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秉素牟居士

復秉素牟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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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夏奉書之後，遂無聞問，常自思惟：恐弟子分身一札，和尙以爲狂妄，不肻置之門外。然和尙古佛出世，誰敢狂妄？鄙言分身法，?無刹不現耳。雖然，狂妄者不敢狂妄，不肻者不妨不肻。從上宗乘，不惟師不肻其弟子，且弟子不肻其師，如我不重先師道德之類是也。至旁?别證，師友之間彼此不肻，猶多非倔□也。宗門無究竟法，若肻相肻，?是究竟。聞老住錫相近，老肻和尙否？和尙肻老否？若相肻者，如前所說；若不相肻，是老與和尙各得一邊。至若弟子與二老，亦只半肻半不肻。何也？若全肻，?是辜負弟子也。和尙若欲弟子於二老全肻，則必二老不避兵戈，携手同行，?上鷄足，取道遵義。弟子於遵義道旁驀然一見，?問二老：如此時?，上山作麼？二老云：我上鷄足，不離於座。那時全肻二老，未爲晩也。千里同風，不須面見，將謂居士是箇人，猶有遵義道旁驀然之待耶？分身一札，言之甚詳，說也說了，註也註了，思惟也思惟了，何必山僧絡索？但無聞問之後，未審還聞問不？若也聞問，自不恐狂妄不肻，門外門內，分古分今也。然狂妄二字亦應奇特。何也？三世諸佛從狂妄轉大法輪，諸大菩薩從狂妄分身揚化，歷代祖師、天下老和尙從狂妄超出生死，普利羣迷。知狂妄者必不狂妄，但恐不狂妄耳。倘肻狂妄，何幸如之？至若從上宗乘，父子、兄弟、師友全肻半肻，究竟非究竟，重不重之論，正爲粑脫野?軰，作一龜鑑?，伎倆不止於黔驢，名實無成於金拂，是必脚頭脚底末後牢?，如說如行言行相顧，所以天下後世知而不敢效、見而不能行，纔敎做妙叶兼帶玉線金針，看他是何等作略？若一向彷彿說話，得無戲論乎？與山僧亦曾相識、亦曾不識。若半肻者，與居士同見；若謂全肻，辜負山僧，居士不妨疑着。其餘邊半肻，全兵戈鷄足，取道山座，行同離晩，正?觀來，悉是居士邊事，與山僧全沒干涉。何以故？金沙雖别，翳目是同，兩目白青者，自是瞒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