。刑期结束后,他回到了莫斯科,但是政府禁止他在这里生活,他只好又搬到了加里宁。他拿到了去疗养院休假的许可证,他与妻子来到萨玛基哈(Саматиха),在那里他再一次遭到逮捕。以从事反革命活动罪被判处5年徒刑。他被流放到了远东。1938年12月27日,曼德尔施塔姆在转送拘留地时,病死于第二溪(Вторая речка)(现在属于符拉迪沃斯托克)拘留所的医院板棚内。而尸体葬于何处至今不明。  弗·什克洛夫斯基在谈到曼德尔施塔姆时说:“这是一个奇怪的、困苦的、命运多劫、而又非常具有天才的人!”

创作高峰

上帝友善地赋予我们四种元素,  但自由的人却创造了第五种。这艘被纯洁地建造的方舟难道不是否定了空间的优势?任性的水母愤怒地吸附着,  铁锚正在生锈,就像被扔弃的犁铧;  镣铐的三个维度就这样被砸断  于是,全世界的海洋都敞开!  20年代,曼德尔施塔姆的创作进入高峰期。曼德尔施塔姆专心研究语言和文化史的同时他出版了诗集《哀歌》、《第二本书》和《诗选》等。散文集《埃及邮票》、《时间之喧嚣》也是在这个阶段完成并出版的。此外,他还写了大量的文论和诗论,后将部分文章结集为《论诗》出版。曼德尔施塔姆创造的累累硕果为他赢得了阿克梅派诗歌“第一小提琴手”的称号。不过,艺术上的成就并不曾改善他在现实生活中的处境。十月革命后的政治运动使诗人脱离了常轨。他不加入任何政治派别或集团,却在各种出版物上发表作品,包括布尔什维克的杂志和社会民主党的刊物。国内战争期间,他辗转于基辅、克里米亚、莫斯科和彼得堡之间,不为新政权所需要,也没有栖身之所。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曼德尔施塔姆曾说过,他天生不该坐牢,但“天生不该坐牢”的他似乎一直摆脱不了牢狱之灾。在多舛的一生中,他不仅蹲过白军的监狱,也蹲过孟什维克的监狱,还蹲过布尔什维克的监狱。  曼德尔施塔姆感到自己是“时代的孤儿”,“整个联盟找不到自己的家”。1933年他写了一首《我们生活着,却飘忽无国》的诗:  我们生活着,感受不到脚下的国家,  十步之内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而在某处还用尽半低的声音,  那里让我们想起克里姆林宫的山民。  他肥胖的手指,如同油腻的肉蛆,  他的话,恰似秤砣一样正确无疑,  他蟑螂般的大眼珠 含着笑  他的长筒靴总是光芒闪耀。  他的身边围着一群细脖的首领,  他把这些半人半妖的仆人们玩弄。  有的吹口哨,有的学猫叫,有的在哭泣,  只有他一人拍拍打打 指天画地。  如同钉马掌,他发出一道道命令——  有的钉屁股,有的钉额头、有的钉眉毛、有的钉眼睛。  至于他的死刑令——更让人愉快  还显出奥塞梯人宽广的胸怀。  此诗的讽刺矛头直指斯大林,对他的独裁统治进行了无情地揭露。也正由于此类政治诗成了统治者对他治罪、逮捕、流放的根源。1934年5月,曼德尔施塔姆被拘禁,罪名是“鼓动反苏罪”。幸亏有阿赫玛托娃、帕斯捷尔纳克等朋友的斡旋和营救,诗人被从轻发落,判处流放沃罗涅日三年。在此期间他创作了著名的《沃罗涅日笔记》。  但从此,厄运便一直笼罩着这位诗人。1938年5月,解除流放不久的他,再次被内务部人员秘密逮捕,随后被判决流放到苏联远东的海参崴。数月以后,他在流放地神秘地死去,死因迄今不详。当时,关于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的死亡,官方没有发表任何消息,只是在流亡国外的朋友中间举行过一些小型的悼念活动。  曼德尔施塔姆死后留下大量作品,诚如他自己所说,他的诗是他“最后的武器”。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这一代人的悲剧,在生命的最后几年,曼德尔施塔姆站在世界文化的立场上,和全面专制和丧失理智的时代对立。诗人相信,世界文化的人道主义传统最终要胜利。在他临死前一年写的诗《不要比较:长存者无与伦比……》中说:  哪里给我更多的天空,  我就准备在哪里流浪,  而清醒的忧思却抓住我不放。  不让我离开还年轻的沃罗涅日山丘,  不让我去托斯卡纳那人类共有明媚峰峦。  关于自己,诗人在《我在无空中迷路》一诗里写道:  你们不要,不要把尖利而温存的桂冠戴到我的头上,  你们最好把我的心撕裂  变成蓝天上一段段碎音……  当我睡去,尽完义务而长眠,  作为一切生者的好友。  我这声音将高扬而远播,  天际的回响将传入我冰冷分胸膛。  1974年,他的选集在前苏联一经推出,立即销售一空。

作品

在淡蓝色的珐琅上  在淡蓝色的珐琅上  仿佛 四月里的思绪,  白杨树枝升起  于是不觉间 黄昏降临  花纹精致而细密,  精细的网格凝固了  仿佛瓷盘上  刻意描绘的图案  当可爱的画家把它  在玻璃的表面描绘  他的心中记住瞬间的力量  忘却痛苦的死亡。  1909年  (晴朗李寒 译)  SILENTIUM  她还未曾降生,  她是音乐,是词汇  因此她是一切生灵  难以割裂的联系。  大海的胸膛平静地呼吸  但是,白昼闪耀,如同疯子  泡沫样的白丁香  插于深蓝色的容器里。  但愿我的双唇能获得  那最原始的寂静,  仿佛水晶般的音符,  带着与生俱来的纯净。  请在浪花中停留,阿弗洛蒂忒  而让词汇,回到音乐之中  让心灵,为心灵而愧疚,  并与最初的生命交融!  1910年,1935年  *SILENTIUM,标题为拉丁语,“寂静”的意思。  (晴朗李寒 译)  给O.阿尔白尼娜  为了欢愉,请从我的手掌里取走  些许阳光和些许蜂蜜,  正如珀耳塞福涅的蜜蜂叮嘱我们。  不能解开那只不系之舟,  裹进毛皮无法听清穿鞋子的暗影,  无法在茂密的生活中战胜恐惧。  留给我们的只有那些亲吻,  毛茸茸的,恰似小小的蜜蜂,  飞离了蜂房,慢慢地死去。  它们在透明的夜晚深处嗡嗡而鸣,  它们的故乡——是昴宿二上的繁茂森林,  它们的食粮——是时间,肺草,薄荷。  为了欢愉,请取走我这野蛮人的礼物吧——  这用死亡的蜜蜂串制的  丑陋枯萎的项链,以及化作阳光的蜂蜜。  1920.11  译注:这首诗是曼德里施塔姆于1920年献给俄罗斯演员阿尔白尼娜的,他曾于1920年10月至12月爱过她。  (晴朗李寒  我很冷。透明的春天  我很冷。透明的春天  彼得堡身披绿色的绒毛,  但是,涅瓦河的波浪,海蜇般,  引起我轻微的憎恶。  沿着河流的右岸  汽车的萤火虫在奔驰,  钢铁的蜻蜓和甲虫在飞舞,  星辰的金色扣针闪烁光芒,  但任何星辰都不能毁灭  海水那沉重的绿宝石。  1916年  (晴朗李寒 译)  从凶险和泥泞的沼泽中  从凶险和泥泞的沼泽中  我悄悄长大,像芦苇般沙沙有声,  既迷恋,懒散,又温情地  呼吸着被禁止的生命。  我叶片低垂,谁也不会发现,  暂时栖身在冰冷和泥泞里,  只有短促的秋天  用低声的问候向我致意。  这残酷的侮辱使我幸运,  在如梦的生活中,  我悄悄地羡慕每一个人  并且对每一个人都暗暗衷情。  1910年  (晴朗李寒 译)  彼得堡  我们将在透明的彼得堡死去,  普洛塞耳庇娜*在此把我们统治,  我们在每声叹息中吞食着死亡的空气,  每个小时对我们都是死期。  大海女神,威严的雅典娜,  请摘掉你强大的石盔。  我们将在透明的彼得堡死去,——  这里你不是主宰,而是普洛塞耳庇娜。  注:普洛塞耳庇娜,罗马神话中的冥土王后。  1916年  (晴朗李寒 译)

列宁格勒

我回到了我的城市,对它如此熟悉,就像泪水、血脉、儿童肿胀的腺体。你回到了这里,请赶快吞吃够列宁格勒河岸上灯火的鱼肝油,最好快些熟悉十二月的日子,那时蛋黄会被搅拌进不祥的焦油里。彼得堡!我还不想死去!你还有我的电话号码。彼得堡!我还有很多地址,依据它们我可以找到死者的声息。我住在漆黑的楼梯间,门铃声撕裂皮肉,敲击着我的太阳穴,我彻夜不眠等候着尊贵的宾客,而门上的链子像镣铐一样轻微地响着。

诗人死因

诗人于1935年5月13日被捕,后经过布哈林等人的奔波与斡旋,免遭一死,经过三年的流放之后,于1937年5月16日刑满释放。可不知怎的,1938年5月1日,再度以“反革命活动”的罪名将他逮捕,当年12月,他负屈含冤,死于劳改转移营,葬身于远东边远地区,终年只有47岁。多年来,诗人死亡的原因长期难以确定。1940年7月,曼德尔施塔姆的兄弟舒拉被叫到莫斯科鲍曼区民事登记处,给他出具曼德尔施塔姆的死亡证明:年龄:47岁……死因:心脏衰竭。还附了一点:动脉硬化。根据曾与曼德尔施塔姆一起在劳改营呆过的劳改犯哈津所知道的,曼德尔施塔姆是在流行斑疹伤寒时死去的。另外一个劳改犯卡扎尔诺夫斯基在谈到曼德尔施塔姆死的情况时说:“有一天,不管人们怎么叫喊和吆喝,奥·曼德尔施塔姆始终没有从木板床上爬起来。在那些日子里,天寒地冻……所有的人都被赶去清扫积雪,只有曼德尔施塔姆一个人留了下来。几天之后,人们把他从床铺上弄下来,拉到了医院里。”之后不久,卡扎尔诺夫斯基听说:“奥·曼德尔施塔姆死亡、安葬了,更确切地说,是被抛到了坑里……安葬了,自然没有棺材,他们是赤身裸体,被扒去了衣服,为了不搞错,几个人埋在一个坑……死人有的是。每个人的脚上系有写着编号的牌子。”当然也有人认为,诗人完全是非正常死亡,根本不是病死。比如,作家塔格尔在《星》1991年第一期上撰文认为,曼德尔施塔姆是被枪毙的,因为曼德尔施塔姆精神不正常,每天早上6点都要发神经,所以把他给“处理”了。还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诗人在《青春》1990年第九期上讲述了曼德尔施塔姆死亡时的另一种情景。他曾在曼德尔施塔姆的集中营里呆过。他回忆了当时的情况:有一天夜里,有人来敲门找他。这位诗人非常害怕夜间来“客”,生怕别人找他的麻烦。后来弄清楚了,这些来客完全是自发的,他们来找他,约他一起到一个快要死去的诗人那儿去。他们来到曼德尔施塔姆住的地方,他看到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睡在简易木房的板床上。曼德尔施塔姆不是说糊话,就是失去了知觉,但是,他来时,曼德尔施塔姆马上恢复了知觉,接着,他们谈了一夜。快到凌晨时,曼德尔施塔姆死去了,是他给曼德尔施塔姆抹下眼皮的。文学批评家奥克斯曼曾向跟曼德尔施塔姆在一起过的人以及给曼德尔施塔姆抹下眼皮的人调查过,他的结论是死于精神失常。曼德尔施塔姆神志不清,在死前,总是怕别人害他,有时发给他的饭菜,他不敢吃,他要吃别人的份子。1940年7月,莫斯科鲍曼区民事登记处告诉曼德尔施塔姆的兄弟舒拉,曼德尔施塔姆的死亡日期是1938年12月27日。生物学家麦尔库洛夫认为,曼德尔施塔姆是在进集中营的第一年内,即在1939年5月—6月之前死去的,他曾经详细地向曼德尔施塔姆的夫人娜杰日达转达了他同劳改营医生的谈话。有一位物理学家则认为,曼德尔施塔姆死在1938年12月到1940年4月之间,是死在隔离室里。至于想确定曼德尔施塔姆死后葬在什么地方,更是难上加难,多年来只不过是种种揣测。据与曼德尔施塔姆呆在同一集中营的一位诗人回忆,曼德尔施塔姆是葬在海参崴乡下转移营的第二条河里。

随笔选

内容简介 曼德尔施塔姆是 俄罗斯和二十世纪 最伟大的诗人之一。编者认为,无论是他的诗还是诗论,都值得引起中国读者和诗人更 严肃的关注。 本书编者的译文作了两遍校订、多次通读修改外,还增译了八篇文章,包括论 维庸、论 勃洛克、论 索洛古勃。这样,除了使内容更丰富,也使本书达到了收录曼德尔施塔姆所有重要诗论。 目录 文明的孩子(代序)/ 约瑟夫·布罗茨基弗朗索瓦-维庸阿克梅派之晨论交谈者论当代诗歌词与文化词的本质獾洞——纪念勃洛克十九世纪情节的诞生关于俄罗斯诗歌的通信诗歌笔记狂飙人道主义与当代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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