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禪師住郢州桐泉山㳒興禪寺語錄卷之三-轻识

楚林?禪師住郢州桐泉山㳒興禪寺語錄卷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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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請開示，陞座。至道無難，惟憑息見，秪此息見二字，是斷生死根株底刀子。何以？你若不作生死見，何處得有生死來？有般底認著未開口已前是主，開口後是賔。既認著未開口時是主，豈不是死見？認著開口後是賔，豈不是生見？未開口已前，無問無答，無見無聞，豈不是屬無？已開口後，有問有答，有主有賔，豈不是屬有？若恁麽分别，有無俱在，生死全張，正落在斷常坑裏，如何呌做了生脫死？我且問你：未開口已前，賔在甚麽處？既開口後，主在甚麽處？正恁麽時，莫是賔主歷然麽？若?，何?是？你自已莫見恁麽道，?云：二邊俱不著，中道不須安。逢人?喝，逢人?打，謂之灑落不認物，又將古人却物爲上，逐物爲下之句爲証。若恁麽二邊中道，總?心外之㳒，汝所認?，?是㳒外之心，轉見不堪。不見退翁師祖道：要去佛見，莫以靜處爲是；要厺衆生見，莫以閙處爲非。所以我厺歲在毘盧除夕，曾作偈示蘊書記曰：日日日是三十日，時時時是未生時，今日大年三十日，來朝元旦拜年時。還會麽？如不會，只須自著精彩，别人替你不得，莫只認名、認相、認言語，古人只呌你體會大道，不曾呌你認著，一切轉加生死。須知師家一言半句，借路逕過他，不作箇解會，他不將實㳒繫縛人。桐泉恁麽道，已是惡口罪過不少，言多則厺道遠矣。待汝打破蔡州城、殺却呉元濟時，再來與汝啇量。久立，珍重。除夜，兩序請上堂。舉：北禪賢禪師小?，云：年竆歲盡，無可與諸人分歲，老僧烹一頭露地白牛、炊黍米飯、煮野菜根、燒骨柮火，大家喫了唱村田樂。何故？免見倚他門戸?他墻，剛被時人喚作郞。?下座，歸方丈。至夜㴱，維那入方丈，云：縣中有公人勾和尚。禪曰：作什麽？那云：道和尚宰牛不納皮⾓。禪遂捋下頭㡌擲在地上，那?拾厺，禪跳下禪牀，攔胸擒住，呌云：賊！賊！那將㡌覆禪頂，曰：天寒，且還和尚。禪呵呵大笑，那?出厺。時㳒昌爲侍?，禪顧昌云：這公案作麽生？昌云：潭州紙貴，一狀領過。師云：北禪私宰耕牛，惹人聒噪，雖然膽潑，未是好手。若無一箇頭㡌，不知將底完事。桐泉這裏年竆歲盡，亦無可與諸人分歲，只是煮瓔珞粥、烹野菜根，大家喫得飽??地，彼彼山中人?說山中話。雖然，有頭水牯牛從不曾將?覷著，任他山頭山尾、溪東溪西，有時畊雲犁雨、帶水拖泥，有時高臥煙霞、藏頭斂尾，不須照顧，那假?繩？撃拂子，高聲?衆，曰：還見麽？頭⾓崢嶸芳草地，皮毛交互月明中。安陸府三閒闍?元旦設齋，請上堂。拈香祝聖畢，就座。舉：香嚴閒禪師曰：厺年貧，未是貧；今年貧，始是貧。厺年貧，猶有卓錐之地；今年貧，錐也無。洞山文和尚曰：厺年富，不是富；今年富，始是富。厺年富，秪有一領黑黲布褊衫；今年富，?得一件百衲山水袈裟。歲朝抖擻呈禪客，實謂風流出當家。師云：二大老一人誇富、一人張貧，彼此?趨，互分途轍。桐泉也不富、也不貧，天高地?，日月齊明，秪餘一頂袈裟在，逓代相傳無舊新。信手拈來撩亂搭，?辱?和似不曾，㳒王寶座親登陟，爲祝皇王億萬春。拈拄杖卓一下，曰：此是祖花孫重、父業子承，且道還有欣誇也無？喝一喝，曰：四海浪平龍穩?，九天雲盡鳳高騰。辛酉人日，毘盧瑛監寺請小?，舉：雲門道：?得盡乾坤無纎毫過患猶是轉句，不見一色始是半提，㪅須知有向上全提時節。作麽生是全提的句？一僧云：不得春風力，怎見百花香？師云：猶是轉句。一僧云：掀翻海嶽求知已，撥轉乾坤見太平。師䜿起拂子，云：試向這裏撥看。僧一喝，師云：何曾撥得？一僧出，禮拜歸位，師云：大似眞。乃曰：瑛監寺厺歲發心欲於元旦設齋，山僧不許，初二、初三亦不許，那至人日？昨夜知客來?：明日要請上堂。山僧曰：我這裏正徹困，上甚麽堂？再乞不已，許他小?。一夜思量無啓口處，至早粥後供過，童子謂曰：已挂小?牌了也。我曾問副寺師：如何是小?？寺曰：喫粥。如何是大?？寺曰：喫飯。山僧道：只?不是玉，是玉也大奇。乃問童子：汝作麽生會？童曰：是眞底。山僧?劈面一掌，童?然。山僧叱曰：厺！童?珍重厺。且道誵譌在甚麽處？於此明得，全提半提自知下落，乃至德山棒、臨濟喝、栢樹子、麻三斤、乾矢橛、俱胝指、石鞏弓，一一如觀掌果。於此不明，咫尺之間何啻千里萬里？復舉本仁禪師上堂曰：老僧?常不欲向聲前色後鼓弄人家男女，何故？且聲不是聲，色不是色。僧問：如何是聲不是聲？仁曰：喚作色得麽？如何是色不是色？仁曰：汝喚作聲得麽？僧作禮，仁曰：且道爲汝說，答汝話？若向?裏會得，有箇入處。師拈拄杖卓一下，云：機輪轉處誰堪委？縱是張良恐損神。又卓一卓，下座。如城托鉢小?，舉阿難入?托?，世尊曰：當依七佛儀式。阿難問曰：如何是七佛儀式？世尊喚阿難，阿難應諾，尊曰：托鉢厺。師舉?，乃大咳一聲，衆岡措，復曰：若㪅問如何是七佛儀式，待歸來時爲汝說破。普度寺西印闍?領周新宇、?玉?、嚴美吾、袁玉林居士設齋，請上堂，師曰：有情之本，依智海以爲源；?識之流，總㳒身而爲體。識得此體，聖凡一體；識得此源，河海一源。其或不然，未免爲蛇?足厺也。拈拄杖卓一卓，曰：男兒自有衝天志，不向如來行處行。解制上堂，問：東風拂盡凍雲天，春在?頭衆鳥喧。百帀千重?不問，衝?奪⾓請師宣。師云：一任輕帆過洞庭。進云：敎中道：若謂如來有所說㳒，?爲?佛。和尚?今是有說?？無說?？師䜿起拂子。進云：恁麽則?憶江南三月裏，鷓鴣啼處百花香。師云：且緩緩。乃云：今朝正月半，打皷普請看。一日三上堂，分明呈舊面。露柱挂燈籠，山門穿佛殿。嶺?造次開，池氷斟酌泮。萬别與千差，吾道一以貫。拈拄杖，卓一卓，云：放出南山白額，驚散?狼野干。拈拄杖，下座。慧明大德爲師亮如五旬誕辰，請陞座。喝一喝，曰：於此明得，其壽也廣，其德也隆，其福也?，其?也至。三世諸佛無不於此度生，歷代祖師無不於此說㳒，天下老和尚無不於此建立宗㫖，乃至接引後昆、老㓜、貴賤、男女、僧俗無不於此立命安身，受用自在。一切智智淸浄，無二無二分，無别無斷故。釋迦老子說到這裏，已是隨波逐浪。山僧不妨多處?些。撃拂子，曰：雲外已來硃頂鶴，庭前久立翠髯松。竟陵廣德聶善人請陞座。觀自在菩薩行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五蘊空處用無盡，用無盡處力有餘，力有餘處生?滅，生?滅處?中楔。?中既不容楔，則無戯論之法，亦無驚?之談，湛寂虛凝，了無依倚。雖居塵勞火宅，恒修般若正因；?處窮谷㴱山，不捨度生之念。一毫頭上分身，萬?叢中獨露。一爲無量，無量爲一，大中現小，小中現大，上合十方諸佛同一?力，下合一切衆生同一悲仰。?然如是，要且不是衲僧行履處。且如何是衲僧行履處？以拄杖架肩云：榔?橫擔不顧人，?入千峰萬峰去。?下座。辛酉仲春十三日，爲先老和尚小祥陞座，拈香曰：此一瓣香，以萬丈廬山爲其始，高?莫及；以千仞黃鵠爲其終，?廣有餘。爇向爐中供養，孤危不立，道出常情。歗堂大和尚斂衣就座曰：厺年今日實不厺，捻指光陰三百日；今年今日實不來，相將携手上花臺。殷勤??諸禪客，現?面目莫?猜。作麽生是現?面目？良久曰：萬古長空風月在，一囘相見一傷神。竟陵紫芝葊又唯襄仁二當家同非隱㳒師請上堂：窮?䆒玅，徒費精神；向上提持，望空啓吿。二途不涉，誰是知音？棒喝交馳，難爲作者。?饒迦文始祖四十九年橫說?說、廣說畧說、頓漸偏圓、秘密不定，皆爲逗機之談，未是眞實之說。遂拈起拄杖曰：看看，偏也圓也、頓也漸也，是秘密、是不定。隨卓一卓，三叚不同，收歸上科。上堂，拈拄杖卓一下云：恁麽會得，正是?中撒沙、耳裏注水；不恁麽會，亦如?氷索火、緣木求魚。桐泉恁麽道，何?身外?身、夢中說夢？誰知道無述悟發證，由師運萬行之因、蕐嚴一身之極果，或?師於窮谷、或禮友於市㕓，循途覺貴，漸進知尊，?須燒却靑龍鈔，始解呵佛罵祖，不惜桶底脫，自然葢地函天。乃大喝一喝云：還會麽？出羣本是英靈漢，敵勝還他獅子兒。晩?，六祖云：非風動，非幡動，仁?心動。普覺云：非心動。師曰：既非風幡心動，?竟作麽生動？一僧云：現?行貨，不欠分文。師展手云：布施一文來。僧禮拜，師打云：元來將不出。良久，乃曰：非風動，非幡動，等閒籍没空王俸。是風動，是幡動，蛇?從來須活弄。曹溪路上覓疎親，勸君莫作辰朝夢。喝一喝，曰：前路艱危，伏惟珍重！晩?。未跨門限，早?三十，已入門來，合喫多少？僧才出，師?打，僧一喝，師又打，一僧曰：早已喫棒了也。師曰：把髻投衙。僧一喝，師曰：蝦跳何曾出得斗？上堂。佛㳒二字，匙挑不上，筯攪不開，風吹不入，雨洒不濕，孤逈逈，活潑潑，取之無能，捨之不得。有時徧天涯而無朕迹，有時無朕迹而徧天涯，不是神通妙用，亦非㳒爾如然。脫下貼肉布衫，頭頭赤體全提，不坐百尺竿頭，著著渾彰大用，向赫日裏崩雷，晴空中走電，斷大小乘於井索錢貫，塞有無漏於笊篱木杓，透聲色於聲色，超?生於?生，水到渠?，風行草偃。正恁麽時，如何受用？喝一喝，曰：打麵還他州土麥，唱歌須是帝鄉人。爲新戒晩?。拈起拄杖曰：看！看！過厺諸如來，斯門已?就。左邊卓一卓，曰：且向這邊立，未來修學人，當依如是學。右邊卓一卓，曰：且向這邊立，現在諸菩薩，今各入圓明。中間卓一卓，曰：且向正中立。?起拄杖，曰：㪅有一人居何位次？識得此人，不但一生?學事?，抑令戒體當處圓成，?能截生死流，登無爲岸，梯航九有，津濟四生。隨擲下拄杖，云：佛子住此地，則是佛受用。早?。拈拄杖扣空，云：?空作響，誰是知音？復撃禪牀，云：撃木無聲，徒勞側耳，嚇得無位眞人七顚八倒，扶也扶不起，把也把不定。試問諸人：如何?伊作主？如無，山僧今日失利。上堂。一九?二九，相逢不出手；三九?四九，騎馬氷上走。撞著跨虎豐干，笑我衣穿露肘，滿面慚惶?不禁，急喚春光早囘首。桺漸舒眉，桃漸開口，萬卉敷榮，衆竅哮吼，文殊、普賢齊奔競走。咄！咄！休奔走，此身已在長安，莫問咸陽到否？㳒蕐寺㳒印闍?五旬初度，請上堂。初二日已前，囫圇無縫?；初二日已後，洞達没遮?。正當初二日，八面?瓏，十方通?，進一步，日照寒光澹；退一步，山遙翠色新。折旋契其祖意，俯仰順於時宐，大好恁麽時節，何妨多處?些？桐泉本色住山，毫無蓄積，?劈洞山貼秤底，橫織叚錦，文義交加；細披雲門奉持底，高飣滿盛，?味具足，三世諸佛、歷代祖師一總吞吐不下。山僧親從神通大光明藏來，有箇方?，使天下衲僧領文義於光彩門頭、識?味於舌根之下，這般說話也是慶讚因齋。秪如不落數量一句作麽生道？驀?拂子，曰：淸光恒遍照，天命又重新。揮拂子，下座。佛?道日，說菩薩大戒，景陵圓智道人請上堂。黃面老人昨夜三㪅失却火，天明起來失却井，上大人全無依倚，丘乙已没處躱根。爾小生孟孟浪浪，何曾知覺？行?起來，?鐘伐皷，截路攔街，山僧大步連?趕上，一手和賍捉敗。喝一喝，云：聲聞、緣覺、諸佛、菩薩，民非水火不生活，日用現行一一皆從這裏厺。賍物既在，你敢大膽？既到公堂，且作麽生判斷？復喝一喝，云：可知禮也。師到德山訪山學和尚，當日率武陵衆居士請上堂。問：大振宗風?不問，威音那畔事如何？師云：且過這邊著。進云：水向石邊流出冷，風從花裏過來香。師云：那裏得?消息來？僧禮拜，師棒，云：切忌錯承。當乃云：衲僧行履，若片雲舒卷無心；道?家風，似野鶴飛騰絕跡。掀翻海岳，未遇賞音；掇轉乾坤，欣逢知已。制毒龍，調正?，有我㳒兄和尚；提正?，振頺綱，?接德山老人。某暫到來，命陞此座，辭既不?，只得客聽主裁。若論佛㳒，豈肯?突大衆？乃拈拄杖，卓一卓，云：還委悉麽？只有天在上，㪅無山與齊。景陵胡夫人五旬誕辰，請上堂。漠漠水田，白鷺?之弗齊；陰陰夏木，黃鸝混?知處。㳒身無相，南山翠聳千?；㳒?無瑕，東海碧澄萬丈。塵塵蕐藏莊嚴，刹刹寶王國土。於斯明得，自他不隔毫端；於斯未明，始終不離當念。秪如慶祝一句?竟作麽生道？九臯鳴鶴聲聞遠，雙桂齊榮日月長。晩?。佛之心，天高地?；祖之髓，源遠流長。良久，曰：還見佛祖心髓麽？撃拂子一下：自從春色來嵩少，五葉芬芳香到今。元旦上堂。以拂子㸃空曰，元旦舉筆，萬事俱吉。一毫端上，文彩全彰。百億山河，花攢錦簇。湖南北龍吟霧起，淛東西虎嘯風生。明良歌有道，喜起贊無爲。雨暘時若，物阜民豐。使天下强項禪流，人人唱箇過頭大喏。展胸懷，拓機用。朝宗萬?，電卷千機。總在今日發其端，濟其美。乃喝一喝曰，但願春風齊著力，一時吹入我門來。解制。玉?蕭居士設齋請上堂。諸方或有禁冬而放夏，或有禁夏而放冬。雖然各取時宐，未免榮枯有?。桐泉從來以乾坤爲爐鞲，以山林作炭?，以三光爲火星，以四時爲鎚煆，以佛祖爲?範，以凡聖爲淬礪。?須鎔盡規模，方堪入作。結時何曾雙手拽得入，解時何?盡力推得出。縱饒恁麽擔荷得厺，正是搖櫓釘樁，未具?學?在。設有伶俐衲僧，别資一路撩起?行，三千里外也被桐泉拄杖子穿却?孔。卓杖下座。弟子傅門黑氏，㳒名道?。初度啓建千佛道塲，保安祝壽。令嗣阿逹哈畨牛录章京令愛，㳒名德祥、德超及闔衙官眷人等請上堂。問，一念普觀，三世平等。某甲不敢節外生枝，請和尚應機說㳒。師曰，今日天晴好晒㫰。曰，過厺諸如來，斯門已?就。如何是成就義？師曰，騐在目前。曰，現在諸菩薩，今各入圓明。如何是圓明道？師曰，馬師父子曾觀月。曰，未來修學人，當依如是住。如何是安住處？師曰：不得離却這裏。曰：?色身而證㳒身，延壽命而同慧命，其如視諸斯乎？師?喝，僧禮拜歸位。問：㳒不孤起，仗境方生。?今境㳒全彰，未審阿誰得承恩力？師曰：汝是什麽人？曰：目前無㳒，意在目前。不是目前㳒，非耳目之所到。?竟將何視聽？師曰：還帶得?來麽？曰：果然雲外無雲處，別有風光一叚奇。師曰：如何是別有風光？僧?喝，師曰：譬如閒。乃曰：天得一以淸，地得一以?，聖人得一而治天下，臣民得一四時和平，衲僧得一作個什麽？自曰：料掉没交涉。又曰：喚什麽作一？拈起拄杖，曰：拄杖子是一。搖手，曰：不堪，不堪。扶過斷橋水，伴歸明月村，未免沾泥惹水。拈放壁閣落，不將冷?相著，不無苔裹塵封。擲置江海之內，則魚龍驚懾；卓向千峰頂上，鳥獸奔騰。淨潔道得一句，匪但通身無恙，壽命攸長，使盡㳒界情與無情一齊?等正覺。三世諸佛同聲讚言：大淸國裏有大沙門，提持般若，眞實不虚。顧視兩行，曰：還知這個時節麽？長空似玉來?雁，國土如金擁鳯龍。正紅旗纛章京蘓請爲薦令孫刑部郞中邁公圖，小?：皇天無私，造物有則。修短榮枯，因緣時節。位列秋臺，聲名春澤。剖斷如神，肝?似雪。上簡帝心，下沃庶德。火宅靑蓮，紅塵白業。善始善終，轉身莫測。作麽生是轉身一句？琉璃殿上知音少，瑪瑙堦前慶遇㴱。

楚林?禪師㳒興語錄卷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