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诗不分明
作者在《新民晚报•夜光杯》开专栏“看诗不分明”。“不分明”取自《子夜歌四十二首》里“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字里行间弥漫着江南的烟水气。作者认为,人生在世,黑白要分明、爱憎要奉命,赏罚要分明,但看诗可以不分明。现在的日子太忙太紧太实用了,有时让人觉得活得有点可怜。背对潮流坐下来,静静地读古诗,那真是“是个中国人真好”甚至“活着真好”的时光。我们跟着作者看诗,也不必“分明”,随便翻开一页读下去,品味那一串串的诗歌,玩味其中的情境、奥妙。品味一下《矛铭》,诵两句《书锋》,重温《渡易水歌》,再咀嚼《渔父歌》,就会对一个“忍”字,有了新的体会;遇到烦人的黄梅天,作者却将贺铸、李商隐写雨的诗词慢慢品玩,那些许烦恼便变成了烟雨画境;讲述“落霞与孤鹜齐飞”、“残菊飘落满地金”、“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公案,初读颇有些煞风景,再读则就发现,看诗看得“太分明”无异于“因...
作者在《新民晚报•夜光杯》开专栏“看诗不分明”。“不分明”取自《子夜歌四十二首》里“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字里行间弥漫着江南的烟水气。作者认为,人生在世,黑白要分明、爱憎要奉命,赏罚要分明,但看诗可以不分明。现在的日子太忙太紧太实用了,有时让人觉得活得有点可怜。背对潮流坐下来,静静地读古诗,那真是“是个中国人真好”甚至“活着真好”的时光。我们跟着作者看诗,也不必“分明”,随便翻开一页读下去,品味那一串串的诗歌,玩味其中的情境、奥妙。品味一下《矛铭》,诵两句《书锋》,重温《渡易水歌》,再咀嚼《渔父歌》,就会对一个“忍”字,有了新的体会;遇到烦人的黄梅天,作者却将贺铸、李商隐写雨的诗词慢慢品玩,那些许烦恼便变成了烟雨画境;讲述“落霞与孤鹜齐飞”、“残菊飘落满地金”、“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公案,初读颇有些煞风景,再读则就发现,看诗看得“太分明”无异于“因热爱学问而误食苦果”……作者在诗和历史典籍的长河中,随意掬一捧水,便如饮甘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