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家塾读诗记卷第五

轻识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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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5 22:04

吕氏家塾读诗记卷第五

说巳见邶。柏舟,共姜自誓也。卫丗子共伯蚤死,其妻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故作是诗以绝之。

范氏曰:衰乱之丗,淫风大行。共姜得礼之正,而能守义,故以首鄘风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毛氏曰:兴也。中河,河中髧两髦之貌。髦者,髪至眉,子事父母之饰。仪,匹也。矢誓靡无之至也。至已之死,信无他心。谅,信也。○郑氏曰:舟在河中,犹妇人之在夫家,是其常处。两髦之人,谓共伯也。实是我之匹,故我不嫁也。○朱氏曰:告其母而质之于天,曰:何其不信我也。序所谓誓而不许者如此。○释文曰:髦,韩诗作髳。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毛氏曰:特,匹也。慝,邪也。○王氏曰:以再嫁为慝,则其绝之甚矣。○释文曰:特,韩诗作直,云相当值也。史记载共伯?侯丗子?侯巳葬,武公袭攻共伯,共伯入?,侯羡自杀。按武公在位五十五年,国语又称武公年九十有五,犹箴儆于国,计其?即位,其齿盖已四十余矣。使果弑共伯而篡立,则共伯见弑之时,其齿又加长于武公,安得谓之蚤死乎?髦者,子事父母之饰,诸侯既小歛则脱之。史记谓?侯巳葬,而共伯自杀,则是时共伯既脱髦矣。诗安得犹谓之髧彼两髦乎。是共伯未甞,有见弑之事。武公未甞,有篡弑之恶也。柏舟二章章七句墙有茨,卫人刺其上也。公子顽通乎君母,国人疾之,而不可道也。

墙有茨,不可埽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毛氏曰:茨,蒺蔾也。欲埽去之,反伤墙也。○前汉梁王共传听闻中冓之言。注应劭曰:中冓,材构在堂之中也。颜师古曰:构谓舎之交积材木也。应说近之。○郑氏曰:中冓之言,谓顽与夫人淫昏之语。○范氏曰:扫之则伤墙,道之则伤君,必不得已而道之,则不可复详;必不得巳而详之,则不可复读。诗人之意,本不欲道,疾之而不能不道,既道而复以为耻,又悔而相戒也。

中冓,当从应劭、颜师古说。盖阃内隐奥之处也。中冓之言,若曰闺门之言也。

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毛氏曰:襄,除也。○朱氏曰:详,详言之也。不欲言,故托以长。○释文详。韩诗作杨。

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毛氏曰:束而去之。○朱氏曰:读,诵言也。○杨氏曰:公子顽通乎君母。闺中之言至不可读,其污甚矣。圣人何取焉,而著之于经也?盖自古淫乱之君,自以谓宻于闺门之中,丗无得而知者,故自肆而不反。圣人所以著之于经,使后丗为恶者,知虽闺中之言,亦无隐而不彰也。其为训戒深矣。

墙有茨三章,章六句。

君子偕老,刺卫夫人也。夫人淫乱,失事君子之道,故陈人君之德,服饰之盛,冝与君子偕老也。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冝。子之不淑,云如之何。朱氏曰:君子,其夫也。偕老,言偕生而偕死也。妇人夫死称未亡人,言待死也。今宣姜夫死而淫,是失偕老之义。○毛氏曰:副者,后夫人之首饰,编髪为之。笄,衡笄也。珈,笄饰之最盛者,所以别尊卑。○朱氏曰:委委佗佗,雍容自得之貌。○孔氏曰:宣姜行歩有仪,其举动之貌,如山如河。○郑氏曰:象服者,谓䄖翟、阙翟也。人君之象服,则舜所云。予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之属,服饰如是而为不善,当如之何○释文佗佗作他他。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髪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扬且之晳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毛氏曰:玼,鲜盛貌。翟,䄖翟,阙翟也。鬒,黒髪也。如云,言美长也。屑,㓗也。○郑氏曰:髢,髲也。不㓗者,不用髲为善。○毛氏曰:瑱,塞耳也。揥,所以摘发也。扬眉上广。○朱氏曰:且,语助也。○毛氏曰:晳,白晳。○朱氏曰:胡然而天,胡然而帝,言其服饰容貌之美,见者惊,犹鬼神也。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淸扬,扬且之颜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说文曰:瑳,玉色鲜白。○毛氏曰:礼有展衣者,以丹縠为衣。蒙,覆也。絺之美者为绉,是当暑袢延之服也。清,视清明也。扬,广扬而颜角丰满。展,诚也。美女为媛,

一章之末,云子之不淑,云如之何,责之也。二章之末云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问之也。三章之末云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惜之也。辞益婉而意益深矣。

君子偕老三章一章七句,一章九句,一章八句

桑中刺奔也。卫之公室淫乱,男女相奔,至于丗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逺,政散民流而不可止。桑中溱洧诸篇,几于劝矣。夫子取之,何也?曰:诗之体不同,有直刺之者,新台之?是也。有微讽之者,君子偕老之?是也。有铺陈其事,不加一辞而意自见者,此?是也。或曰:后丗狭邪之乐府,冒之以此诗之序,岂不可乎。曰:仲尼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诗人以无邪之思作之,学者亦以无邪之思观之,闵惜惩创之意,隐然自见于言外矣。或曰:乐记所谓桑间濮上之音,安知非即此篇乎?曰:诗,雅乐也,?祀朝聘之所用也。桑间濮上之音,郑卫之乐也,丗俗之所用也。雅郑不同部,其来尚矣。战国之际,魏文侯与子夏言古乐新乐,齐宣王与孟子言古乐今乐,盖皆别而言之。虽今之丗,太常教坊各有司局,?不相乱,况上而春秋之丗,宁有编郑卫乐曲于雅音中之理乎。桑中、溱洧诸篇,作于周道之衰,其声虽巳降于烦促,而犹止于中声,荀卿独能知之。其辞虽近于讽一劝百,然犹止于礼义,大序独能知之。仲尼录之于经,所以谨丗变之始也。借使仲尼之前,雅、郑果甞厖杂,自卫反鲁,正乐之时,所当正者,无大于此矣。唐明皇令胡部与郑、卫之声合奏,谈俗乐者尚非之,曾谓仲尼反使雅、郑合奏乎?论语答颜子之问廼?孔子治天下之大纲也,于郑声亟欲放之,岂有删诗示万丗,反收郑声以备六艺乎?

爰采唐矣,沬之郷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毛氏曰:爰,于也。唐蒙,菜名。沬,卫邑。○苏氏曰:姜、弋、庸,皆著姓也。○毛氏曰:言丗族在位,皆有是恶行。桑中、上宫,所期之地。淇,水名也。○长乐刘氏曰:采唐、采麦、采葑者,欲适幽逺,行其淫乱,不敢正名,而托之以采唐也。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毛氏曰:弋,姓也。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郑氏曰:葑,蔓菁。○毛氏曰:庸,姓也。桑中三章,章七句。鹑之奔奔,刺卫宣姜也。卫人以为宣姜,鹑鹊之不若也。范氏曰。宣姜之恶。不可胜道也。国人疾而刺之。或逺言焉。或切言焉。逺言之者。君子偕老是也。切言之者。鹑之奔奔是也。卫诗至此。而人道尽。天理灭矣。国从而亡。故次之以定之方中。美文公。而卫复兴焉。鹑之奔奔。鹊之彊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郑氏曰:奔奔、彊彊,言其居有常匹,飞则相随。○毛氏曰:良,善也。兄,谓君之兄。○左氏传奔奔作贲贲。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毛氏曰:君,国小君。

鹑之奔奔二章,章四句。定之方中,美卫文公也。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处漕邑。齐桓公攘戎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得其时制,百姓说之,国家殷冨焉。

定之方中,作于楚宫,揆之以日。作于楚室。树之榛栗,椅桐梓?,爰伐琴瑟。毛氏曰:定,营室也。楚宫,楚丘之宫。揆,度也。揆日出日入,以知东西。南视定北凖极,以正南北。室,犹宫也。○释文曰:榛,木丛生也。似梓,实如小栗。○毛氏曰:椅,梓属。○陆氏草木䟽曰:楸之䟽理白色而生子者为梓。○郑氏曰:其长大可伐,以为琴瑟,言豫备也。○范氏曰:椅桐可以伐琴瑟,则榛栗之为女贽,梓?之供器用可知。是诗美其新造,而志于永乆。○苏氏曰:种木者求用于十年之后,其不求近功,凢?此矣。

爰,于也。他日于此伐琴瑟,升彼虚矣,以望楚矣。望楚与堂,景山与京,降观于桑,卜云其吉,终然允臧。

王氏曰:虚者,若左氏所谓有莘之虚是也。○毛氏曰:楚丘有堂邑,景山、大山、京髙丘也。龟曰卜。

允,信。臧,善也。建国必卜之。○郑氏曰:登虚以望楚丘,观其旁邑及其丘山,审其髙下所依?。○朱氏曰:既得其处,于是下而观焉,则又多桑而冝

蚕。○王氏曰:卜言吉,于是遂建城市而营宫室也。终然允臧者,言今信善,如卜所言也。

升彼虚矣,以领略其大势。降观千桑,以细察其土冝。灵雨既零,命彼倌人,星言夙驾,说于桑田,匪直也人,秉心塞渊,騋牝三千。郑氏曰:灵,善也。○毛氏曰:零,落也。倌人,主驾者。○苏氏曰:见星而驾。○释文曰:说,舎也。○郑氏曰:塞,充实也。渊,深也。○毛氏曰:马七尺曰騋。騋。马与牝马也。○郑氏曰:文公命主驾者,雨止,为我晨早驾,欲往桑田,务农急也。○朱氏曰:诗人因言非独此人操心诚实而渊深,其所畜之騋牝亦三千矣。○苏氏曰:冨彊之业,必深厚者为之,非轻扬浅薄者之所能致。○王氏曰:言国君之冨者,冝以马也。○程氏曰:一章言建国之事,次章方言相土度地之?,属文之势然也。今文首言其事,然后原其?者多矣。既度其可,然后卜以决之。卜洛亦然。古人之为,皆如是也。人谋臧,则龟筮从矣。卒章叙其勤劳,以致殷冨。

定之方中三章,章七句。蝃蝀,止奔也。卫文公能以道化其民,淫奔之耻,国人不齿也。

蝃蝀在东,莫之敢指。

女子有行,逺父母兄弟。毛氏曰:蝃蝀,虹也。○程氏曰:蝃蝀隂,阳气之交,映日而见,故朝西而暮东。在东者,隂方之气,就交于阳也。夫阳唱隂和,男行女随,乃理之正。今隂来交阳,人所丑恶,故莫敢指之。女子之奔,犹蝃蝀之东,人所丑也。○郑氏曰:

女子有行,逺父母兄弟。妇人生而有适人之道,何忧于不嫁,而为淫奔之过乎?恶之甚。○尔雅蝃作䗖。

女子有行,逺父母兄弟。此诗及泉水竹竿辞同而意不同。此诗盖国人疾淫奔者,言女子终当适人,非乆在家者,何为而犯礼也。泉水竹竿,盖卫女思家,言女子分当适人,虽欲常在父母兄弟之侧,有所不可得也。一则欲常居家而不可得,一则欲亟去家而不能得,其善恶可见矣。朝隮于西,崇朝其雨。女子有行,逺兄弟父母。程氏曰:朝隮于西,乃阳方之气,来交于隂,则理之顺。○毛氏曰:崇,终也。从旦至食时为崇朝。○范氏曰:朝隮于西,阳感隂也。阳感隂,则是阳为倡而隂从之也,故崇朝其雨,此隂阳之相应也。

女子有行,逺父母兄弟,亦犹是矣。

乃如之人也,怀昏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

毛氏曰:乃如是淫奔之人也。○程氏曰:人虽有欲,苟惟欲之从,则人道废而入于禽兽矣。女子以不自失为信,所谓贞信之教。违背其父母,可谓无信矣。命,正理也。以道制欲,则能顺命。蝃蝀三章,章四句。相䑕,刺无礼也。卫文公能正其群臣,而刺在位承先君之化无礼仪也。

相䑕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毛氏曰:相,视也。○郑氏曰:仪,威仪也。○陈氏曰:䑕,卑污可恶之物。犹有皮齿体以全其形。今汝在位,反无礼仪,而不如䑕。○朱氏曰:人而无仪,则其不死亦何为哉?

相䑕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郑氏曰:止,容止。孝经曰:容止可观。

相䑕有礼,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毛氏曰:体,肢体也。遄,速也。

相䑕之恶无礼,何其如是之甚也。盖溺于淫乱之俗,不如是不足以自抜也。疾恶不深,则迁善不力。相䑕三章,章四句。干旄,美好善也。卫文公臣子多好善,贤者乐告以善道也。

王氏曰:以素丝组马以好贤者,臣子之好善也。人君之好善,则非特如此,必与之食天禄,共天位焉。柏舟之仁人,见愠于群小,以至于觏闵受侮者,以顷公故也。然则文公之臣子好善如此,亦以文公故也。故曰: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

孑孑干旄,在浚之郊。素丝纰之,良马四之。彼姝者子,何以?之?

朱氏曰:孑孑,特出之貌。○孔氏曰:干之首,有旄有羽。旄者,牛尾也。羽,夏翟之羽也。其下有旒縿。○毛氏曰:浚,卫邑。○尔雅曰:邑外谓之郊。○毛氏曰:纰,所以织组也。○王氏曰:素丝为组,所以带马。良马所以好贤者也。○朱氏曰:此设为贤者之言,言卫之卿大夫建此干旄,欲有所咨问于我,我将何以?之乎?言不知所以副其意者。彼姝者子,言其德之美,指卫之臣子。

孑孑干旟,在浚之都。素丝组之,良马五之。彼姝者子,何以予之?

毛氏曰:鸟隼曰旟,下邑曰都。○王氏曰:纰之以为组。

孑孑干旌,在浚之城。素丝祝之,良马六之。彼姝者子,何以告之?毛氏曰:析羽为旌,城,都城也。祝,织也。○程氏曰:马四至于五,六马之益多,见其礼之益加也。郊,都城,好贤益笃,则贤者益至。不好贤,则士益逺遯也。○左氏传曰:干旄何以告之?取其忠也。干旄三章,章六句。

载驰,许穆夫人作也。闵其宗国颠覆,自伤不能救也。卫懿公为狄人所灭,国人分散,露于漕邑。许穆夫人闵卫之亡,伤许之小,力不能救,思归唁其其兄。又义不得,故赋是诗也。

范氏曰:先王制礼,父母没则不得归宁者,义也。虽国灭君死,不得徃赴焉。义重于亡故也。

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渉,我心则忧。

毛氏曰:载,辞也。吊失国曰唁。悠悠,逺貌。漕,卫东邑。草行曰䟦,水行曰渉。○范氏曰:载驰载驱,急也。言至于漕,思之也。○朱氏

曰:夫人父母不在,当使大夫宁其兄弟。夫人欲自归唁其兄弟,而托以不欲劳其大夫之跋渉也。○释文驱作駈,曰:字亦作驱。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逺。

郑氏曰:嘉,善也。尔,许人也。臧,善也。

许人既不以我归卫,则我亦不能旋反于卫矣。为许人者,盍亦视尔父子兄弟之间有灾患,不臧其心如之何,则我之思不逺矣。不閟,谓晓然易见。?,不閟也。

既不我嘉,不能旋济。视尔不臧,我思不閟。

朱氏曰:济,渡也。自许归卫,必有所渡之水也。毛氏曰:閟,闭也。

陟彼阿丘,言采其蝱。

女子善怀,亦各有行。许人尢之,众稺且狂。

毛氏曰:偏髙曰阿丘。蝱,贝母也。升至偏髙之丘。采其蝱者,将以疗疾。○曽氏曰:善怀,犹善思也。郑笺:善,犹多也。意巳如此。女子之于怀思,甚于男子。○毛氏曰:行道也。○朱氏曰:将欲升髙望逺,以舒忧想之情,言采其蝱,以疗鬰结之疾。

女子善怀,亦各有行。言女子虽多怀思,然今之所以迫切者,亦各有道,他人不知,则以为女子情性之常而尤之也。众稚且狂,非真指许人以为稺狂,盖言我忧患如此之迫切,彼方且尤我之归意者。众人其㓜稺乎?其狂惑乎?不然,何其不相体悉,不识缓急,一至于是也。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控于大邦,谁因谁极?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毛氏曰:愿行卫之野,麦芃芃然方盛长。○朱氏曰:控,持而告之也。因,如因魏庄子之因。○毛氏曰:极,至也。○朱氏曰:言我将行其野,渉芃芃之麦,而控告于大

邦,然未知其将何所因,而何所至乎?虽大夫君子,为我思所以处此者百方,然不如使我得自尽其心之为愈也。

载驰五章,一章六句,二章章四句,一章六句,一章八句。

鄘国十篇,三十章。百七十六句。吕氏家塾读诗记卷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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