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全部影视作品

首发于 qinglite.cn,统计截止日:2024-12-20
玫瑰之魂与沃特豪斯其他多数作品不同,“玫瑰之魂”并不以一个古老或者著名的爱情故事为主题,相反,这幅画的灵感可能来自于他同时期的诗人丁尼生勋爵的诗作,二者的描述的内容与情感显而易见地相同:居于深闺的女子、花园与玫瑰、单相思与多愁善感。

这幅画的焦点是中心闻着玫瑰的女子,她占据了画作的大部分空间。高墙与右侧的立柱营造出女子被困住的隐喻,并将观众的视线引导到她的脸上:她手持着玫瑰,双眼微闭,沉醉于玫瑰的芳香之中,其白皙的脖颈以及脸上的一抹红晕带有维多利亚式的娇弱感,观众似乎也能隔着画框,闻到玫瑰的气味。这幅画中女性与玫瑰都被困于围墙之内,,而且都贴在墙上,这与维多利亚时期社会对于女性的要求相符。其主题耐人寻味:玫瑰的灵魂指的是这个女子?还是被她从玫瑰中品味到的那一缕幽香?这个只能由观众去判断。总之,画家成功地通过一个简单场景描绘出了一种持久而迷人的浪漫情调,这使得这幅画在当代备受欢迎,出现在各种印刷品之中。

但丁和比阿特丽斯-
风飞花花、女性与原野的组合是画家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最钟爱的题材之一,风飞花,又称银莲花,是欧洲广泛分布的一种早春开放的花朵。画家以此为名,既是说这幅画是早春时节,同时也包含了画中的风与花等内容。

画面中心是一位在原野中的女子,她身穿紫色长裙,裙外还有一件白色纱裙,纱裙腰部口袋里放着一簇花,说明这位女子是早春外出踏青;在风的吹拂之下,她的头发在风中与纱裙一道散开。她一手举起,放在脑后扶着头发,另一只手则护住裙子,整个身姿呈现出一种极其优美的弧线,衣裙飘飞,充满动感。结合画家背景对于花团锦簇的原野的细致描绘,整幅画面传达出了一种理想中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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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楼里的夏洛特女士沃特豪斯的夏洛特女士系列中的第二幅,灵感来自于他同时代的诗人丁尼生勋爵的同名诗。这首诗讲的是亚瑟王时代的故事:一名女子被困于一个受诅咒的塔楼之中,只能通过塔楼里的一面镜子看到外界的景象,于是她每天就将看到的场景编制于挂毯之上;有一天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骑士兰斯洛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镜子突然碎裂,于是她知道诅咒已经生效,便离开了塔楼,乘着一艘船去寻找她的爱情。

这幅画描绘的是事件中的转折点——夏洛特从镜子中看到骑士兰斯洛特,并爱上他的那一刻:英俊的骑士和他的歌声吸引了夏洛特,于是她马上转身,试图去从窗户中去看他。画面中的夏洛特身着一袭象征纯净的白袍,手上拿着梭子与纱线,准备从椅子上起身;身后的镜子映出了高举骑枪的兰斯洛特骑士的身影,并如诅咒所说的一样碎裂;她的膝盖部位被象征命运的纱线缠绕,各色线团掉了一地,增强了画面的动感与戏剧性。

“我有点讨厌这景象”,夏洛特女士说沃特豪斯的夏洛特女士系列中的一幅,创作灵感来自于他同时代的诗人丁尼生勋爵的同名诗。这首诗讲的是亚瑟王时代的故事:一名女子被困于一个受诅咒的塔楼之中,只能通过塔楼里的一面镜子看到外界的景象,于是她每天就将看到的场景编制于挂毯之上;有一天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骑士兰斯洛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镜子突然碎裂,于是她知道诅咒已经生效,便离开了塔楼,乘着一艘船去寻找她的爱情。

这副画在创作时间上是夏洛特女士系列中的最后一幅,但是在故事情节上是第一副,描绘的是同名诗中第二部分的最后四句的场景:“有时候,月亮在当空照耀,一对新婚的恋人会来到,我可讨厌这影像”,她说道——她就是女郎夏洛特”。这幅画中的夏洛特女士坐在一个罗马柱式的房间内,身着鲜艳的红裙,双手放在脑后,表情带有一丝厌倦与忧郁,似乎在休息,又似乎在沉思。她身旁的镜子映出了外部的景象:远处是兰斯洛特骑士居住的卡米洛城堡与城堡的入门桥;近处则是在河边走路的一对男女,他们沉浸在爱情之中。根据后来发生的事情判断,也许正是这副爱情场景使她在后来陷入了对兰斯洛特的爱恋之中,并最终遭遇不幸。

画面中黑白格瓷砖与织机的框架将观众视线引入房间,并将目光放在夏洛特身上;镜中的景色以银白为主,与蓝色色调的、昏暗的房间内部构成对比,说明外部世界的吸引力;夏洛特身上与织机上的船型纺轮暗示了她接下来的选择:乘船出走。

聆听神谕这幅画创作于1884年,是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古典主义风格的几幅作品之一,描绘的场景是当时的人脑海中的典型的古代场景:一群女人以各色姿态围坐在环形的祭坛边,全部望向祭坛中央的女祭司。女祭司向前倾身,双唇微张,严肃而又小心翼翼地靠近神龛,准备去聆听神谕。这幅画的古典意味很浓:色彩和光线比较克制,营造出朴素而严肃的感觉;构图上充分运用了各种几何结构,环形的祭坛、垂直的窗户与立柱、窗台下的座台的水平布置等。

但是画家又在古典手法上做了一些创新,一方面,光线几乎都是打在祭坛边的女人身上,使观众第一眼更容易注意到这些姿态表情各异的女人,但是她们的目光却又全部聚集在位于阴影之中的女祭司身上,这种“放射状汇集”的视线充满了戏剧感;另一方面,画家在几何布局之下做了一些变化,如垂下的地毯以及站姿富有张力的女祭司,都给稳固的画面增加了动感与一丝不和谐,别具匠心。

圣女尤拉莉亚这幅画是沃特豪斯作为前拉斐尔派的代表作品之一,整幅画在表现古典题材时充满了浪漫与唯美。圣女尤拉莉亚是罗马帝国迫害基督徒时期一位著名的圣女,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而遭受了多种刑罚,传说她死去之时,天降大雪,作为“耶稣赐予的裹尸布”盖住了她的尸体,这幅画描绘的就是大雪降下的场景。

整幅画的下半部主要是描绘得极其细腻的白雪,画面近端是躺在雪中的圣女的躯体,她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被红布裹住,双腿略微向左,表情肃穆而安详,头发在白色的雪地上散开,震撼人心;她周围是作为刑具,同时象征神圣的十字架;旁边的鸽子在基督教中则象征飞升至天堂的灵魂。远端则是罗马式建筑布景与为之祈祷的观看者。其中一个小孩指着腾飞的白鸽,说明圣女的升天。

这幅画在构图上如其他古典题材作品一样,充满着直线条与几何图形:方形的建筑与矮墙,垂直的十字架与立柱等,都使画面整体庄严有力;但是画家也有许多别出心裁之处:他将画面中央空出为白色雪地与鸽子,使画面整体形成了上下两部分;同时圣女的躯体也不像传统中受十字架刑的圣人一样是十字形,其下肢倾斜,右手则略微上抬,这些做法都增强了画面的张力。

船上的夏洛特女士《夏洛特女士》是约翰·威廉姆·沃特豪斯最著名的作品之一,灵感来自于他同时代的诗人丁尼生勋爵的同名诗。这首诗讲的是亚瑟王时代的故事:一名女子被困于一个受诅咒的塔楼之中,只能通过塔楼里的一面镜子看到外界的景象,于是她每天就将看到的场景编制于挂毯之上;有一天她从镜子里看到了骑士兰斯洛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镜子突然碎裂,于是她知道诅咒已经生效,便离开了塔楼,乘着一艘船去寻找她的爱情。沃特豪斯一生以此为主题创作了三幅作品,这一幅从创作时间上来说是第一幅,但是在故事情节上却描绘的接近结局的场景。

画面中的夏洛特女士穿着白袍,坐在自己编制的精细挂毯之上,似乎凝视着船头的十字架,又似乎在望向远方,寻求着她的爱人,目光茫然而悲伤;十字架附近挂着一盏灯,在丁尼生勋爵的诗中,这盏灯很快就会变暗熄灭,象征女士悲惨的命运,这幅画还原了这一细节;靠近她的一侧有三根蜡烛,但是已经熄灭了两根,与灯一样充满了不详的暗示。除了对于细节与隐喻的把握外,这幅画的技巧与手法也很高超,黯沉的水面与树林中,夏洛特女士的白衣以及鲜艳的挂毯得到凸显;其身姿与船的位置经过仔细考虑,使整个构图写实而完美。

魔法环奇迹、魔法与预言的神奇力量是沃特豪斯作品中经常见到的一个主题,这一幅属于他早期作品的画作很鲜明地体现了这一点。在一个贫瘠的野地里,一个女巫面前放着一个大锅,锅内不断有烟雾升腾出来,烟雾内似乎还有一道红光直冲天际,而女巫则念念有词,同时还在锅周围用魔杖画出了一个保护性魔法圈,远处则是高耸的山脉,似乎还有一个散发着诡异光辉的山洞。整个场景充满了神秘感与异国情调。

在这幅画里,女巫的形象包含了许多元素:肤色与长相接近中东女性;发型则类似早期盎格鲁撒克逊人;裙子下摆的花纹却有早期希腊或者波斯的风格;手上的新月形镰刀则与赫卡忒女神相关。魔法圈的塑造也耐人寻味:圈外植物基本都是干枯的,而且围着一圈乌鸦,还有乌鸦脚下抓着一只死老鼠,右下角还有一只青蛙,而圈内则摆放着鲜花与女巫本人。这是意味着魔法圈可以将美好的事物与不详的事物隔开?还是说它是将魔力与普通事物隔开?无论如何,这幅画成功地塑造了一个神秘的女巫与奇异的场景,其异国情调与神秘氛围的营造可能对于后来的象征主义有着比较大的影响。

尤利西斯与塞壬们这幅画取材于《奥德赛》,在尤利西斯准备渡海之前,有人警告过他要小心塞壬的“天籁般的歌声”,于是尤利西斯就让船员们用蜡封住耳朵;但是他自己听得到塞壬歌声,所以只能让船员们将他牢牢地绑在船的桅杆上,最后度过了海峡。

这幅画中的尤利西斯被塞壬团团围住,身体前倾,脑袋向前,似乎想挣脱绳索,说明他正沉浸于塞壬的歌声中;塞壬们拥有鹰的身体与女人的头部,造型可怕,但面部美艳,表情诱惑;水手们则用布包住头,一边奋力划着桨,一边不安地看着周围或近或远地塞壬们;船帆被风鼓满,让船处于急速行进之中。

这幅作品最开始展示时收到了很多批评,人们认为它的构图与场景不符合荷马原著中的描写,塞壬的造型也过于可怕,不具备吸引人心的效果;但随后沃特豪斯拿出了他的证据——一只绘有同样情节的希腊花瓶,其中的塞壬与构图都和这幅画中的情况极其类似。随后评论家们开始赞赏其独特的虚构效果,以及其在“审美方面的成功”。

总的来看,这幅画的构图几乎全是斜线,斜着的船身、斜着的山脉、斜着的桨与水手,唯一垂直的只有缚着尤利西斯的桅杆,这种构图营造出了强烈的动感,符合船只极速前进、以及人们都处于危机之中的事实;同时奇特的塞壬造型以及其围成一圈的动作,能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达到与荷马的文字相同的冲击力;而且其对于大海、山脉以及船只与人员细节的细腻描绘,也给这幅画的欣赏留下很多值得玩味的空间。无疑,这幅画在古典题材与浪漫表现的平衡上,是极其成功的。

宁芙们发现俄耳甫斯的头俄耳甫斯是希腊传说中太阳与音乐之神阿波罗与史诗女神卡莉欧碧之子,获得了阿波罗的宝琴,拥有惊人的音乐才能;后来去冥界寻求复活亡妻的办法失败,心如死灰,被色雷斯当地的女子杀死,尸体被撕得粉碎并扔到了海里。这幅画描述的便是他的头颅被发现时候的场景。

沃特豪斯在这里用他精心的构思消去了场景的恐怖感:画面中心是两个柔和美丽的女子,一个扶着树,上身与腿构成曲折的线条;另一个弯下腰,身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两个人的视线都被画面最下端的俄耳甫斯头颅吸引,也将观众的目光引向下端,从而在一个充满张力的场景中说明主题。

这幅画整体色调柔和,色彩丰富,人物的姿态与表情自然,带有一种古典式的和谐,与后来多次描绘此题材的居斯塔夫·莫罗对其的表现方式有着很大的不同。

水晶球奇迹、魔法与预言的神奇力量以及女巫是沃特豪斯作品中经常见到的一个主题,这幅画描绘的就是一个女巫正在用水晶球施法。这个女巫身穿一袭鲜红的长袍,长袍下摆绣着以蛇为主题的纹章,说明了她的女巫身份。她捧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双眼微闭,所有所思,水晶球的下半部似乎有某种液体,又似乎是反过来的某个场景,充满神秘感。女巫所在的房间内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打开的大书与一只细长的笔,书旁还有一个骷髅头。据说这个骷髅头因为被上一任收藏者所不喜,而被涂掉;后来过了几十年,才在现在这位收藏者手里完成修复,重见天日。

沃特豪斯在这幅画的场景描绘中运用了大量古典式的几何图形,如半圆形的拱窗、罗马式的立柱以及黑白方格纹的地板等,结合女巫沉静的动作与表情,整幅画在诡异之外,给人一种稳定与静谧感。

花开堪折直需折这幅画是沃特豪斯根据17世纪英国的骑士诗人罗伯特·赫里克的诗作《女孩子们,珍惜时光吧》所做的两幅画之一,表达的是对于青春时光的歌颂,以及时间一去不再回的警醒。

画面中心一条小溪水平流过,将画面分为上下两部分。近景是两位赤裸双脚,在原野中采花的少女。一个身穿粉红的连衣裙,腰间围着半透明的黑色腰带,准备弯下腰去摘一支玫瑰,另一只手将之前采的捧在胸前。另外一个少女身穿蓝色纱裙,也同样在弯腰伸手采花。远端是一片参天树林,似乎也有两个女孩在做同样的事情。这幅画整体色调自然,构图和谐,是沃特豪斯后期人物画的代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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