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

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

卷第三

?天竺沙門般剌密帝譯

烏萇國沙門彌伽釋迦譯語

菩薩戒弟子前正議大夫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淸河房融筆受

“?次，阿難！云何六入本如來藏妙眞如性？阿難！?彼目睛瞪發勞?，兼目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于明暗二種妄塵，發見居中吸此塵?，名爲見性，此見離彼明暗二塵，?竟無體。如是，阿難！當知是見非明暗來，非於根出，不於空生。何以故？若從明來，暗?隨滅，應非見暗。若從暗來，明?隨滅，應無見明。若從根生，必無明暗。如是見精，本無自性。若於空出，前矚塵?歸當見根；又空自觀，何?汝入。是故當知?入虚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譬如有人以兩手指急塞其耳，耳根勞故頭中作聲，兼耳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于動靜二種妄塵，發聞居中吸此塵?，名聽聞性，此聞離彼動靜二塵，?竟無體。如是，阿難！當知是聞非動靜來，非於根出，不於空生。何以故？若從靜來，動?隨滅，應非聞動。若從動來，靜?隨滅，應無覺靜。若從根生，必無動靜。如是聞體，本無自性。若於空出，有聞成性?非虚空；又空自聞，何?汝入。是故當知耳入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譬如有人急畜其?畜久?勞，則於?中聞有冷觸，因觸分别通塞虛實，如是乃至諸香臭氣，兼?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于通塞二種妄塵，發聞居中吸此塵?，名齅聞性，此聞離彼通塞二塵，?竟無體。當知是聞非通塞來，非於根出，不於空生。何以故？若從通來，塞則聞滅，云何知塞？如因塞有，通則無聞，云何發明香臭等觸？若從根生，必無通塞。如是聞機，本無自性。若從空出，是聞自當?齅汝?，空自有聞，何?汝入。是故當知?入虚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譬如有人以舌䑛吻熟䑛令勞，其人若病則有苦味，無病之人微有甜觸，由甜與苦顯此舌根，不動之時淡性常在。兼舌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甜苦淡二種妄塵，發知居中吸此塵?，名知味性，此知味性離彼甜苦及淡二塵，?竟無體。如是，阿難！當知如是?苦淡知，非甜苦來，非因淡有，又非根出，不於空生。何以故？若甜苦來，淡則知滅，云何知淡？若從淡出，甜?知亡，?云何知甜苦二相？若從舌生，必無甜淡及與苦塵。斯知味根本無自性。若於空出，虛空自味非汝口知，又空自知，何?汝入。是故當知舌入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譬如有人以一冷手觸於?手，若冷勢多?者從冷，若?功勝冷者成?，如是以此合覺之觸顯於離知，涉勢若成因于勞觸。兼身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于離合二種妄塵，發覺居中吸此塵?，名知覺性。此知覺體，離彼離合違順二塵，?竟無體。如是，阿難！當知是覺，非離合來，非違順有，不於根出，又非空生。何以故？若合時來，離當巳滅，云何覺離？違順二相，亦?如是。若從根出，必無離合違順四相。則汝身知，元無自性。必於空出，空自知覺，何?汝入。是故當知身入虚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譬如有人勞倦則眠睡熟便寤，覽塵斯憶失憶爲忘，是其顚倒生住異滅，吸?中歸不相踰越，稱意知根。兼意與勞同是菩提，瞪發勞相因于生滅二種妄塵，集知居中吸撮内塵，見聞逆流流不及地，名覺知性。此覺知性，離彼寤寐生滅二塵，?竟無體。如是，阿難！當知如是覺知之根，非寤寐來，非生滅有，不於根出，亦非空生。何以故？若從寤來，寐?隨滅，將何爲寐？必生時有，滅?同無，令誰受滅？若從滅有，生?滅無，誰知生者？若從根出，寤寐二相隨身開合，離斯二體，此覺知者同於空華，?竟無性。若從空生，自是空知，何?汝入。是故當知意入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次，阿難！云何十二處本如來藏妙眞如性？阿難！汝且觀此祇陀樹林及諸泉池。於意云何，此等爲是色生?見？?生色相？阿難！若??根生色相者，見空非色，色性應銷，銷則顯發一切都無，色相既無，誰明空質？空亦如是。若?色塵生?見者，觀空非色，見?銷亡，亡則都無，誰明空色？是故當知，見與色空俱無處所，?色與見二處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汝更聽此祇陀園中，食辦擊鼓、衆集撞鐘，鐘鼓音聲前後相續。於意云何，此等爲是聲來耳邊？耳往聲處？阿難！若?此聲來於耳邊，如我乞食室羅筏城，在祇陀林則無有我；此聲必來阿難耳處，目連、迦葉應不俱聞，何況其中一千二百五十沙門，一聞鐘聲同來食處。若?汝耳往彼聲邊，如我歸住祇陀林中，在室羅城則無有我；汝聞鼓聲，其耳巳往擊鼓之處，鐘聲齊出應不俱聞，何況其中?馬牛羊種種音響。若無來往，亦?無聞。是故當知聽與音聲俱無處所，?聽與聲二處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汝又齅此鑪中栴檀，此香若?然於一銖，室羅筏城四十里内同時聞氣。於意云何，此香爲?生栴檀木？生於汝?？爲生於空？阿難！若?此香生於汝?，稱?所生當從?出，?非栴檀，云何?中有栴檀氣？稱汝聞香當於?入，?中出香說聞非義。若生於空，空性常恒，香應常在，何藉鑪中?此枯木？若生於木，則此香質因?成煙，若?得聞合蒙煙氣，其煙騰空未及遥遠，四十里内云何巳聞？是故當知香?與聞俱無處所，?齅與香二處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汝常二時衆中持鉢，其間或遇酥酪醍醐名爲上味。於意云何，此味爲?生於空中？生於舌中？爲生食中？阿難！若?此味生於汝舌，在汝口中秖有一舌，其舌?時巳?酥味，遇黑石?應不推移，若不?移不名知味，若?移者舌非多體，云何多味一舌之知？若生於食，食非有識，云何自知？又食自知，?同他食，何預於汝名味之知？若生於空，汝噉虚空當作何味？必其虛空若作鹹味，既鹹汝舌亦鹹汝面，則此界人同於海魚；既常受鹹了不知淡，若不識淡亦不覺鹹，必無所知，云何名味？是故當知味舌與?俱無處所，??與味二俱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汝常晨朝以手摩頭。於意云何，此摩所知，誰爲能觸？能爲在手、爲?在頭？若在於手，頭則無知，云何成觸？若在於頭，手則無用，云何名觸？若各各有，則汝阿難應有二身。若頭與手一觸所生，則手與頭當爲一體，若一體者觸則無?；若二體者，觸誰爲在？在能非所，在所非能。不應虛空與汝成觸。是故當知覺觸與身俱無處所，?身與觸二俱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汝常意中所緣善、惡、無記三性，生?法則。此法爲??心所生？爲當離心别有方所？

“阿難！若?心者，法則非塵，非心所緣，云何成處？若離於心别有方所，則法自性爲知？非知？知則名心，?汝非塵，同他心量?汝?心，云何汝心更二於汝？若非知者，此塵既非色、聲、香、味、離合冷煖及虛空相，當於何在？?於色空都無表示，不應人間更有空外，心非所緣，處從誰立。是故當知法則與心俱無處所，則意與法二俱虛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次，阿難！云何十八界本如來藏妙眞如性？阿難！如汝所明，?色爲緣生於?識，此識爲?因?所生，以?爲界？因色所生，以色爲界？阿難！若因?生，既無色空無可分别，縱有汝識欲將何用？汝見又非靑黃赤白，無所表示從何立界？若因色生，空無色時汝識應滅，云何識知是虛空性？若色?時，汝亦識其色相遷?，汝識不遷，界從何立？從?則?，界相自無；不?則恒。既從色生，應不識知虚空所在。若兼二種?色共生，合則中離，離則兩合，體性雜亂云何?界？是故當知?色爲緣生?識界，三處都無，則?與色及色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又汝所明，耳聲爲緣生於耳識。此識爲?因耳所生，以耳爲界？因聲所生，以聲爲界？

“阿難！若因耳生，動靜二相既不現前，根不成知，必無所知；知尚無?，識何形貌？若取耳聞，無動靜故，聞無所成。云何耳形雜色觸塵，名爲識界，則耳識界?從誰立？若生於聲，識因聲有，則不?聞，無聞則亡聲相所在；識從聲生，許聲因聞而有聲相，聞應聞識不聞非界，聞則同聲，識巳被聞誰知聞識，若無知者終如草木。不應聲聞雜?中界，界無中位，則内外相?從何?？是故當知耳聲爲緣生耳識界，三處都無，則耳與聲及聲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又汝所明，鼻香爲緣生於?識。此識爲?因?所生，以?爲界？因香所生，以香爲界？

“阿難！若因?生，則汝心中以何爲?？爲取肉形?爪之相？爲取齅知動揺之性？若取肉形，肉質乃身，身知?觸，名身非?，名觸?塵，?尚無名云何立界？若取齅知，又汝心中以何爲知？以肉爲知，則肉之知元觸非?；以空爲知，空則自知肉應非覺，如是則應虚空是汝，汝身非知，?日阿難應無所在；以香爲知，知自屬香，何預於汝？若香臭氣必生汝?，則彼香臭二種流氣，不生伊蘭及栴檀木，二物不來，汝自齅?爲香爲臭？臭則非香，香應非臭，若香臭二俱能聞者，則汝一人應有兩?，對我問道有二阿難，誰爲汝體？若?是一，香臭無二，臭既爲香香?成臭，二性不有，界從誰立？若因香生識因香有，如?有見不能觀?，因香有故應不知香，知?非生，不知非識。香非知有，香界不成；識不知香，因界則非從香建立，既無中間不?内外，彼諸聞性?竟虛妄。是故當知?香爲緣生?識界，三處都無，則?與香及香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又汝所明，舌味爲緣生於舌識。此識爲?因舌所生，以舌爲界？因味所生，以味爲界？

“阿難！若因舌生，則諸世間甘蔗、烏梅、黄連、石鹽、細辛、薑桂都無有味。汝自?舌爲甜爲苦？若舌性苦，誰來?舌？舌不自?，孰爲知覺？舌性非苦，味自不生，云何立界？若因味生，識自爲味，同於舌根應不自?，云何識知是味非味？又一切味非一物生，味既多生識應多體，識體若一體必味生。鹹淡甘辛和合俱生，諸?異相同爲一味應無分别，分别既無則不名識，云何?名舌味識界？不應虛空生汝心識。舌味和合，?於是中元無自性，云何界生？是故當知舌味爲緣生舌識界，三處都無，則舌與味及舌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又汝所明，身觸爲緣生於身識。此識爲?因身所生，以身爲界？因觸所生，以觸爲界？

“阿難！若因身生必無合離，二覺觀緣身何所識。若因觸生必無汝身，誰有非身知合離者？阿難！物不觸知，身知有觸；知身?觸，知觸?身。?觸非身，?身非觸，身觸二相元無處所，合身?爲身自體性，離身?是虚空等相，内外不?中云何立？中不?立内外性空，則汝識生從誰立界？是故當知身觸爲緣生身識界，三處都無，則身與觸及身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又汝所明，意法爲緣生於意識。此識爲?因意所生，以意爲界？因法所生，以法爲界？

“阿難！若因意生，於汝意中必有所思，發明汝意。若無前法，意無所生，離緣無形，識將何用？又汝識心與諸思量，兼了别性，爲同爲?？同意?意，云何所生？?意不同，應無所識。若無所識，云何意生？若有所識，云何識意？唯同與異，二性無?，界云何立？若因法生，世間諸法不離五塵。汝觀色法，及諸聲法、香法、味法，及與觸法，相狀分明以對五根，非意所攝。汝識決定依於法生，?汝諦觀法法何狀？若離色空、動靜、通塞、合離、生滅，越此諸相終無所得。生則色空諸法等生，滅則色空諸法等滅，所因旣無，因生有識作何形相？相狀不有界云何生？是故當知意法爲緣生意識界，三處都無，則意與法及意界三，本非因緣、非自然性。”

阿難白佛言：“世尊！如來常說和合因緣，一切世間種種?化，皆因四大和合發明。云何如來因緣、自然二俱排擯？我?不知斯義所屬，惟垂哀愍，開示衆生中道了義無戲論法。”

?時，世尊告阿難言：“汝先厭離聲聞、緣覺諸小乗法，發心勤求無上菩提，故我?時爲汝開示第一義諦。如何?將世間戲論、妄想因緣而自?繞？汝雖多聞如說藥人，眞藥現前不能分别，如來說爲眞可憐愍。汝?諦聽，吾當爲汝分别開示，亦令當來修大乗者通達實相。”阿難黙然，承佛聖㫖。

“阿難！如汝所言，四大和合，發明世間種種?化。阿難！若彼大性體非和合，則不能與諸大雜和，猶如虛空不和諸色；若和合者，同於?化，始終相成生滅相續，生死死生生生死死，如旋火輪未有休息。阿難！如水?冰冰還成水。汝觀地性，麤爲大地細爲微塵，至鄰虚塵析彼極微，色邊際相七分所?，更析鄰虛?實空性。阿難！若此鄰虛析?虛空，當知虛空出生色相。汝?問言：‘由和合故，出生世間諸?化相。’汝且觀此一鄰虛塵，用幾虛空和合而有？不應鄰虛合?鄰虛。又鄰虛塵析入空者，用幾色相合?虛空？若色合時，合色非空；若空合時，合空非色。色猶可析，空云何合？汝元不知如來藏中，性色眞空性空眞色，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火性無我，寄於諸緣。汝觀城中未食之家欲炊爨時，手執陽燧日前求火。阿難！名和合者，如我與汝一千二百五十比丘?爲一衆，衆雖爲一，詰其根本各各有身，皆有所生氏族名字，如舍利弗婆羅門種、優盧頻螺迦葉波種，乃至阿難瞿曇種姓。阿難！若此火性因和合有，彼手執鏡於日求火，此火爲從鏡中而出？爲從艾出？爲於日來？阿難！若日來者，自能燒汝手中之艾，來處林木皆應受焚。若鏡中出，自能於鏡出然於艾，鏡何不鎔。紆汝手執尚無?相，云何融泮。若生於艾，何藉日鏡、光明相接，然後火生。汝又諦觀鏡因手執、日從天來、艾本地生，火從何方遊歷於此？日鏡相遠非和非合，不應火光無從自有。汝猶不知如來藏中，性火眞空性空眞火，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阿難當知！世人一處執鏡一處火生，徧法界執滿世間起，起徧世間?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水性不定，流息無恒。如室羅城迦毗羅仙、斫迦羅仙及鉢頭摩訶薩多等諸大幻師，求太隂精用和幻藥，是諸師等，於白月晝手執方諸承月中水。此水爲?從珠中出？空中自有？爲從月來？阿難！若從月來，尚能遠方令珠出水，所經林木皆應吐流。流則何待方諸所出？不流，明水非從月降。若從珠出，則此珠中常應流水，何待中宵承白月晝。若從空生，空性無邊水當無際，從人洎天皆同滔溺，云何?有水陸空行？汝更諦觀，月從天陟，珠因手持，承珠水盤本人敷設，水從何方流注於此？月珠相遠非和非合，不應水精無從自有。汝尚不知如來藏中，性水眞空性空眞水，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一處執珠一處水出，徧法界執滿法界生，生滿世間?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風性無體，動靜不常。汝常整衣入於大衆，僧伽黎角動及?人，則有微風拂彼人面。此風爲?出袈裟角？發於虛空？生彼人面？阿難！此風若?出袈裟角，汝乃披風，其衣飛揺應離汝體；我?說法，會中垂衣，汝看我衣風何所在？不應衣中有藏風地。若生虛空，汝衣不動，何因無拂？空性常住，風應常生；若無風時，虛空當滅。滅風可見，滅空何狀？若有生滅，不名虛空；名爲虛空，云何風出？若風自生被拂之面，從彼面生當應拂汝，自汝整衣云何倒拂？汝審諦觀，整衣在汝，面屬彼人，虛空寂然不叅流動，風自誰方鼓動來此？風空性隔非和非合，不應風心無從自有。汝?不知如來藏中，性風眞空性空眞風，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阿難！如汝一人微動服衣有微風出，徧法界拂滿國土生，周徧世間?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空性無形，因色顯發。如室?城去河遥處，諸刹利種及婆羅門、毗舍、首陀兼頗?墮、旃陀?等，?立安居?井求水，出土一尺於中則有一尺虚空，如是乃至出土一丈中間還得一丈虛空，虛空淺深隨出多少。此空爲當因土所出？因?所有？無因自生？阿難！若?此空無因自生，未?土前何不無礙，唯見大地迥無通達？若因土出，則土出時應見空入，若土先出無空入者，云何虛空因土而出？若無出入，則應空土元無?因，無?則同，則土出時空何不出？若因?出，則?出空，應非出土？不因?出，?自出土，云何見空？汝更審諦諦審諦觀，?從人手隨方運轉，土因地移，如是虛空因何所出？?空虛實不相爲用、非和非合，不應虛空無從自出。若此虛空，性圓周徧本不動揺，當知現前地水火風均名五大性眞圓融，皆如來藏本無生滅。阿難！汝心昏迷，不悟四大元如來藏，當觀虛空爲出爲入，爲非出入。汝全不知如來?中，性覺眞空性空眞覺，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

“阿難！如一井空空生一井，十方虛空亦?如是，圓滿十方?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見覺無知，因色空有。如汝?者在祇陀林，朝明夕昏；設居中宵，白月則光黑月便暗，則明暗等因見分析。此見爲?與明暗相并太虛空，爲同一體、爲非一體？或同、非同？或?、非?？阿難！此見若?與明與暗及與虛空元一體者，則明與暗二體相亡。暗時無明，明時非暗，若與暗一，明則見亡；必一於明，暗時當滅，滅則云何見明見暗？若明暗殊，見無生滅，一云何成？若此見精與暗與明非一體者，汝離明暗及與虛空，分析見元作何形相？離明離暗及離虚空，是見元同龜毛兎角。明暗虛空三事俱?，從何立見？明暗相背，云何或同？離三元無，云何或?？分空分見本無邊畔，云何非同？見暗見明性非遷攺，云何非?？汝更細審、微細審、詳審、諦審，觀明從太陽、暗隨黑月、通屬虛空、壅歸大地，如是見精因何所出？見覺空頑非和非合，不應見精無從自出。若見聞知，性圓周徧本不動揺，當知無邊不動虚空并其動揺，地水火風均名六大性眞圓融，皆如來藏本無生滅。阿難！汝性沉淪，不悟汝之見聞覺知本如來藏，汝當觀此見聞覺知，爲生爲滅？爲同爲?？爲非生滅？爲非同?？汝曾不知如來藏中，性見覺明覺精明見，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如一見根見周法界，聽齅?觸覺觸覺知，妙德瑩然徧周法界，圓滿十虛寜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阿難！識性無源，因於六種根塵妄出。汝?徧觀此會聖衆，用目循歷，其目周視但如鏡中，無别分析，汝識於中次第標指，此是文殊、此冨樓?、此目犍連、此須菩提、此舍利弗。此識了知爲生於見？爲生於相？爲生虛空？爲無所因突然而出？阿難！若汝識性生於見中，如無明暗及與色空，四種必無元無汝見，見性尚無從何發識？若汝識性生於相中，不從見生，既不見明亦不見暗，明暗不矚?無色空，彼相尚無識從何發？若生於空，非相非見，非見無辨，自不能知明暗色空，非相滅緣，見聞覺知無處安立；處此二非，空則同無，有非同物，縱發汝識欲何分别？若無所因突然而出，何不日中别識明月。汝更細、詳、微細詳審，見託汝睛，相推前境，可狀?有，不相成無，如是識緣因何所出？識動見澄非和非合，聞聽覺知亦?如是，不應識緣無從自出。若此識心本無所從，當知了别見聞覺知圓滿湛然性非從所，兼彼虛空地水火風均名七大性眞圓融，皆如來藏本無生滅。阿難！汝心麤浮，不悟見聞發明了知本如來藏。汝應觀此六處識心，爲同爲?？爲空爲有？爲非同?？爲非空有？汝元不知如來藏中，性識明知覺明眞識，妙覺湛然徧周法界，含吐十虛?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爲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别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時，阿難及諸大衆蒙佛如來微妙開示，身心蕩然得無?礙。是諸大衆，各各自知心徧十方，見十方空如觀手中所持葉物，一切世間諸所有物皆?菩提妙明元心，心精徧圓含裹十方；反觀父母所生之身，猶彼十方虚空之中吹一微塵，若存若亡，如湛巨海流一浮漚，起滅無從。了然自知獲本妙心常住不滅，禮佛合掌得未曾有，於如來前說偈讚佛：

“妙湛總持不動尊，首楞嚴王世希有，

銷我億劫顚倒想，不歷僧祇獲法身；

願?得果?寶王，還度如是恒沙衆，

將此深心奉塵刹，是則名爲?佛恩。

伏請世尊爲證明，五濁惡世誓先入，

如一衆生未?佛，終不於此取泥洹；

大雄大力大慈悲，希更審除微細惑，

令我早登無上覺，於十方界坐道塲，

舜若多性可銷亡，爍迦?心無動轉。”

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

卷第三

音釋

齅䑛燧