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县

轻识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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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6 19:41

?熟县

疆域,在府北一百五里,

城周九里三十歩。

廵司、许浦港廵简司、 白茆港廵简司、 黄泗浦廵简司。

形胜:濵江控海,吴之○北门

山水。虞山,在县治西北。越绝书云:古巫咸所居,其上有仲雍墓。福山,在县北三十六里,下临大江,与通州狼山相对。宋置水军寨,今为福山镇。嘉靖中,为倭㓂岀入之道,乃筑堡,设把总水兵于此,

曰?熟,为苏之北门,而福山又?熟之北门也。旧有廵司,而嘉靖中又设把总指挥,统水兵在江廵哨,府县官统陆兵在镇屯守,可谓宻矣。然宼犯本港,湏自三爿髙家县后以至三沙,然后西至本港,则三沙之防守,尢所当重,必湏奏分苏州一所官军?川住劄,如吴淞江事例,方为长䇿。又修复五代钱氏建闸之制,外可以限海舶之来,而内可以节水,兵农两利之道,莫善于此。

尚湖在县西南四里。 华荡在县西南  里。 昆承湖在县东南五里。 白茆港在县东北八十里。自县城东南受尚湖昆承湖诸水、东北入于海。 国?置廵简司。天顺五年置寨。毎春夏苏州衞分委指挥一员、千户二员、百户四员、领军士四百余人、至此操练备倭。万历三十四年、知县耿橘水利书曰:白茆港自本县东南门起,至于海,长八十里而遥。凢太湖之水,自长洲无钖而下者,若蠡湖,若?熟塘,若阳城、傀垒、巴城等湖,皆会于本县之华荡、昆承湖。尚湖,由白茆入海,故白茆通则长洲无钖,东注之水,咸有所泄,太湖底定,而?熟为乐国、白茆不通。则?熟为巨浸。而长洲无锡诸水、皆无所泄。而太湖不定。 国朝开浚之役凢五举、若夏司农公原吉、徐司空公贯、李司空公充嗣、海都御史公瑞、林侍御公应训、咸后先相継、主其事者、而经费有䌓简之异。享利有乆暂之殊,何耶?自今考之,有调夫㫄郡贰万余人者,有大发近郡徒卒工费视前加倍者,皆载在志书。而海公、林公之役,犹有卷可查。海公之役,计费四万有竒,不三年而旋淤。说者谓稽查无法,委任欠当之故,是非卑县之所敢知。林公之役费不过贰万,伍千,而迄今廿余年,吴地无苦大旱大涝者,咸颂徳林公不衰焉。奈何数年来,此港淤沙渐起,日甚一日,识者谓有海变桑田之势。今查自海口至于墩头,三里间一带隂沙,或东或西,恒无定势,其水深不过一二尺,此为塞涨之根。自墩头而西,抵于雉浦、七十余里之间、虽淤䟽相间,然大半浅狭矣。浅者水不过一二尺,狭者仅容一舠。吁,可畏哉。卷查万历七年林公之役,实濬者不过中间四十五里之长。自海口至横塘二十一里。自归家桥至东南门一十五里。当时俱未之淤、未之濬也。夫横塘以东。归家桥以西。当时既系深阔。则其中间四十五里之内。定未必如今日之浅狭。矧今日之浅狭者。且有七十里之遥也。一旦告塞。无论邉港髙区。失其灌溉之利。而县南东南西南一带低区。东泄之道既绝。西来之水日潴。不必于大涝之年,而滔天之势已在目中。万一商羊为灾,有不敢逆料逆言者。当其时其势,常熟必为长洲无钖之壑,华荡、昆承湖、尚湖不安其位,长洲无钖必为太湖之壑,蠡湖、常熟塘、阳城、傀㒦、巴城等湖俱不安其位,太湖必将泛溢而靡定也。吁,可畏哉!本县查㸔水利、白?港不敢不列于急濬之条、以告于当事者。曰、港口西距县治九十里、东临大海。洪武?、本港原设廵简司。天顺?、因江面水濶、倭舶乘风而上。輙抵城下?、设官兵、立教塲操演、为防春之计。成化中、置营寨官?鼓搂军房七十余间。嘉靖中、因倭㓂、复拨卫所官兵、及游兵把摠广福苍沙等船、水陆防守。且建朱家堡于近地。较之 国?、声势十倍。然宼所从入之路、必自东北洋乗轻舸、道三爿、髙家县后、以至三沙、视风汛之顺逆、以犯福山白茆。而犯本港之路、则登舟沙其?要门户也。若遏之于登舟之东北,贼不能登犯本港矣。此又拒㓂于上游之䇿也。

许浦在县东北七十里,西接梅李塘,北入大江。宋设水军寨二,以都统制领之。 国?改为廵简司,

曰:许浦要害与白茆同。宋详于本港而略于白茆,我朝则反其制,何也?许浦在宋时为大道,故苗、刘之变,韩世忠提兵勤王,李寳奏胶西之捷,皆繇此入。今其壌半啮于江,存者亦涨而为田矣。近年倭宼屡从此㟁陆行至梅李,盖避白茆、福山兵船之阻,而乗我之无备也。本港司兵不足以当之,宼遂横行掳掠,或直捣城下。今宜设兵船于此防御,而团结乡兵为扼险之计,水陆两利矣。

福山塘自县北门行三十六里入大江,福山渡在焉。元末张士诚由此入㨿全。吴 奚浦在县西北七十里。 三丈浦在县西北八十里,迤而二里为黄泗浦,并北通大江。嘉靖乙卯,三丈浦?为贼巢,?政任环殱贼于此者再,乃遁去。 州塘自县南门八十里至府城齐门,本名元和塘,一名云和塘。唐元和四年,郡守李素筑。

郊聚梅李镇,在县东北三十六里。又东北为许浦,东南为白茆,西北为福山,道里适中之地。吴越钱氏遣二将梅世忠、李开山戍此,以防江,故名。嘉靖中,贼首刘鉴自许浦入,宼?巢于此。 吴塔,在县南三十里,与长洲分界,在尚湖、华荡之东南,蠡口之东北。其南为入苏大道,而华荡、蠡口皆通无钖。徃年,贼自无锡而来,北入三丈浦,贼巢,?繇此道而掠洞庭两山之贼,过齐门去者,亦此道也。设廵司,属长洲县。 唐市在县东南三十里,南接昆山、斜堰、

耿橘、平洋。䇿曰:昔龚遂治渤海,悉罢逐捕盗贼吏,诸持鉏钩田器者皆为良民,吏母得问持兵者乃为贼。于是群盗觧散,复为良民,不杀一人,不费一饷,而大盗悉平。然则治今日江海之盗者。亦宜畧倣此意而行之耳。吴中风俗。农事之获利倍。而劳最愚懦之民为之。工之获利二而劳多雕巧之民为之。商贾之获利三。而劳轻心计之民为之。贩塩之获利五而无劳豪猾之民为之。吁?塩之行。官塩之滞。势不得不设为重禁。?兵廵捉。名之曰贼。然其实皆良民也。夫塩之为物。乃人家常用。如水火之不可缺也。故禁之愈严而价愈涌。价愈涌而?贩愈多。大利在前。走死地如骛。无足怪者。而自有诸廵役以来。兵舡周游。列械张旗。而贩者之船。亦各具旗械以应之矣。应者人日益众。势日益张。而廵者止有此数。奚啻止有此数而已。始婪常例以纵之贩。継且躬为贩而假之廵。终且寻一二愚懦买塩自食者而诬之贩。甚且以已塩计趂商民船中而诬之贩。彼贩者视诸兵役之徃来廵视直蝇翼过前耳。始具械以应诸廵。已而廵无足应。械有可恃。徃徃于空濶之处。波涛之中。刼掳人财矣。势大党多。横行江海如无人矣。至于今日。名为贩而实为盗矣。故愚以为不大弛塩禁。而欲靖江海之盗。必不得之数也。惟塩禁弛。则贩塩者无不讳之名。得与诸商贾等。与诸商贾等。自无用多招亡命。厚设兵械。亦不必豪猾之民始为之。吾乃视其船有旗械者即为贼。无旗械者即为商贾。商贾通。塩价平。彼豪猾者将驱之贩而亦不为已。此令一申。而诸盗可保十九为良民也。即有一二怙终不悛者。其势孤。其擒勦易易耳。苐塩法之设。乃祖宗之制。臣子不得议弛。若论其实。

祖宗之所以设行塩法者。不过得塩之利以济 国计耳。若查各州县旧例。如毎年应获囚塩若干。应卖官塩若干。定为规则。其囚塩令有司均?各贩名下。如典税之法。四季易银?觧。其官塩引到日。仍?各贩易银交付商人。于 国计何损。不然争锱铢之利。?赤子于不赦之条。而以诛杀从事。即能胜之于元气。必有所损。万一不胜其所损。可胜道哉。夫天下有禁之而反以炽。弛之而反安于无事者。此计是也,此化盗为良之最上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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