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贾曼

联合创作 · 2023-12-27 08:31

主要作品

导演作品

蓝(1993)

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1993)

爱华德二世Edward II (1992)

花园(1990)

战地挽歌 War Requiem (1989)

英格兰末日Last of England (1988)

华丽的咏叹调(1987)

卡拉瓦乔Caravaggio (1986)

天使的对话(1985)

暴风雨(1979)

庆典(1977)

塞巴斯蒂安Sebastiane (1976)

编剧作品

Wittgenstein (1993)

英格兰末日Last of England (1988)

浮世绘 Caravaggio (1986)

塞巴斯蒂安 Sebastiane (1976)

荣誉记录

获奖

第43届(1993) 泰迪奖-泰迪奖最佳长片 维特根斯坦 Wittgenstein(1993)

第42届(1992) 泰迪奖-泰迪奖最佳长片 爱华德二世 Edward II(1991)

第42届(1992) 费比西奖-新电影论坛 爱华德二世 Edward II(1991)

第41届(1991) 国际天主教电影视听协会奖-特别提及-新电影论坛 花园 The Garden(1990)

第38届(1988) 泰迪奖-泰迪奖最佳长片 英伦末日 The Last of England(1988)

第38届(1988) 国际艺术电影联盟奖-新电影论坛 英伦末日 The Last of England(1988)

第36届(1986) 银熊奖 卡拉瓦乔 Caravaggio(1986)

第36届(1986) 国际文学艺术电影传播委员会奖 卡拉瓦乔 Caravaggio(1986)

提名

第40届(1987) 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华丽的咏叹 Aria(1987)

第48届(1991) 金狮奖 爱华德二世 Edward II(1991)

第36届(1986) 金熊奖 卡拉瓦乔 Caravaggio(1986)

个人经历

在人们的印象中,英国意味着保守、刻板,其实,在20世纪的各种前卫艺术领域,英国人都一直自信地走在最前列,电影同样如此。后现代电影的一个最重要的突破就是同性恋电影、女性电影等一些边缘题材开始成为主流,2000年的奥斯卡获奖影片涉及同性恋、变性的影片有5部之多。当然这与整个世界的潮流和风气息息相关。“同性恋关系没有什么前例可寻,所以你可以根据个人个性,而不是历史/文化形象,去建构这种关系……你可以建构自己的神话”,“它传达了一种肯定多样人生,期盼世人各得其所的态度”。[注:沈晓茵著《<夜幕低垂>——尽情飞翔、把握美妙女性情欲》原载台湾《影响》第73期 P74、75]德里克·贾曼不仅敢于面对自己的性向,同时为同性恋者寻求正义和公理,成为先锋艺术家们和年轻同性恋者们的偶像。他认为他是英国人和同性恋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两个事实,这两个母题也是始终纠缠他的艺术中的两个主题。贾曼曾经在英国伦敦大学的皇家学院研习艺术史,60年代中期开始以画家的身份从事艺术活动。由绘画进入电影,使得贾曼有别于传统的导演,他对情节、故事都表现出极大的厌倦,他对电影的形式和传达的抽象思想更感兴趣。贾曼的影片始终执著于先锋实验倾向,在艺术上吸收了来自于绘画与舞台艺术的精髓,同时又将故事发生的实际场景(比如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与当前的现实作了许多糅合,这在《卡拉瓦乔》这部影片中表现得更为明显。另外,他的一些影片如《花园》则使用MTV风格。[注:李二仕著《英国80年代四频道的电视电影》原载《当代电影》2000年第3期 P34]1975年,他拍摄了第一部长片《塞巴斯蒂安》,这部电影结构松散,其中有许多男子的裸体以及男子同性恋的性爱场面。三年后,他拍摄了《庆典》,把历史引入现实,表现了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在她的魔术师陪同下共游70年代朋克(Punk)的伦敦城,真实地纪录了那个时代颓废疯狂的亚文化。伦敦呈毁坏、衰败的景象,戴着墨镜的女王也成了后现代主义的形象。贾曼还酷爱画家卡拉瓦乔,他在电影当中的光影与构图,大量地挪用了卡拉瓦乔的明暗法,还拍摄了同名电影《卡拉瓦乔》。这部影片在柏林电影节上获得了很大成功。贾曼于1994年因病去世,他的辞世之作《蓝》是以“反电影”的极端形式出现的,片长76分钟,1993年在威尼斯双年展举行了世界首映,引起了世界性的轰动。避开电影节而选择艺术节,本身就是对电影这个媒体的反思:我们是否能在银幕上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切?贾曼否定了这种乌托邦的幻想。《蓝》没有活动的影像,或者说影像归零,银幕上只有一片蓝色。没有剪辑,没有场面调度,没有任何记号,企图让电影回到电影发明以前的状态,非常接近“观念艺术”,放弃了传统的技法和媒材,引发观众进入冥想的状态。已经双目失明的贾曼放弃了在画面上的诉说。他不想发展任何故事,也不用再去承担任何一个叙事结构,他更不想去为自己即将消失的生命寻找一个自欺的、妥协的出路,或者去营造一个虚妄的形而上的意义和价值,同时也挑战了观众的窥视欲望和猎奇心态。贾曼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美学上的暴君,他不希望控制任何观众,他只对自己和自己的合作者负责。实际上是在考验我们对影像的态度,我们是否已经成为影像的奴隶。你在电影中所看到的都是影像,那么只有一片蓝色的银幕不正是对电影的真实写照吗?贾曼的一生都在为同性恋者的权利而奔走,他也是少有的赢得世界性尊敬的电影导演。当他得知自己患了艾滋病,生命不多时,他在海边建了一个小屋,在屋边修建了一个花园。同时他抓紧时间出版了大量书籍,回顾自己对爱情的理解:性如海一般宽广,异性恋并不是“正常”,而只是“普通”罢了。他在自己的自传的结尾写道:“今晚,我累极了,我的目光无法集中,我的身体逐渐消沉。同性恋的朋友们,在我离你们而去的时候,我会唱着歌离开。作为见证人,我必须写下这个时代的悲伤,但并不是要拂去你的笑容,请读一读我在字里行间所写的这个世界的关怀爱心,然后,把书合上,去爱吧!希望你们有更好的未来,无忧无虑地去爱。也记住我们也曾爱过。夜幕逐渐掩下,星光便会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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