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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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6 19:39

元史

世祖至元三年十一月戊戍。濒御河立漕仓。

十九年十月。由大都至中滦。中滦至?州。设南

北两漕运司。 二十六年五月辛丑。御河溢入

㑹通渠。漂东昌民庐舎。 七月辛己。开安山渠成。河渠官言。开魏博之渠。通江淮之运。古

所禾有。诏赐名㑹通河。置提举司。职河渠

事。 英宗至治三年二月己巳。修广惠河牐

十有九所。 泰定帝泰定二年闰月己巳,修滹沱河堰。 四年正月丁卯,浚㑹通河。御河自大名路魏县界,经元城县泉源郷于村度,南北约十里,东北?至包家渡,下接馆陶县界三口。御河上从交河县,下入清池县界。又永济河,在清池县西三十里,自南皮县来入清州,今呼为御河也。至元三年七月六日,都水监言:运河二千余里,漕公私物货,为利甚大。自兵兴以来,失于修治,清州之南,景州以北,颓阙岸口三十余处,淤塞河?十五里。至癸已年,朝?役夫四十,修筑浚涤,乃复行舟。今又三十余年,无官主领。沧州地分,水面高于平地,全籍隄隁防护。其园圃之家,掘隄作井,深至丈余或二丈,引水以溉蔬花。复有濒河人民,就隄取土,渐至阙破,走泄水势,不惟澁行舟,妨运粮,或致漂民居,没禾稼。其长芦以北,索家焉头之南,水内暗藏桩橛,破舟船,壊粮物。部议,以濵河州县佐贰之官兼河防事,于各地分廵视,如有阙破,即率众修治,㧞去桩橛。仍禁园圃之家母穿隄作井,栽?取土。都省准议。七年,省臣言:御河水泛,武清县役夫一千䟽浚。至大元年六月二十九日,左翼屯田万户府呈:五月十八日申时,水决㑹川县孙家口岸约二十余歩,南?灌本管屯田?军民。并工筑塞。十月,大名路濬州言:七月十一日连雨至十七日,清、石二河水溢,李家道东南横?,询社长高良軰称水源自衞辉路汲县东北,连本州淇门西旧黒荡泊,溢?出岸,漫黄河古隄,东北?入本州齐贾泊,复入御河,漂及门民舎,拟差官廵治。延祐三年七月,沧州言:清池县民告,徃年景州呉县诸处御河水溢,冲决隄岸,万户千奴为恐伤淇屯田,差军筑塞旧泄水郎儿口,故水无所泄,浸民庐及已熟田数万顷。乞遣官䟽辟,引水入海。及七月四日,决呉桥县栁斜口东岸三十余歩,千户移僧又遣军闭塞郎儿口,水壅不得泄,必致漂荡张管、许河、孟村三十余村黍榖庐舎。四年五月,都水监遣官与河间路官相视,元塞郎児口,东西长二十五歩,南北阔二十尺,及隄南高一丈四尺,北高二丈余。复按视郎児口下?故河,至沧州约三十余里,上下古迹寛阔,乃减水故道,名曰盘河,令为开辟郎儿口,增濬故河,决积水由沧州城北达滹沱河以入于海。泰定元年九月二十八日兴工,十月二日工毕。滦河源出金莲川中,由松亭北经迁安、东平州西,濒滦州入海也。王曾北行录云:自偏枪岭四十里过乌滦河,东有滦州,因河为名。至元二十八年,勅䟽濬滦河漕运上都,量拨水手,先以五十艘行之。大徳五年,平滦路言:六月九日霖两至,十五日夜,滦河与肥如三河并溢,冲圮城东西二䖏、旧护城隄东西南三面城墙,横?入城,漂郭外三关、颜河及在城官民屋庐粮物,没田苗,溺人畜,死者甚众,而两犹不止。至二十四日夜,滦、?、淝、洳诸河水复涨入城,余屋漂荡殆尽。乃委吏部马员外同都水监官修之,东西二隄,计用工三十一万一千五十。延祐四年,上都留守司言:正月一日,城南御河西北岸为水冲啮,渐至颓圯,若不修治,恐来春水泛涨,漂没民居。又开平县言:四月二十六日霖两至,二十八日夜,东?滦河水涨,冲损北岸,宜委官督夫匠兴役。开平?民夫㓜小不任役,请调军供作,庶可速成。命枢宻院?军治之。泰定二年,永平路屯田总管府言:马城东北五里许张家荘龙湾头,在昔有司差夫筑隄以防滦水,西南连清水河至公安桥,皆本屯地分去。?霖两水溢,田苗终?无收。方今农隙,若不预修,必致为害。工部移文都水监,督令有司差夫?筑。三年五月十日,上都留守司及本路总管府言:廵视大西?南马市口滦河逓北隄,侵啮渐崩,不预治,恐夏霖雨水泛,贻害民居。工部移文上都,分部施行。七月二日,右丞相塔失帖木儿等奏:斡耳朶思住冬营盘为滦河走凌河水冲坏,将筑护水隄,宜令枢宻院発军千二百人以供役。从之。河间河在河间路界,泰定三年三月,都水监言:河间路水患,古俭河自北门外始,依旧䟽通至大城县界,以泄上源水势,引入盐河。古陈玉?河自军司口浚治至雄州?信县界,以导淀泺积潦,注之易河。黄龙港自鎻井口?凿至文安县玳?口,以通泺水,经火烧淀,转?入海。计河宜䟽者三十处,总役三万,三十日可毕。是月,省臣奏准于旁近州县?丁夫三万,先诣古陈玉?河㝷,以歳旱民饥,役兴人劳,罢候年登为之。

冶河在真定路平山县西门外,经井陉县?耒本县东北十里,入滹沱河。元贞元年正月十八日,丞相完泽等言:徃年先帝尝命开真定冶河,己?丁夫人役,适值先帝升遐,以聚众罢之。今请遵旧制,俾卒其争。从之。皇庆元年七月二日,真定路言:龙花判官荘诸处坏隄计工物,申请省委都水监委官相视,㑹计修治。总计冶河始自平山县北关,而龙神庙北独石通长五千八百六歩,共役夫五千,为工十八万八百七,无风雨妨工,三十六日可毕。滹沱河源出西山,在真定路真定县南一里,经藁城县北一里,经平山县北十里,寰宇记载经灵寿县西南二十里。此河连贯真定诸郡,经?去处,皆曰滹沱水也。延祐七年十一月,真定路言:真定县城南滹沱河,北决隄寖,近城每歳修筑。闻其源本㣲与冶河不相通,后二水合,其势遂猛,屡坏金大隄为患。本路逹鲁花赤哈散于至元三十年言:准引辟冶河,自作一?,滹沱河水十退三四。至大元年七月,水漂南?百余家,淤塞冶河口,其水复滹河,自后歳有溃决之患。泰定四年八月七日,省臣奏:真定路言,滹沱河水连年泛溢为害,其源自台诸山来,至平山县王母村山口下,与平定州娘子庙石泉冶河合。夏秋霖雨水涨,弥漫城郭,每年劳民筑隄,莫能除害。宜自王子村、辛安村凿河,长四里余,接鲁家湾旧涧,复开二百余歩,合入冶河,以分杀其势。从之。㑹通河起东昌路须城县安山之西南,由寿张西北至东昌,又西北至于临清,以逾于御河。至元二十六年,寿张县尹韩仲晖、大史院令史边见相継建言,开河置牐,引汶水逹舟于御河,以便公?漕贩,省遣漕副马之贞与源等按视地势,啇度工用。于是图上可开之状。诏出楮币一百五十万缗、米四百石、塩五万斤,以为佣直。备器用。徴旁郡丁夫三万。驿遣断事官忙速儿、礼部尚书张孔孙、兵部尚书李处选等董其役。首事于是年正月已亥,起于须城安山之西南,止于临清之御河。其长二百五十余里,中建牐三十有一,度高低、分逺迩,以节蓄泄。六月辛亥成凢,役工二百五十一万七百四十有八,赐名曰㑹通河。二十七年省。以马之贞言,霖雨岸崩,河道淤浅,宜加修濬,奏拨放能输运站户三千,专供其役,仍俾采伐木石等以?用。是后,歳委都水监官一员,佩分监印,率令史、奏差、濠寨官往职廵视,且督工易牐以石,而视所损缓急为后先。至泰定二年,始克毕事。会通镇牐三,土坝二,在临清县,头牐长一百尺,阔八十尺,両直身各长四十尺,両鴈翅各斜长三十尺,高二尺,牐空阔二丈。中牐南至隘船牐三里,长广与上牐同。隘船南至李海务牐一百五十二里,牐空阔九尺,长广同上土 二。李海务牐南至周家店牐一十二里,长广与㑹通镇牐同。周家店牐南至七级牐一十二里,长广与上同。七级牐二:北牐,南至南牐三里,长广如周家店牐。南牐南至阿城牐一十二里,长广同北牐。阿城牐二:北牐,南至南牐三里,长广上同。南牐,南至荆门北牐一十里,长广上同。荆门牐二:北牐,南至荆门南牐二里半,长广同。南牐。南至寿张牐六十三里,长广同北牐。寿张牐南至安山牐八里。安山牐南至开河牐八十五里。开河牐南至 州牐一百二十四里。济州牐三:上牐,南至中牐三里。中牐南至下牐二里。下牐南至赵村六里。赵村牐南至石佛牐七里。石佛牐,南至辛店牐一十三里。辛店牐,南至师家店牐二十四里。师家店牐,南至枣林牐一十五里。枣林牐,南至孟阳泊牐九十五里。孟阳泊牐,南至金沟牐九十里。金沟牐,南至隘舩牐一十二里。沽头牐二:北隘船牐,南至下牐二里。南牐,南至徐州一百二十里。三、汉口牐,入塩河。南至土山牐一十八里。土山牐,南至三 口牐二十五里,入塩河。兖州牐,堈城牐,延祐元年,于沽头置小石牐一,止许行百五十料舩,禁约二百料之上船,不许入河行运。至治三年、议于金沟、沽头両牐中,置隘牐二,各涧一丈,以限大船。若?于通惠㑹通行运者,止许一百五十料,违者罪之,仍没其船。其大都、江南权势红头花船,一体不许来徃。准拟折移沽头隘牐置于金沟大牐之南,仍作运环牐,其间空地北作滚水石隁,水涨即开大小三牐,水落即锁闭大牐,止扵隘牐通舟。果有小料船及官用巨物,许申禀上司、权开大牐。仍?金沟牐板积水,以便行舟。其沽头截河土隁、依例改修石隁。尽除。旧有土隁三道。金沟牐月河内剏建滚水石隁、长一百七十尺、高一丈、阔一丈。沽头牐月河内修截河隁、长一百八十尺、高一丈一尺,底阔二丈,上阔一丈。文宗纪:至顺三年七月乙亥,命僧于铁幡竿修

佛事。 郭守敬传:大德二年,召守敬至上都,议

开铁幡竿渠,守敬奏,山水频年暴下,非大为渠

堰,广五七十歩不可。执政吝扵工费,以其言为过,缩其广三之一。明年大雨,山小注下,渠不能容,漂

没人畜庐帐,几犯行殿。成宗谓宰臣曰:郭太史神人也,惜其言不用耳。

世祖纪:至元二十六年四月庚午,沙河决?,民筑

堤以障之。  七月癸卯,沙河溢,铁灯杆堤决。

王思诚传,起太中大夫、河间路总管。磁河水频

溢,决铁灯于。铁灯于真定境也,召其邑吏责而惩之。遂集民丁作堤,昼夜督工,朞月而塞。复筑

夹堤于外,亘十余里,命濒河民及弓手列置草舎

扵上,击木以防盗决。是年民获耕艺,岁用大稔。

乃募民运碎甓治郭外行道,高五尺,广倍之,

徃来者无泥涂之病。

刘徳温传授通议大夫,水平路总管。滦漆二水

为害,有司岁?民筑堤,徳温曰,?亡始集,而又

役之,是重困民也。遂罢其役,而水亦不复至。元泰定中,虞集为翰林直学士,进言曰,京师之东,濒海数千里,北极辽阳,南濵青齐,萑苇之塲也,海潮日至,淤为沃壌。用浙人之法,筑隄捍水为田,聴富民欲得官者,合其众,分受以地,官定其畔以为限。能以万夫耕者,授以万夫之田,为万夫之长,千夫、百夫亦如之,察其惰者而昜之。三年后,视其成,以地之高下定额,以次渐征之。五年,有积蓄,命以官就所储给以禄,十年不废,得以世袭,如军官之法。

至正十二年,丞相脱脱言:京畿近水地,召募江南人耕种?,可収粟麦百万余石,不烦海运,京师足食。从之。扵是西自西山,南至保定、河间,北抵擅顺,东至迁民镇,凡系官地及原管各䖏屯田,悉从分司农司立法佃种。合用工价、牛具、农噐糓种,给钞五百万锭。命悟良哈台、乌古孙良祯并为大司农?。又扵江南召募䏻种水田及修筑围堰之人各一千名为农师,䧏空名?设职事勅牒十二道,农夫一百名者授正九品,二百名正八品,三百名从 七品。就令管领?募之人。?募农夫。每名给钞十定。由是?乃大稔。

大学衍义? 今国家都于燕。京师之东。皆濒大海。烟火数千里。居民稠宻。当此全安极盛之时。正是居安思危之日。乞将虞集此䇿 勅下?臣计议。特委有心计大臣。循行沿海一?。专任其事。仍令先行闽浙濵海州郡、筑隄捍海去䖏、起取士民之知田事者前来从行、相视可否。讲䆒利害。䖏置既定。然后召募丁夫、随宜相势、分疆定畔。因其多少、授以官职。一如虞集之䇿。臣?闻闽淅人言、大凡濒海之地多咸卤。必得河水以荡涤之。然后可以成田。故为海田者。必筑隄岸以阑咸水之入。䟽沟渠以导淡水之来。然后田可耕也。臣扵京东一?海涯。虽未及行。而?泛漳御而下。由白河以至潞渚。观其入海之水。最大之䖏。无如直沽。然其直泻入海。灌溉不多。清扵将尽之地,依禹贡逆河法,截断河?,横开长河一?収其?而分其水,然后扵沮洳尽䖏筑为长隄,随䖏各为水门,以司启闭,外以截咸水,俾其不得入,内以泄淡水,俾其不至漫如些,则田可成矣。扵凡有淡水入海?在,皆依此法行之,则沿海数千里,无非良田,非独民资其食,而官亦頼其用。如此则 国家坐享富贵,逺近皆有?资。譬则富民之家,东南之运,其别业?出也。濵海之收,其负郭所获也。其为 国家利益,夫岂细㢤!由是而可以?东南之民,由是而可以壮西北之势。虞集之言不见用扵。当时,而得行扵今日矣。万历初,工科给事中徐贞明上䟽议开西北水利,为工部议阻。未几,以事降外。著潞水客谭见志言水利甚悉,乆之。人思其言,内升兵部主事,改尚寳司丞。升少乡兼御史,许便宜开水田。贞明谓几民难与虑,始条列数欵,以释民疑。上命抚按官晓谕所在军民,而廵关都御史苏酂复䟽言曰:治水与垦田相济,未有水不治而田可垦者也。畿郡之水为患,芦沟、滹沱二河。芦河?源于桑乾,滹河?源于泰戏,源远?长。又合涞、易、濡、雹、沙、滋诸水,散入各淀,而泉渠溪港,悉从而注之。是以高桥白洋等淀,大者广围一二百里,小者四五十里,汇为巨浸。每当夏秋霖潦之时,膏腴变为溜卤,菽麦化为萑蒲矣。夫水患之当除,大槩有三:曰濬河以决水之壅也,曰䟽渠以杀淀之势也,曰撤曲防以□民之利也。唐刺史卢晖于河间开长丰渠,引水东?以漑田。宋临津令黄懋屯田雄、莫等州,置斗门,引淀水灌漑,民赖其利。嘉靖?,廵抚许宗鲁濬三岔口,引渚淀入海。而景州知州刘深开千顷洼,导决河入渠,民免水患。此皆昔人遗法,而近世行之有效者也。工部请如鄼议,并令贞明遍历郊关,与抚按司道讲求䟽濬潴蓄之法焉。贞明视至永平一带,设法开垦,戚总兵继光复以南兵助之,一岁之间,已得熟田三万九千余畆。时内侍勲戚恐夺其田,又虞増课为累,极力飞言阻之。御史王之栋出䟽纠劾,神宗亲御门谕令停止。阁臣恐达内臣意,不敢争,人惜之。崇祯十五年六月,上谕,西北水利长便易举,又出贞明潞水客谭,命阁臣抄?,户部着详议举行,然已无及矣。

天启中,屯田都史董应举云:臣近到天津,历何家圏、白塘,以?港□庄、羊马头、大人庄、咸水沽、泥沽、蒭沽,见汪司农往日开河,旧迹犹存,可作水四甚多,荒废不乆,开之甚易。一畆农工止用八钱,可得粟三石三斗,乆荒者,畆用农工一两。其挑濬旧河,为力不多,只须挑濬数尺,明年万石之粮可必也。按天津水田,议之者,科臣解学龙也。董应举所开四当口及双白二港,又同知虖观象所开何家圏,皆得米万石,转饷闗门,此亦曩行水利之明效也。今尽污莱矣。万历十四年 月,上视朝毕,御煖闻,问辅臣申时行等曰:近开水田,人情甚称不使,不宜强行。时行曰:前者科道官纷纭建议,谓京东地方田地荒芜,废弃可惜,相应开垦。京南常有水患,每大水时至,漂没民田数多,相应䟽通,故有此举。昨御史既言滹沱河难治,宜且暂停者,开垦荒田,则蓟州等处开成已五六万亩,不宜遽罢。上复云:南方地卑,北方地高,南地温润,北地鹻燥。且如去岁天旱,井泉乾竭,水田如何可做?时行等云:臣等愚意,亦只数开垦荒田,不欲尽开水田。上从之。又以御史王之栋言,竟罢。工部言:开垦成熟地数已三万九千余亩,弃之可惜。不听。通州志: 漕渠 外漕河即潞河也,?经州城,东至天津,接御河以南,通江淮舶舻,由此而逹。元史所谓通州运粮河,全仰白榆、浑三河之水,名曰潞河是也。河设浅置舖,以时挑濬河道,指引河洪。 东関苇子厰浅 赵八庙浅、 花板石厰浅、 供给店浅、 白阜圏浅、白阜圏下浅。 已上系通州地方。军浅。通州左等四卫佥拨军夫,每浅十名。 荆林浅, 南营浅, 卢家林浅, 里二寺浅,王家浅, 马房浅, 杨家浅, 和合驿浅, 萧家林上浅, 萧家林下浅, 已上系通州地方。民浅,州佥民夫,每浅十名。 长陵营浅, 老河岸浅, 马头店浅, 已上系漷县地方。 土坝一处,在州东城角,防御外河,通仓粮米就此起载。 土坝剥船一百五十?,船户一百五十名,自张家湾起,剥到土, 每粮一石,脚价银六厘五毫。石坝剥船一百八十只,船户一百八十名,亦自张家湾起,剥至石  剥,每粮一石,脚价亦六?五毫。 外河官粮剥船,嘉靖年来始置。正徳以前,运船至五月以后,俱到通州城下,自城东北角停泊,迤逦而南七八里许,挨次于东関厢起车,无栏河委差之扰,无起剥脚价之费。近因三四月间,河常水浅,始置外河剥船,若河浅起剥,亦权冝之利是也。及河至五六月,水必涌涨,运舟可以长行,仍令照旧俱至通州城下通粮,就船起车,京粮船令至城北角就近石 起剥,则剥价可省,而运军甚便。今置有栏河之官,乃不论水之深浅,运船可否通行,一㮣栏阻通,今自湾起剥,其故何哉? 车户一百五十名,自土坝起粮,至中东仓,每百石脚价银一両一钱、至西仓南门北门、南仓东门,每百石脚价银一两二钱、至西仓西门、南仓北门,每百石脚价银一两三钱。里漕河即通惠河也。河之地方,虽半属在京大兴县,然河运事务俱?通州户工二部分司总理,而委用管闸管 俱通州各卫之官,经纪水脚之役,则京通人百?而通人居多,一河之事,通用纪之。 石通?闸、普济闸、平津下闸、平津上闸、庆豊下闸、庆丰上闸、大通桥每闸剥船六十?,经纪六十名。普济、平津工下、庆豊上下五闸共剥船三百只,经纪三百名。毎经纪一名、领船一只、㸔管修理、每粮一石、脚价银二分一?一丝八忽二徼水脚五闸、每闸十七名、石 三十六名、共一百二十一名、搬抗粮石、每粮一石、脚价银九?一毫三丝九忽一㣲。御史呉仲曰、臣谨按:通惠河即元郭守敬所修故道也。入国朝百六十余年。沙冲水击。几至湮塞。但上有白浮诸泉。细?常㳙涓焉。成化丙中、?命平江伯陈锐䟽通以便漕运。漕舟曾直达大通桥下。父老尚能言之。射利之徒。妄假黒?之说、竟为阻坏。正徳丁卯、又甞命工部郎中毕服、户部郎中郝海?将梁玺后䟽通之,所费不赀,功卒不就。其势虽压于权豪,要之三人者亦不能无罪焉。嗣是屡有言者,多不得其要,空言无补。嘉靖丁亥,臣廵视通仓徃来相度,因见水势陡峻,直达艰难,踵御史向信之言,为搬剥之说。恭遇皇上神明,言入即悟。贤宰相实力賛之。随命臣暨工部郎中何栋、戸部郎中尹嗣忠?将陈璠同徃修之。工兴于戊子二月,告成于本年五月。不四月而粮运通行,上下快之。是年所费?七阡两,运粮二百万石,所省脚价十二万两。功完,仍命臣供职如旧。又逾年而始得代。初年止运军粮,今则并民粮亦运之。要之水能行舟,舟能负重,所谓多多益善,断乎无不可者。其有所不可者,乃治河者之罪,非河之罪也。但地形髙下,不无冲击之患。欧阳玄所谓势如建瓴,壹蚁穴之漏,则横溃莫制,诚如是言也。随时修濬防守之功、尚有頼于后之臣工焉、仓厰 大运西仓、在旧城西门外新城之中、俗呼大仓、永乐间建厫九十七、连三百九十三座、讦二千一十八间、囤基八百四十四个、内有大督储官?一座、监督?一座、各衞仓小官?六座、筹房各二间、井二口、各门摰斛?各一座、西南北三门各三间、大运中仓在旧城南门里以西、永乐间建厫四十五、连一百四十五座、计七百二十三间、囤基二百二十二个、内有大官?一座、东门摰斛?一座、南北二门内各有增楅庙前接一轩、作挚斛?、各卫仓小官?五座,各筹房二间,井一口。东南北三门各三间。 大运东仓、在旧城南门里以东、永乐间建。厫一十五,连四十一座,计二百五间,囤基一百八个。内有神武中卫仓小官?一座。挚斛?一座。神南右北三门各一间。 大运南仓、在新城南门里以西、天顺间、添置厫二十八、连一百二十三座、计六百一十五间、囤基二百九十二个、内有各衞仓小官?四座、筹房各二间、各门挚斛?各一座、东北二门各三间、内板木厰一处、门一间、官?一间、每年收贮各运松板楞禾、专备铺垫各廒用、 晒米厰一处、在新城外西南角,向北门二座,周围墙垣计地五顷六十?。 东黑窰厰在城东南八里,先年领价烧造砖瓦,以备修仓之用,则不惟费用不赀,且多逋负。自嘉靖七年间,将官民船顺?砖料,除收?外,其半叚者修仓取用,则费省而事便。 西黒窰厰在城西南二十果许,昔?烧造砖瓦,縁土性粗?,今亦停止。 土坯厰三处,东伾厰在旧城南门西,南坯厰在新城南门西,北坯厰在新城西门北,俱有官地打造土坯。修仓应用

粮额, 漕运粮储每年四百万石,正兑京仓七分,通仓三分,除京仓不计外,通仓收粮一百四十五万六千六百二十石。内 粳米一百一十七万八千三十六石。 粟米二十七万八千五百八十四石。 改兑京仓四分。通仓六分。

设官 内总督。宣徳年间、设太监一员、总督仓塲。正统间、添设一员、或二员提督。后为常例。嘉靖十四年、言官上䟽、户部查议裁革。 内监督、正统元年、设太监监督仓粮。景㤗以来、又设一员或二员。至正德间、陆续添置十七八员。嘉靖初裁革、止留二员。嘉靖十四年、书行裁革。 外总督、宣德间、设通政一员、总督粮储。正统元年、令南京户部侍郎一员、提督仓塲。正统三年以来、令本部侍郎或尚书总提督京通仓塲粮草、提督修仓。工部左侍郎一员、领勅修仓徃、年常出廵通州。近惟在部代管廵仓御史、景㤗二年、设差一员、专管通仓。其京仓廵、视东城御史?管。嘉靖七年、改属一员、加以提督字面。廵歴京通二仓坐粮员外。成化十一年、本部初委员外郎一员、专管通仓、坐拨粮斛、禁章好?。续于嘉靖十年、领勅㑹同廵仓御史、督理粮运、兼管通惠河事务。验给轻赍、给散□余、查觧扣省银两。 监督主事四员、专管收放粮解、禁革奸?。 恊助进士、每年遇粮运涌至、户部量差办事进士三四员、恊助孜粮。粮完囬部。 修通仓主事一员、常在通州住劄、三年二换、系注选、专管修理大运各仓 经歴。宣徳间设六员。通州衞一员、通州左衞一员、通州右衞一员、神武中卫一员、定邉卫一员、武清衞一员、至嘉靖八年、御史吴仲奏革、止存三员。通州衞带管武清衞仓、通州左衞、带管通州右衞仓、神武中卫带管定边卫仓。 仓副使共二十二员、经收粮斛周岁任满守支。攒典共二十二名、周岁后满、起送吏部、冠?田仓守支。此于通州等六卫仓、分为二十二官下。每一官下、副使攒典各一员名、故各二十二员名。此为见任。余各为守支修仓委官把总、通州衞指挥一员、通州右卫百户一员、置役 甲斗。每一官下、每年额佥通州等六卫军余一十五名、应当㸔守钱粮 歇家。每一官下、额设一十五名、共三百三十名、专管包囤粮米、进厫、修理仓墙小脚。每一官下、额设五十名、共一千一百名、专管抗粮倒囤。晒夫无定数、俱于近仓居住。军民聼坐粮员外、佥?舖军二百八名、系通州等六衞正军内、拨送各仓墙外守舖、昼夜廵逻 仓门守把官军。宣徳九年、户部秦行吏部取拨办事官。兵部取拨致仕军官守把。讦四仓共九门、每门各二员。老军余丁共十名、一年一换。办事官、半年一换。嘉靖九年、御史吴仲奏改各仓官攒各一员名、军斗八名。守把先先年三月更换。今每月一换。 修仓官军四百五十员名。通州卫十八名。通州左衞二十七名。通州右卫六十九名。神武中衞一百八名。定边衞八十五名。营州左屯中屯前屯后屯四卫、每卫二十四名。兴州后屯衞一十三名、宻云中衞二十四名、涿鹿左衞一十名。每年额修仓厫五十五座,如有损漏,随时修葺者,不在此限。修仓军夫做工八月,至冬寒沍难以兴作,则令办料四月

关支。 每年除正、六、七、八、十一月于京仓放支外,其二、三、四、五、十月,俱于通仓故支、九月、十二月于太仓库放银折粮。如太仓缺银,通仓粳米放支。其関粮衙门在京者,锦衣卫、武骧左右二卫、腾骧左右二卫、府军卫、府军左右前后四卫、金吾右前后三卫、旗手衞,燕山衞、燕山左前二衞、龙骧衞,豹韬卫,济州衞、大寕中前二衞,忠义右前后三卫,㑹州卫、神武左后二衞,牧马所,大兴左衞、镇南卫,富唂卫,义勇衞,武功右衞,留守左右中前后五卫,羽林左右前三卫,义勇左右前后四卫,兴武衞,应天卫,永清左右二衞,武徳虎贲二衞,和阳衞,牺牲所,蕃牧所,?河卫,骁骑卫,蔚州左卫,彭城衞,神䇿卫,鹰扬卫,武城中卫,济阳卫,沈阳左右二卫,虎贲左右二衞,龙虎卫、光禄、太常二寺印绶。钦天司设尚衣、御马、御用、司礼、内官。共八监。供用库、巾帽、织染二局,织染祈、兵仗、银作、针工三局,承运库,雍府、大军、御马二仓,太平库、寳钞提举司、都税司等衙门、申府、教坊司、长安等四门,西城坊。草塲、通州衞在外者、通州左右二卫、神武中定边、武清三卫,通州合属营州左屯、中屯后三衞、通州左等衞。修仓宻、云中卫、张家湾税课司、北草塲仓、张家湾批騐所、郑家庄、金盏児自坝上东坝上南、坝北 上北、马房 上南、石渠泽、石桥峪口、官庄峪口、张家庄南石渠西,共十二仓。北草塲、北高仓、兴州后屯、前屯二卫,?石仓、义合、吴家桥二仓。

马政, 国家以地制焉,每飬马一匹,免征粮地一半,其法未?病民也。乃今两畿及河南、山东之民困于种俵,而顺天州县疲于寄飬。言及马政,民未有不疾首蹙頞者也。然方其马之觧俵于太仆也,龙骧虎跃,真可以?强胡而寄死生。一发于百姓之寄飬,则已伤残十之三四,再兑于官军之骑操而摧折 半矣。頼以为用,能几何哉?然则为攻之在今日,欲使不病民而军得实用,将如之何而后可也。昌平州志: 嘉靖四十二年,顺天府尹高平王公国光因编审,目击时弊,考之会典,参之部牒,较郡邑繁简难易,复询民情之?乐,更定赋役书册,减去横徴粮三千余金,省冗役六千余两。?州志: 燕地高寒,土宜桑枣。桑之叶大于齐鲁,枣实小而多肉,甘于?魏。然丝之产不多、而枣不?于他境者、民惰故也。弘治四年、知州张逊承廵抚秦公今取官田之沃衍者。遂筑四圃。课桑葚枣核若干斛。俾善于种艺者培壅灌溉。岁得桑枣数万本。令民及时移植私田乆之。渐有成効。三河县志。 官荘之设,后世弊政也。洪惟我 太

祖高皇帝初定天下,即核官民田土,额徴税粮,与

民世守,真尧舜之道焉。至洪武中三年,诏北平等

处民间田土,尽力开垦,有司毋得起科。弘治二年,

又令顺天等府入官田土,俱拨与附近无田小民耕种。殊恩严制,载在令典、可考见也。今之宫田王田、乃以下奉上、分所宜然。无客议矣。何勲戚之家、富贵已极、犹不能仰体祖宗至意、辄肆行奏讨、将民间力开永业、指为无粮地土。㮣夺为己有。噫有是哉。其鲜

礼也。嘉靖?年、䝉差科道部属、㑹同廵按御史、亲

诣查勘、退囬侵占民田若干、虽未能尽复旧制、而积弊己稍除矣。 草塲 马房、为 御马设也、无容轻议、但其地自廨闲外、给佃扵军民者、似不可不清焉。盖马房设在县西北、故地亦尽在西北、三河县之民地、及兴营二衞之屯田、举相参扵、其中奸徒乗机侵占。两相影射,漫不可稽。至使京卫官余,不但地以千百计,且多膏腴而数复有余。民地屯田尽舄卤而数复不足。夫典马房者,中贵也,养马者,势族也。有司权不相渉,奈之何哉?至于兎东、兎西二马房佃户,皆吾民也,何兎东之地,?以八九畆即作十畆,且毎畆徴银三分,兎西之地,?以十一二畆止作十畆,且每畆徴银二分四厘,兹可不为之一均耶?驿逓 三河,西接京师,东连辽蓟,使旌旁午,至于旅人,又皆社鼠城狐。其大者则有高丽及朶颜诸夷入贡,岁或再或三至,徃来经由无虑数千百人。每人乗一马,仍索布五疋、十人乗一车,仍索布三十疋,此昔年日费百金也。近马头车户,俱系召募商人,盖皆衙前乎觉之徒,其无頼又足以抗恶而息争,甚相宜也。但当召商之时,适奉明旨严禁驰驿,一时风清弊绝,而各商皆乐扵趋亊。适来牌票复滥觞矣。此軰不堆毫无?得,而且借债支吾,是岂应募之初心也。㦲今时给以草料工食,又禁革其私差,且每人止令养二马,则力专事简,斯包揽寡而㦄付不失也。穷则变,变则通,不其然乎?屯田国家设立屯田,有边屯,有营屯,边屯屯扵各边空闲之地、且耕且战者也。营屯屯于各衞附近之所、且耕且守者也。即古寓兵于农之意。注莫善扵此矣。但三河迁民在先、两卫下屯在后。凡地之美者、民皆得而有之。而军之?得者、则地之恶者也。幸其地多粮少、颇足頼焉。厥后复税余田。名曰新增、军始困矣。近照三河县民地均摊、视前似为稍轻。但兴卫地每畆止征银二分余。而营衞则每?征银四分。余去一区地土。征粮悬绝否壬宜起不均之叹也。今丈地后、增潘附粮颇多。倘略加调停、是亦平赋之政焉。香河县 邑境濵河东南。运艘从是以逹京通。而地洼沙积。不得不役民治之。?设百夫堤障狂澜、以五十五夫䟽濬运道。民苦劳费。官苦省成。交困矣。又有䕶运兵夫数十名、每重载经过。輙荷戈从之、轮转拨防。终朝逹旦。此白河之苦也。而新河剥船两项物力。更交征焉。先是选丁夫三百三名,徃任新河桃穵之役,旋称不便,已之,但按丁索钱,觧工部于彼䖏募役,是皆有身之为累耳。钞関剥舡,分派百七十七?于本县,县选有力者领之。故事,每船正头一名,有朋户一二名,可幇一両,贴户三四名,可幇一两八钱、以资修艌。更报拘追。无端骚扰。至四十六年、仓院王 题准裁去朋贴。止用正头。于通济库领银修艌。民困少苏。 县界去塩塲路甚近。塩多?贩价贱。民不乐买商塩。至万历九年间、以商塩难行。塩课未完。则官不得考满。商塩到本县。按丁派散。每塩十六斤、定价一钱、官为追比。商收价讫、县官方报完、遂为例。 太仆寺寄养马、本县原额六百九十疋。嘉靖四十二五年、节经按院题减一百六十疋。今五百三十疋。寄养五百三十户。十社、屯置十群。群有长、有医兽。其草料银、通县均派。每地六顷五十畆零,养马一疋。内以地多者一人为头,如头户绝逃,轮二户领养。毎马一疋,于六顷五十畆内,人户派起草料银七两二钱,许马户兊支。本县毎月一㸃騐。太仆寺毎?终一廵,查其肥瘠,虗实得殿㝡。县官凢痩损马疋,除退印外,姑容留养者,名曰团槽、限三个月?臕觧烙。平时马有倒失、马户报县对领簿騐皮色失者、审核得实、俱取医隣结状存案、通详太仆寺三堂、及顺天府马政?、下县照例䖏之。或免罪纳价、或免罪买?、或问罪买?、三等、以领养年分逺近为差。其买补马疋、觧寺印烙、先由马政?勘騐。次寺丞堂、次太堂、次少卿堂。或本马不中、退囬再买。至调?兊军、亦马户管觧交纳、劳费不赀、赔累极苦。五年编审、乃得代焉。近太仆寺颁行条欵、附列于左、 一、倒死马疋、宜从万历三十年少卿施所题例。初次倒死者、十年以上、追银十両、未及十年、责令买?、买?复倒、十年以上、追银五両、五年以上、追银八両、未及五年者、追银十両、凢遇灾荒年分、颗粒无收、另行申请、以慿随时酌䖏、 一科罚之法、宜从万历九年少卿萧所题例、如领养三月内倒死者、免罪。?买以领养年月稍近、不服水草所致、三月外倒死者、问罪。买?以已服水草、以作践之罪罪之。三年内倒死者、问罪。买?以领养年近、必作践所致、三年外倒死者、免罪。买?以领养年分稍乆、或羸痩所致。倒死、买?复倒者、例追价银十二両。 一,若马倒不行申报寺院,并该府?自买?,名为冷?者,查出从重䆒治。 一,如走失之马问拟当查年月乆近科之。如出廵走失不到之马,不分年月乆近,俱行䆒拟。 按冏寺马不得不寄牧近郊,近郊之邑不得不分派编户,其势然也。顾觧俵之马。伤残于寄养者什之三四。迨兊于官军之骑操而摧折尢甚。龙骧可却强胡者有㡬。然民间一任刍牧,而中人之产不数年而倾尽。哀我人斯制命于马。使原额马数。至今在香河之民有子遗哉。 本县走逓马原额十六疋,每年挨里顺甲应役。每疋领库银二十四两、外甲内按地?贴至五六十両、民称烦苦。万历三十一年、知县李?街、因税监髙淮徃反骚扰、应付不给、请增十疋、申?不役里甲、别招商人养马走逓、名曰马商。毎马一匹、?给库银五十二両、㮣足马价工食草料等费、民甚便之、遂为例。 营州前屯卫永乐?、开屯正军八百余名、贴军余丁六百五十名。成化八年、将各屯军、调发石塘古北二路防邉。嘉靖三十二年、将官下舎余、抽垜新军五十三名、调发石塘路防守。家属随住、月粮布花、各路造支。本衞止存老㓜余丁三百余名。今渐消弱。 按自永乐?撤大寕都司,命以属衞,散屯内地,而邑始有衞凌夷。至今日名亡者什七,实?者什九,戎政之弛,莫可诘问矣。顺治十七年八月,御史陆  䟽言:霸州城南之地,保定县河北之田,文安县东洼等处,俱坐落堤外,向时止有琉璃河水道,故十年五潦。以五年之収,赔五年之潦,民止劳其力,而未尝尽其财。自顺治十年间,浑河南注,从霸州城下达口头村而赴东?,浑波所过,荡为巨津,而三处之地皆成水府,渊深不测,一望汪洋数十里千顷之良田,乆已问诸水濵矣。文安县志序 纪克家 敝邑地形如仰盂,为十五河尾闾,秋水骤至,闾殚为河,故?多逋赋,不能佐公家急,为长吏病。然所恃为命脉者,惟隄防是頼。隄之绵亘百五十里,大半在他郡邑地,故修筑功力亦与他郡邑共之。此勤彼怠,人缓我急,九初之功, 于一篑,千丈之防,穴于一蚁,此文之第一苦也。其次莫若大户头役。盖敝邑赋分九则,富者为影射,为占冐,超然计口之外,故积年所佥派,皆赤贫其实,而大户其名耳。至头役之累尢,不可胜言,无论一切觧支,悉为包赔,即过客供张,一饭一蔬、一氊一席。皆于焉取办。故事三年一编。千家立见荡析。此文之又一苦也。次莫若屯牧课税。夫屯牧地坐落污邪之乡。水至则为江为湖。荡若巨津。遇旱而刚卤不能施耕耨。昔人所谓石田者。间或长凫茈。亦可疗饥。总属不毛之地。地既不毛。赋于何有?故课税之设,皆非正供。乃二正时,阉人用事,投献纷纷,荘田宫税,为名不一,皆百姓所鬻儿佃产以赔偿者。自先京理倡议,力请减徴,以苏其困,而害稍々捐,此文之又一苦也。次莫若寄养马,薄地四顷养一马,旱则苦,水草不?,一遭渰没。家且浮矣。而况于马。故徃徃有系之公门而去者。不得已累及里甲。万不得已。则以公署辟为官厩。甚至马毙而家随之。且不止毙一家。而㮣里随之。此文之又一苦也。次莫若鬻官塩。从来盐法之行。祗有禁?贩以通官商者。敝邑则按口而给。如期而徴。急商课严于国赋。非通商以裕民。而厉民以惠商、此文之又一苦也。凡此数者、不害于法。而害于法不法、水经、 浊漳水出上党长子县西发鸠山、至武邑与雽池合、至成平与清河合。又东北过章武县西、又东北过平舒县南。东入海。一右出为淀,一,水北注雽池,谓之?口。清漳乱?而入于海。清漳水出上党沾县东,至武安县南黍窖邑,入于浊漳。 易水出涿郡故安县阎乡西山。郦道元云:迳郑县故城北。东至文安县,与雽池合。 ?水出代郡灵丘县髙氏山。又东南,过中山上曲阳县北,恒水从西来注之。濡水,昭公七年,齐与燕会于濡水。杜预云:濡水岀髙阳县东北,至河间郑县,入易水。地里志云:愽水东至髙阳入河。又东北,徐水注之。圣水岀上谷,东入于海。注云:东南?注于巨马河,不逹于海。巨马河出代郡广昌县涞山,又东过渤海东平舒北,东入于海。史记:赵惠文王二十一年,赵徙漳水武平西。二十七年,又徙漳水武平南。会通河在县治北四十里,水自霸州汇者一十有五,曰广阳水、涿水、范水、塩沟水、卢沟河、胡良河、巨马河、夹河、琉璃河、沙河、龙泉河、玉带河、磁河、㲼河、覇水。自安州雄县汇者三十,曰梁河、清苑河、石桥河、?尾河、徐河、方顺河、长?河、温义河、马村河、紫泉河、五里河、拒马河、白沟河、白涧河、唐河、沙河、滋河、滹沱河、雄河、鸦儿河、遒栏河、祁水、易水、女思谷水、濡水、涞水、雷溪子荘溪。一畆泉、鸡距泉。自河间任丘汇者二十有一,曰?水、西韩河、甘陶河、绵?河、柗阳河、衞河、?河、泒河、臙脂河、当城河、告河、浊漳河、清漳河、夹河、恒水、倒马関水、滹沱河、髙阳河、漕河、长丰渠、五官淀,以八十步之渠,而汇巨浸六十有六,此邑之所以?苦波臣也。 石沟河在县治东北五十里、 栁河在县治东北二十五里、 急河在县治东北二十里、 文安潭在县治北十五里、 大寕桥口在县治东南五里、 玳?口在县治东南二十五里、 火烧淀在县治东二十五里,广四千余畆,聚石沟、柳河、急河三水,?入衞水,逹直沽。 麻洼淀在县治东南, 牛䑓淀在县治东, 白龙淀在县治北, 胜芳淀在县治东北七十里,上接会通河,下逹三角淀。大司马王公遴议,自保定县东路疃村起,自西向东,由周家庄、戴家庄、鲁家庄、西营村直抵堂头村,筑大堤一道,务极髙厚,南护文安地方,计长约四十里,计用夫二千名,做工两月,每夫一名给工食银一两五钱,计银六千両,此一劳永?二州七县之利,义当共举,事难惜费。俟隄既成,即将路疃村迤北至口头村、卜家庒、善来营、苑家口、苏家桥沿河一带南岸之隄,尽为决去,秋水一发,即以所筑之隄为南岸,则水岂能复壅?所谓不与水争利是已,此䇿之上也。目前之计,但当于苑家口、栲栳圈二河之中,内有民田京营地约有四五十顷,亦因水患,皆曲为防。一遇水?,最为壅塞。若将民田京营地捐其赋税一半,余者各州县代?。听各自种自食。春间无水。尚堪种麦。夏间稍旱。亦可种薥。其中曲防。尽为决去。则秋水亦不致大壅。此不过一举手之力。 邑侯郭公?厚议二䇿。一起自注窝东行至围河。出保定之南。经留寨之北。过西营。抵苏家桥。筑月堤一道。长约二十五里有余。远者去河二十里,近者去河亦数里,容蓄有余,水势漫缓。此王大司马展堤之遗意也。雄、覇诸水举不能东下而犯文安,此上䇿也。或曰:河之决而入文安也,多自保定之下,苑口之上。则今筑月堤而䕶文安,亦当自保定之下、苑口之上,起于保定旧城基下,东北经孔家甫、戴家庄至西营抵苏桥,不过十三里许。此其工力较前堤减半,而黒牛口、白家道口诸水之自雄入文者,尚不能救也。此中䇿也。 宪副井公济愽遥堤,议由注窝西里许起,自白家道口,西北逹保定县上五哥庄,筑为遥堤。以防廖家黒牛等口之冲。上五哥庄、经保定县东北、至路疃村南头、俱极髙阜。仍用旧防。由路疃村南头起、经东北西营村、逹苏家桥、亦筑为遥堤。以防路疃口头杏叶等䖏之冲。仍修北堤以缕水。复设遥堤以豫防。北堤可守。则守北堤。北堤不可守。则决苏桥东头之堤以泄水。而共守遥堤。水势既?。必无溃决患矣。霸州道观察王公鳯灵议、余观直沽之上。有大淀。有小淀。有三角淀。广延六七十里。深止四五尺。若因而增益。又为之堤。停蓄众水而委输于海。水固有所受也。然后濬治旧川,为长堤以束之,髙广倍于前功,使水有所行。又多开支河,联络相属,使水有所分。见在洼淀不下数十䖏,又各深而堤之,使水有所积,则虽有滛潦飞?,大川泻之,支河析之,诸淀潴之,髙堤防之,可以无横溢滔天之患矣。堤易壊,必有堤夫?缮;河易淤,必有浅夫时挑。支河既分,必多有桥梁以通济,则川得安?,田得利溉,人无病渉,戎马不得长驱,地方大利也。文安大城别为一区,亦宜用此法多方䟽濬。然非朝?定其议,大臣董其役,势必格而难行,功或苟而速就,求河之治可得乎。 掖令姜公扬武议、夫水之行地。犹血脉之周身。欲䟽通不欲底滞。其性一也。顾咽喉其可噎乎。脉络其可壅乎。尾闾其可塞乎。玉带河抵苑家口、水之咽喉也。古塩河、水之脉络也。三家淀与三角淀。水之尾闾也。今桑乾巨易汇西北洪?。而注于八十歩之渠。噎乎不噎乎。塩河即衡漳滹沱之故道。?乆陻阏。辟为桑田。秋水灌河。余波横溢。壅乎不壅乎。三家淀塞。则?漳滹沱之水。不得游衍于泺塘石沟。䑓山胜芳与三角淀不阗于浮沙。即隘于败苇。而?易桑乾胡梁巨马诸水。不得奔?于沧海。祗闻峻防,未闻䟽濬,若此者,塞乎?不塞乎?用王司马展河之䇿,而咽喉之病除。用元人䟽河、许中丞濬河之䇿,而脉络尾闾之病除。夫水之啮隄者,与水争势也。以八十歩之渠,而辟为三里之渠,河身广濶,波?漫衍,不惟覇文保大无冲决之害、而雄县新城、安州新安、髙阳任丘、俱免壅塞之患矣。徃时滹沱溃而北、桑乾溃而南、南北交?而南患更?于北。余昔经塩河、见故道空旷、澷漶未䟽、一加挑濬、便成寛渠。南河通?、何由北注。则西南之水、由真定河间而汇于滹沱河者。亦可以杀其奔腾之势。而文邑免交?之苦矣。静海居民塞三家淀者有禁。凡滹水经由之故道。悉濬之使深广。由苏家桥迤东。烟波浩淼。万派朝宗。近为沙草填淤。而变为㫁港绝?者。亦濬之使深广。下?一塞。则上?必溢。下?之趋海者既顺。则上?之?壑者愈疾。如是则壅塞之?撤。而九河之绩奏矣。夫展北河。濬南河。䟽下?。要皆相地之脉。顺水之道。贯惟仍旧。费可永寕。由是而咽喉。而脉络。而尾闾。犹闭为関格。溃为痈疽。无是理也。又议云、忆余?髫时、冏?徐公讳贞明、奉 命开三辅水利,阻于浮议,曰:北?不宜稻也。庚戍陈生国纪与?鹿覔越人之习水利者,䟽畦引水,创为稻田,阻于众口,曰:北?不宜稻也。余?诧曰:今涞、涿、渔阳广栽秔稻,民获其利矧:职方氏云:幽州糓宜三种,郑云:黍稷稻。贾公彦䟽云:幽与冀相接,冀皆黍稷,幽见宜稻,故云三种,黍、稷、稻也。是幽之宜稻,其来旧矣。或曰:涞、?之间,山泉清浅,正刘靖纪勲碑所云䟽之斯溉,决之斯散也者。吾乡亢旱则涸及三泉,隄隤则水深五丈,障之犹虞荡决,引之更益奔冲。谈水田于丰利,非徒无益,实増之害也。余闻之冁然曰:若所云々真夏虫之不可语氷者矣。且漳水可以灌邺旁,泾水可以富関中,何吾乡之于河,独避之如 而畏之如虎耶?及读宋史何承矩传,自顺安濒海,东西三百余里,南北五七十里,悉为稻田。食货志云:凢雄鄚覇州、平戎、顺安等军兴堰六百里,置斗门,引淀水溉灌。吾乡始为塘泺,终为稻田,防塞实边,具有成绩。稻田有八利:多为沟渠,引填淤之水,利一。分为支河,䟽壅塞之害,利二。旱不虞枯槁,利三。水不虞泛涨,利四。通舟楫以便转输,利五。稻一斗易粟数斗,利六,逋赋易完,利七。戎马不得驰突,利八。然始必壊民丘垅,多起丁夫,变置川原,迁延?月,都邑易腾浮议,愚民潜布?言,未驱载穗之车,已中铄金之口,必主之 宻,勿付之重臣,勿因小害而阻挠,勿徼微利而卤莾,寛其文网,需以?时,则数百载之旷典,庻可次第举矣。文安地形如釡。当十五河之冲。为泉?汇?之区也。其三营四淀、皆不毛之地。?无额课。自正徳时、始议开垦、而大有力者、乞为庒田、以进宫税。寻有牧马草塲备边等项名色起科倍于常额。斯民已不堪命。兼以旱涝不常。相率迯亡,渐成荒芜。时屯牧佃户生员任之龙等援覇州苍儿淀减半折徴事例具呈。先任郑君痌?切身,力请监司抚按両台俱报可。 䟽闻,然未邀 俞㫖。屯台卢公嗟痛不已,循长孺矫 诏?仓之例,准郑君减徴之请,惟 慈寕宫庄田子粒,?如其额。自 神宗?皇帝升遐, 颁诏首恤文安,除 慈寕宫子粒钱粮不折外,其余效勇等三营,火烧等四淀,俱准一体减半折徴。保定县志。王大司马遴展河议, 自保定县东北路疃村起,自西徂东,由周家庄、戴家庄、西营村直抵唐头村,筑大堤一道,务极髙厚,计约四十里。计用工二千名。做工两月。每月每夫一名。给工食银壹两伍钱。讦银六千两。此二州七县之利。义当共举。俟堤既成。即将路疃村迤北至口头、卜家庒、善来营、苑家口、苏家桥、沿河一?。南㟁之堤。尽为夹去。即以所筑之堤为南㟁。则水岂能复壅。所谓不与水争利,此䇿之上也。目前之计,但当于花家口、栲栳圈二河之中,内有民田京营地约四五十顷,亦因水患,皆曲为之防。一遇水?,最为壅塞。若将民田京营地蠲其赋税一半,余者各州县代?,春间无水,尚堪种麦,其中曲防。尽为决去。则秋水亦不致大壅。此又䇿之次也。

王应禧曰、霸属三县折?原无异同。惟是保定泽郷堤外洼地太半。每遇泛涨。众?蓄聚。经年不泄。粮存难办。以故丁逃而累及于户。户迯而累及于甲。人不得不尽甲而迯。地不得不还官而荒。夫亡业。蓁芜,额赋难减,钱粮尽?。堤南五百顷内,縁是小?壹?伍分折,大?壹?而折?,遂与文大之叁?折台者异矣。无论地之?硗什百,然均一额赋也,轻重奚啻悬绝哉!

辅兵议汪道昆

自古 畿辅之地,必设重兵,所谓疆干弱枝,?上都以观万国者也。我国家京营之?,未易更张,环顾三辅之间,尺籍仅仅耳。昌平北捍边圉,陵寝在焉。 世宗常命大将军军昌平,旋以罪议罢。顾畿内廵抚,秋驻昌平,载在  玺书,迄今未改。昌平故?霸州兵备道,顷复设专道治其兵。隆庆?言官上言兵事,请昌平团游兵三万,召兵部侍郎谭某、总兵戚某专练之。 先帝嘉纳其言,召两人者至,属增兵増饷,议格不行。㝷以蓟昌属此,两人仅出中䇿,幸而两人者同心戮力,完缮边防,比及数年,境外无犯。其后辅臣建议,増置兵部侍郎二人,一守昌平,一守通州,责以防虏。诚知昌平地重。宜必重为之防。得时而行、盖有待于今日耳。迩者蓟昌以保御得䇿。宣大以 贡市弭兵。九边晏然。胡马不敢南牧。议者方欲休兵捐饷以纾大农。似也。不佞过计。窃以为不然。我 国家用夏变夷。自昔一以备边为急。以 京师而视蓟昌、宣大,皆在肩背肘腋间,则视九边尢急矣。频年内握胜筭,外籍壮猷,财力毕殚,䘚鲜底绩。即其?未可缕指。其大较有两端。画地而守,声援不通,一?也。无所不备,无所不寡,二?也。夫匈奴虽强,不过 中国一大县。计彼控弦十万,其余复何能为?通计九边之闘士,且什倍之,曾何负于虏顾今督府相望,镇抚比邻, 朝?分信地而责成之,使各保其境内。然或聚虏数万,直?一隅,一隅敢?之兵,曾不足以当其什一,所谓无所不寡是也。既分信地,曽何患于其邻?束手而坐视之,不啻秦越虏之始至。既不能并力而扼其方张。及其惰?。又不能出竒而乗其既敝。所谓声援不通是也。甚或以邻为壑。赂虏而嫁祸于邻?也乆矣不佞之阅蓟师也。蓟分十一路。将士各有分区。使徒籍此以待虏来。虏且乗之矣。谍者得虏方向。则当虏者为主。诸路悉自逺近赴之。譬之常山之蛇。首尾皆应向虏犯大水峪。少师杨公帅诸部却之。率用此也。蓟昌亡论已。宣大相距不数百里。犹之唇齿辅车。借使虏犯宣府。则宣府为主。大同赴之。虏犯大同。则大同为主。宣府赴之。通力合谋。交相重矣。虏果数能得志乎?其未邪。由二镇而观之,则四镇可知己。为今之计,请通四镇之势而悬?其间,设辅兵六万,军昌平左右顾以伺虏便。四镇之谍者皆能深入虏地,毕得虏情。纵或大举,必先旬日知之。自此勒兵长驱,可一当虏。如虏犯蓟,则蓟主兵守以待?。而辅兵赴?以恊守。如犯宣大亦然。乃若因时制宜。?守互用。悉在主将。即如蓟昌可?之兵。不啻八万。以辅兵六万合之。则十四万有竒。即虏大举而来。而吾得十万之师。足以制胜矣。宣大故有敢?之兵。自今部署而训习之。当不在蓟昌下。即出宣大。亦得十四万有竒。以?则胜,以守则固,事之必至者也。藉令分犯四镇,虏势必轻。各镇全力足以应之。即分遣辅兵以为之援,无不可者。夫东西一举,十余万众,岂直足以御虏而已哉!俟其声势既振,部曲既明,技击既精,心力既一,犹之肩背臂指,伸缩自如。虏有不庭,因而讨罪,即东捣东虏,西控西酋,惟上所命耳。我 国家威德逺甚, 成祖盖先为之。乃今复以堂々正々之师,一收犂庭扫穴之绩,虏将辟易不暇,寕复有他?由是而放马休兵,以纾国计,简十万以张禁旅,减半额以戍各边,偃武修文,万世之利也。用是谨条四事,仍以二议足之。然惟因兵为兵,无甚髙论。方今 君相一徳,文武一道,中外一心,此所谓千载一时,难得而易失者矣。不佞祗事行役,窃自比于献曝之忠,皇々然诚惧失时,要非好从事者也。髙明幸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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