闢綠蘿山繼祖禪院-轻识

闢綠蘿山繼祖禪院

開郡當道同衆檀䕶建大殿落成，請上堂。問：?稍星月弄花香，雨灑摩尼越樣籹，梁木此時新意氣，現前大衆盡穪揚。如何是斬新句？師云：祥光周法界，龍?盡趨奔。進云：恁麼則大樹之蔭滿中夏去也。師云：且喜闍?共證明。問：四衆臨筵，共樂昇平，超宗手?，請師拈出。師云：杲日麗中天。恁麼則人人添得一重光彩。師云：休從地覓。問：如何是綠蘿境？師云：千峰笑點頭。如何是境中人？師云：一句定乾坤。人境巳?指示，向上全提事如何？師云：坐却舌頭。問：如何是最初句？師云：末後問來。如何是末後？師云：最初問來。如何是?今句？師云：闍?連日辛苦。問：寒暄宇宙天花落，地暖紅爐一片冰，露地獅兒頭戴雪，喚囘新見本來人。如何是本來人？師云：自領出去。進云：一種沒絃琴，惟師彈得玅。師云：又來?裏念篇章。問：今日綠蘿上梁，卻是釋迦成道，還合也未？師云：好日多同。乃云：今是我釋迦文佛成道之期，所以綠蘿大殿落成，正用此日。兩彩一賽，千祥雲集，十方聚會，萬善榮臻，說甚一切衆生?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著，自不證得。?今緇素高人，個個踏著綠蘿?片塲地，入此無礙法門，覩此無量光明，盡證菩提，悉皆空覓，一毫德相了不可得，况妄想執著乎？雖然如是，且道功圓果滿一句又作麼生？寶網重重彌億匝，無凡無聖會交叅。元旦，上堂。拈香祝聖畢，有二居士齊出，作舞而去。師云：一得一失。維那云：誰得誰失？師云：劒去久矣，汝方刻舟。便下座。天童宻祖忌，四來衆信設供，請上堂。拈香，云：惡聲充滿三千界，毒氣鬱烝億萬年。觸之則傾湫倒嶽，背之則倒嶽傾湫。不犯風規，如何通信？梧溪水急魚行濁，太白峯高鶴?安。師滿六十，四來檀䕶請上堂。驀拈拄杖，卓一下，云：年㴱不上堂，拄杖長毛長。細奏八音樂，高?曲彔牀。曵吾登說法，豈口不文章？莫有英靈?，大家共舉揚。問繁不錄，乃云：磊石種竹，乃補叢林之秀；養柏栽松，以畜棟樑之材。然綠蘿得如此之慶益，則龍?有依，檀信增彩?也。阿呵呵！老僧發此一笑，笑個甚麼？笑拄杖仁?道：這老漢剛纔耳順，何得果老之至？豈不聞：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佛興一代僧？然徑山不赴來日齋。又古哲道：過去事已過去已，未來不必預思量。?今便道?今句，梅子熟時梔子香之句聻？拄杖仁?此語故是痛切。只如過未且擲，?今句作麼生？大衆試道看。道得出，伱有拄杖子，我與伱拄杖子，不昩檀䕶慶祝之意；道出不得，伱無拄杖子，我奪郤伱拄杖子，老僧自道去也。揮拂子，云：拂子不知吾世壽，?老豈識吾生死？百年三萬六千日，始識原來是今朝。佛誕，樂農衆信請上堂。舉：世尊纔生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顧四方，云：天上天下，唯吾獨尊。雲門云：我當時若見，一棒打殺與狗子喫，貴圖天下太平。瑯琊云：雲門可謂將此㴱心奉塵刹，是則名爲?佛恩。又云：賊後張弓。師云：二大老大似潑油救火。何也？任他?首麻三觔，我但南無亁屎橛。試問：與古人是同是别？還知落處麼？遂喝一喝，云：有佛處不得住，無佛處急走過。鄉友至，上堂。巫山一帶，錦水吳綾，木鵝三峽，且聽同音。還委悉麼？逢源不盡長河起，流入滄溟引興長。揮拂，下座。上堂，拈香示衆，云：?瓣香是從無量劫來自心中流出，光明烜赫，爲祥爲瑞，爲葢爲雲，爇向爐中，供養三世諸佛、歷代祖師倂天下老和尚。伏願道心堅固，種智圓成。遂?座，乃云：國家柱石，佛刹金湯，現成公案，本願力故，頓開千?，坐斷十方，明明絕滲漏，歷歷無覆藏，?下分明是個本來面目。有時抹過太虛空，踏?南山鼈?蛇，不爲分外。且道：功用兩忘一句又作麼生？到頭霜夜月，任運落前溪。丙寅年，督臺毓榮、蔡撫臺繼文王二大䕶法供大佛?匾額，上堂。僧問：八蠻九種歸王化，卉木叢林也識春時如何？師豎拄杖，云：還識得?個麼？僧無語，師云：汝不知卉木在。問：如何是綠蘿境？師云：九曲溪月放，三竿竹鳳棲。如何是境中人？師云：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人境未立時如何？師云：徑曲蒼苔滑，巖懸鳥道稀。人境立然時如何？師云：長連牀上活羅漢，大殿門前死猫頭。如何是盡力道不得的句？師打云：太費力生。問：過去諸佛巳過去，未來諸佛猶未來，現在諸佛聻？師豎拄杖高聲云：伱且向額禮拜著。僧禮拜，師徵云：會得禮拜？不會禮拜？僧忙然，師乃云：過去未來現在佛，師姑原是小新婦，若然不識問豐干，拾得寒山笑未足。大衆！?二尊?畢竟笑個甚麼？若檢點得出，高揖釋迦不禮彌勒；倘或未委，綠蘿引則古語與諸人?通一線。舉：相國裴休一日捧一尊?詣黃檗運禪師前曰：請師安名。檗?呼曰：裴休。相國應諾，檗曰：與公安名竟。師云：相國有拏雲之手，黃檗具托月之機，二大老一機相扣，如水合水、似金?金，千古之下以爲定例。是則是，相國無非乞黃檗㸃活自家?睛，黄檗也是當口不閒耳。何似今日我督撫兩臺大人，大人具大智、大智顯大聖、大聖立大業，如日月之明、如甘霖之潤，何地不暜也？所以不揀緣蘿，闢在天末之天、夷地之地，各出隻手將?尿牀鬼子扶起，光揚閫外之法幢，令人天瞻仰、四衆歡騰，豈不出裴相國一頭地去也？?今山僧陞座，愧無法說酬高?，幸有杖頭?放光。驀拈拄杖卓一下云：諸仁?還會麼？借伊酬欲酬之德，且慶酬一句作麼生道？復卓一下云：?礫難酬價，金璋酬價難。擲拄杖下座。佛成道樂，農衆信請上堂，値雪：大地盡成銀色界，長空暜放玉毫光，瞿曇冷坐孤峯頂，凍落當門齒一雙。乃豎拄杖，云：大衆見麼？釋迦老子來也，在拄杖頭口喃喃的道：奇哉，奇哉！一切衆生具有如來智慧德相，但以妄想執著而不證得。山僧看來，盡大地人被他塗汚一上，不同小小。?今還有不被他塗汚自解作活的麼？衆皆沉吟，師云：依舊隨他腳底?。上堂。上苑春花取次開，庭前燕子語喈喈，箇中會得眞消息，何必胡僧特地來？卓拄杖，下座。過蘿平州香林菴抒誠侯三品狄公夫人誕辰，請上堂。天得一以淸，地得一以?，人得一以貞，君王得一天下太平，宰官得一海晏河淸，善信得一道果圓成。正所謂：欽命抒誠侯狄公夫人劉氏，法名玅旨，母難之期，年登花甲，起一從心，兩朝誥命，合國聲名，精修淨業，䖍供師僧，一人有慶，萬民賴之。是以祖定龔居士等亦巳效顰，打破慳囊，營齋供衆，敦請山僧登曲彔木牀說無味法，慶祝貴恩主母大壽。且玅旨居士畢竟得何旨?？良久，卓拄杖，云：下種何須問地？拈來便著些些，看他靈苗茂長，處處總是心花。世倫張居士爲子拕白，請上堂。云：天淨月孤圓，地靈萬卉鮮，人潔福週全，出俗仍歸俗，⾻肉打團欒，莫謂前人無此令，裴休送子有詩傳。老夫偶聽子規啼，送子??過虎溪，行到水窮山盡處，自然有個轉身時，昔日尊嚴如此送，今朝慈母贖伊回。呼生釋名昌宗，宗掉背，師囑曰：料伊本不吾家種，何必區區畱出塵？慶幸伊親來贖取，?歸及第顯家門。拽拄杖趕出。上堂，驀拈拂子擊香几一下，悠西堂白椎云：諦觀法王法，法王法如是。下座。康熈丙寅年十二月初一日，受當道文武諸大䕶法請，就院開堂。?期上堂，詣座揮拂云：揮開無相頂，露出華王座。山僧要登便登，要坐便坐。遂陞告香云：此瓣香恭祝今上皇帝聖壽萬歲萬歲萬萬歲，伏願金輪增日月，玉陛等河山。次瓣香奉爲闔國公?、各郡當道文武尊官幷及在座四衆，伏願同明般若，共證眞常。再瓣香四回拈出，供養本師雲幻大和尙，用酬法乳之恩。斂衣就座。上首白槌竟，師云：老大方知世念灰，計窮力極傍岩隈。不違檀䕶重伸請，?鞴紅爐煉聖才。有麼？有麼？有則出來與拄杖子相見看。僧問：新開爐鞴人天仰，接引迷流入聖機。如何是聖機？師豎杖云：會麼？進云：不識。師便打，僧一喝云：恁麼則濟、德二老來也，請宣?要意旨看。師云：逐一問將來。如何是第一?？師云：嚴。如何是第二?？師云：圓。如何是第三?？師云：全。如何是第一要？師云：照。如何是第二要？師云：笑。如何是第三要？師云：造。進云：?要巳?指，燈焰聯輝又如何？師云：天長地久。僧禮拜。問：溪山間隔，雲路迢遙，鳥道人稀，如何是綠蘿境？師云：雲氣生虛壁，江聲走白沙。如何是境中人？師云：凍徹隴梅放，香風撲?來。人境立然時如何？師云：池邊擲釣魚驚餌，竹裏拋香鳳啄紅。人境不立時如何？師云：古廟香爐冷似冰。問：今日綠蘿大開爐鞴，未審獅吼也未？師云：露爪山岳動。僧一喝，師云：猶若韓盧逐塊。問：十方雲集，千里到來，和尚作麼生接？師云：脚跟下放汝三十棒。進云：棒敎阿誰?？師噓一聲，云：木石漢。問：如何是奪人不奪境？師云：座上有經無客講，柴門無鎻待雲封。如何是奪境不奪人？師云：獨行千里路，未見有堅關。如何是人境兩倶奪？師云：漢家宮業今何在？秦地重關絕信通。人境俱不奪時如何？師云：敎子攀高桂，呼童掃落紅。問：如何是先照後用？師云：燒香禮拜。如何是先用後照？師云：禮拜燒香。如何是照用同時？師云：口打鼓，手搖櫓。如何是照用不同時？師云：昨夜東南雷，今朝西北雨。僧禮拜，師乃云：昔日開堂今住山，老齡六一少偷安。燈籠露柱?相撞，佛殿山門騎不繁。但把?綸拋下釣，滿船空載月明還。五湖四海獰龍客，幾個知音識我閒？阿呵呵，會也麼？良久，云：殊不知，風行草偃，水到渠疏。先是，諸大䕶法建此法幢，養老續賢，般般遂意。現前諸大䕶法在座，四衆堅請開爐，烹佛煉祖，不假安排，事事現成，豈不益山僧於法自在?也？所以，破山師翁開爐上堂，云：新開爐鞴辣鉗槌，正打傍?下下隨。本是幾團零落鐵，一回入火一回竒。大衆！看我破師翁口吞佛祖、?葢乾坤，還有幾團零落鐵入火稱竒？綠蘿?裏一物也無。拈拄杖，卓一下，云：單單只有?個稱竒，以酬所請，未必盡善。衆中莫有稱竒也未？如無，看拄杖仁?爲汝諸人稱竒去也。復卓一卓，下座。說戒衆比丘請陞座，云：如何是諸佛出身處？東山水上行。如何是諸佛出身處？西河火裏坐。如何是諸佛出身處？熏風自南來，殿閣生微凉。師云：?老漢分明驀?一條路，牛⾓灣灣指示人。綠蘿則不然，如何是諸佛出身處？杖掛猪頭遊酒肆。如何是諸佛出身處？衣包狗⾻宿婬房。如何是諸佛出身處？蠶子無心惟自縛，狂蜂有意醉花枝。山僧恁麼說話，且道與古人是同是别？若辨别得出，寸系不掛；如?未委，恰好討縛?。八月霞長老請上堂，云：釋迦文佛快覩明星而成等正覺，月霞長老善剔心燈而續焰聯輝，是以不遠而來獻供，敦請山僧登曲彔木牀說無味法。雖然起口無言，但喫田水、應地脉，恰好因齋慶讚去也。昨夜明星午現，釋迦打失一半，未審大地衆生幾能究取那半？諸仁?莫有究取也未？舉拂子，云：究取不究取，總縛在?○裏。雖不扶籬傍壁，却也釘樁搖櫓。傳戒樂農、無文靜主率衆施主請上堂，云：十五日巳前，棒不打人，塵生一尺；十五日巳後，棒如雨㸃，血似傾盆。今日正當十五，打的是？不打的是？定當得出，不受戒而戒圓、不叅禪而禪透、不念佛而佛成、不度生而生度，到?裏高揖釋迦、不禮彌勒，縱日費斗金石銀，也消得施主的；倘或未委，滴水也難消。既然如是，畢竟作麼生慶酧？豎拄杖，云：棒頭有?明如日，照徹千門萬戸人。海亮寂成尼領阿迷州世?郡侯李公合眷供資來山飯僧，請上堂。?殘廿有五日，世諦?如火急，道人本不干懷，惟有一點小事。試問兩堂雲水，莫有知?一點也？未知，則途中受用；不知，則世諦流布。所以，八歲龍女親獻寶珠，?證菩提；廣額?兒放下?刀，立地成佛。豈但亮成師徒精持戒行、廣誘衆緣，益諸善女施資累德、播種良田？且諸上善女自性本空，不敎自善、不迷自悟、不募自施、不鼓自鳴，皆從自心流出，如是之正因必?如是之正果。大衆且道：今時人與古時人相去多少？良久，云：蜂糖甜如?，?飽不沾唇。開化府土經公周䕶法領三板橋善信請上堂。舉：圓通禪師示衆云：圓通不開生藥舖，單單只賣死猫頭。?，則公案諸方商量?極多、錯會?不少，檢點將來，圓通老漢只知捋虎鬚、不會收虎尾。林上座則不然，綠蘿也開生藥舖，單單不賣死猫頭。何也？殊不知藥有起死回生之玅，若不瞑眩，厥疾不瘳。如萬病不能回春?，與他一貼；有不識三光五倫?，與他一貼；有不明來去路頭?，與他一貼；有不能解脫、倒斷命根?，與他一貼；有膏肓不除、我慢自矜?，與他一貼；有貧謟富驕?，與他一貼；有乍現威儀、懈怠禪律?，與他一貽。何故聻？拈拄杖作撥藥勢，云：大衆見麼？華陀孫眞人來也，在拄杖頭口喃喃道：苦哉，苦哉。且道他呌苦作麼？良久，云：玅藥難醫不信人。擲杖，下座。廣南營副府姜公、守府劉公䕶法請上堂。舉：世尊於涅槃會上以手摩胸，告衆曰：汝等善觀吾紫磨金色之身，瞻仰取足，勿令後悔。若謂吾滅度，非吾弟子；若謂吾不滅度，亦非弟子。時，百萬億衆悉皆契悟。師云：釋迦老漢無風起浪，也是憐兒不覺醜。時，百萬億衆悉皆契悟，因風吹火，却也入於邪見。綠蘿今在制期會上，日日受請陞座，獨露全身，雖不以手摩胸，未免道箇元字腳。汝等各具隻?，善觀諦聽，亦當取足，勿令後悔。若謂吾是說法，非吾弟子；若謂吾不是說法，亦非吾弟子。但願兄弟所見之身與摩胸之身是同？是别？若謂是同，頭上安頭；若謂是别，斬頭覓活；若謂不同不别，畢竟如何？一僧不出衆，云：泥裏洗土塊。師云：多口阿師不打作麼？拈拄杖擊香几，云：金菓早朝猿摘去，玉花午夜鳳啣來。元旦，東輝法孫請上堂。元正啓祚，萬物回春，以咸新血性，衲僧必不隨聲而逐色。問道：拄杖子，伱作麼生？驀豎起，云：不墮諸數。諸仁者，若也向此拄杖頭邊識得根源去，頭頭顯露、物物全彰，有何分别？無黨亦無偏、無男亦無女、無凡亦無聖、無僧亦無俗、無新亦無舊，正如今日輝禪人請山僧拈瓣心香供養佛心天子、䕶國人王佛，不料無香可拈，欲說幾句新佛法暜利一切天人羣生類，亦無佛法可說。何故？因我釋迦老子未出母胎說法度生巳竟，然後初出母胎時兩手指天地香拈答穹巳畢，還拈個甚麼？良久，云：然雖如是，林上座仔細檢得來過去巳、過未來猶未現在聻？也要應個時節始得。且慶祝一句作麼生？復豎拄杖，云：杖頭日月光天德，照徹河山萬物新。解制。開化鎭標三營善信請上堂，云：結制之始，天人聚會；解制巳終，神鬼莫測。打開彌勒布袋，放出金剛脚板，草鞵獰似虎，拄杖活如龍。放行也，乾坤失色；把住也，?礫生輝。未審放行是？把住是？揮拂子，云：江南江北一風寒，山後山前十笏宻。復舉：臨濟祖師因僧問：如何是吹毛劒？祖云：禍事，禍事。僧禮拜，祖便打。山曉晳禪師道：臨濟老漢只有殺人刀，無活人劒。設有問天童：如何是吹毛劒？但云：不露鋒。伊若禮拜，便歸方丈。師云：二大老，一箇傾湫倒嶽，一個布網牽羅。若有問綠蘿：如何是吹毛劒？只向他道：未便出匣。僧若禮拜，吾便?首云：善哉，善哉。我不輕慢汝等，汝等皆當作佛。且道與二大老是同？是别？若檢點得出則不昩。善信弘䕶法門二十餘年，今又來山飯衆施資，鞋㡌囘顧，長年鐘板永鎭塞外。倘或未委，各與五文錢。何也？聖制告圓，買草鞋行脚。還會麼？復揮拂子，云：春雨??，石頭路滑。

?秀林禪師語錄卷之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