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汪端中
2024-02-05 19:30
答汪端中
沈倩幸与交㳺之末,因之获闻绪论,又覩近文,足见学业之富,自此充之不已,古人不难到也。而抚奄之词,乃复下逮,不肖果何取耶?惟公家有哲匠,文字之妙,冠绝古今,四海愿以为模范,思欲亲炙之而不可得。公将求天下之师,其有过于此乎?而与善无厌,更欲借聴于聋,虽蒙泛爱,未敢闻命也。临书恐惧,言不能载。
昨蒙朝廷过聴,寘之谏省,百无所成,竟以罪去。至今羞见朋友,乃辱賛誉,亦何敢承此职乃叔祖了斋平生履历之地,所以名传万世,其基于此。而不肖之孙,幸承其后,已是未厌众论,而怯懦无补,自取废黜,实为门户之辱。不谓重言,更赐推许。反复来谕,但増骇惧耳。何由共谈,少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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