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巨超僧自焦山移主山阴玉笥山方丈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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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7 14:11
送巨超僧自焦山移主山阴玉笥山方丈序
余自辛酉岁六月,始识焦山僧巨超,与之久处,知其心性明澈,虽不渉世事,而于世事无不周悉,与世人交,亦不离不合,而皆得所以自处。余心识之。今岁春,巨超以其乡贤士大夫敦请之殷,将自焦山移主山阴玉笥山方丈,适余亦自洋川书院移讲席于扬州梅花岭,巨超来谒别,并乞一言以赠其行。
夫巨超,浙人也,今归主乡山方丈,与昔人之官乡郡无以异矣。余家阳湖,距䢴上亦咫尺,今之移讲席于梅花岭也,与宋士夫之乞就近宫观亦无以异。不知实则有不然者。昔人之官乡郡,或委政上佐,或责成判司?,皆食其禄而不预其事。至宋人之乞就近宫观,亦不过资其禄糈,虽有提举㸃检之名,实亦无一事也。而主方丈则不然。今玉笥山云门寺为浙东胜地,寺以内焚修讽诵者,率不下数十百人。其禅律之精进,梵诵之严整,均视一人为统率。脱聚数十百不守戒律之人,而彼教中不能检押,适有一破度败律者,则将谁任其咎矣。主书院讲席者亦然。扬州为东南名郡,四方之士来肄业者,亦不下数十百人。其学业之勤惰,品诣之纯杂,亦视一人为歩趋,脱聚数十百,不知勤学不识立品之人,而为其师者不能训化,适有一逾闲荡检者,则又谁主其责矣。然则不知者,或以方丈为高僧习静之区,讲席为士大夫养闲之地,又岂知各有专责,与为所必当为者。余与巨超又何得不彼此相朂哉。然余居山中久,踈懒益甚,骤居南北冲要,酬应纷沓,心实苦之。或不久即当谢去。而巨超之归主乡山也,㑹稽之松栢,鉴湖之鱼鸟,禅定之后,顾而乐之,其所得又岂余所可希其万一哉。其行速。因率书所见以为之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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